TNT story
just for me
Eugenia
Eugenia
“唔…好痛…”
男子緩緩的張開雙眼,扶著自己的額頭從地上坐起,四周雜草叢生,明月高掛,安靜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極其清楚
“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裡…”
他想從腦海中抓出一些零星回憶,卻什麼都無法記起,自己是誰?所在之處為何?是誰把自己送過來的?這些他都無從得知
伴隨著輕微的頭痛,他開始觀察四周,夜晚的寧靜和黑暗席捲而來的恐懼感漸漸讓他心裡崩潰
“有…有人嗎…”
男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喊出一聲,換來的卻是極為可怕的安靜,恐懼不斷蔓延,整個人縮在一塊大石頭旁,一動也不動,他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他想著如果睡著了說不定夢就醒了,靠著石頭他強迫自己入眠,卻在即將入睡時感覺到不遠處的草叢有些動靜
“是…是誰…”
沒有人回應,但他能感受到那邊一定有什麼東西,雖然害怕但理性依舊在線,他不敢輕舉妄動,隨手撿起幾塊小石頭作為防身工具
“有人在那嗎…”
一說完,他就後悔了,草叢裡瞬間衝出了一個速度極快的東西,一出現便朝他撲面而來
“啊!!!”
男子頓時嚇暈過去,剛撿起的石頭全部散落一地,就在那個速度極快的生物快要咬到他時,一旁的石頭像是什麼機關一樣突然被打開,一隻手抓住了男子往裡面跩
/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腦袋昏昏沉沉的,又一次夢到黑影朝自己撲過來時,男子被驚醒
“醒了?”
男子看著眼前的男人立馬隨手抓了一個桌上的小刀防備起來
“你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嘿兄弟兄弟,冷靜一點,我剛把你從影口中救下你就拿刀對我?忘恩負義阿”
男子的思路還有些凌亂,但看著眼前男人挺認真的模樣,大概沒有說謊,手慢慢放下但依舊將小刀握的很緊,在不確定眼前人是否值得相信前,他一點也不敢鬆懈,對面男人看著對方放下刀,也鬆了一口氣
“我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張真源,丁哥過來一下”
又一個男人從身旁的廚房走了出來
“嗨你好鴨我叫丁程鑫,再等一會兒吧,馬上吃飯了”說完,便又轉身回去煮飯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不知道…”
張真源看著他茫然的樣子手直接伸了過去
“阿!”
男子手起刀落,在張真源手上留下了一個刮痕,雖然傷口不大但也挺深的,血從裡面一點一滴的流出來
“小張張!你沒事吧!”
丁程鑫從廚房裡衝了出來,扔掉了手上的鍋鏟,立馬從一旁的櫃子裡拿出急救包給張真源上藥,上藥的同時還一邊瞪著坐在床上的男子
“丁哥我沒事,別緊張”
“你為什麼要傷小張張!你看你好心沒好報,救了他還被他劃傷”
“我…我抱歉…你手突然伸過來我以為…”
“哎呀沒事,這點小傷,是我的問題我沒有先說就伸手了,在這種地方誰還沒有點安全意識”
丁程鑫幫張真源包扎好後,還是瞪了一眼那名男子,隨後轉身去廚房繼續做飯
不得不說丁程鑫笑起來真的是陽光甜心的感覺,一凶起來感覺周圍空氣都冷了幾分
“我剛剛是想要看你的牌子才伸手的”
“牌子?”
“你的衣服前口袋有你的基本資料卡”
男子有些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前,竟然真的有東西!他拿出了卡片,張真源也微微靠了過來,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鑑他也不敢靠的太近,怕一個不小心又被劃兩刀
................................
| ------基本資料卡-----
|
| 姓名-劉耀文
| 性別-男
| 生日- 2005.09/23
| 身份-X
|
.................................
/
張真源看著資料卡愣了愣
“他叫什麼?是啥?”丁程鑫的聲音從廚房傳來
“劉耀文,是…X”
丁程鑫從廚房裡默默探了一顆頭出來,看著劉耀文上下打量,劉耀文被盯的心裡有些發毛,他不知道這個身份的意思是什麼,也不知道X代表什麼
“這…這是什麼…X是什麼?”
劉耀文不敢看丁程鑫,只能默默抬頭看著張真源,希望他能給他一個答案
“…不知道…”
張真源回答的同時,他也一直在思考X的意義,雖然最後沒有想出什麼結果但是他知道,劉耀文不簡單,而且他的身份很可能會讓他面臨危險
“先吃飯吧”丁程鑫打破了沉默,端出了幾道菜
三人沉默的吃著飯,丁程鑫和張真源都隱約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了
“…可以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嗎…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剛剛又多了這張卡,X代表什麼,我會死嗎?我還能回去嗎?”
丁程鑫放下了手上的筷子,深吸了一口气後緊緊盯著劉耀文,劉耀文雖然有些畏懼丁程鑫,但是此刻他卻移不開眼神,數秒過後,丁程鑫移開了視線,劉耀文大口喘著氣,他感覺自己剛剛像是被一塊大石壓著,差點斷氣
“丁哥你有看到什麼嗎?”
丁程鑫沉默了一下“…沒有…我什麼都看不到”
“怎麼可能?你這個月有用過嗎?”
“沒有,我可以保證”
劉耀文一頭霧水的聽著兩人的對話
“什麼叫作用過?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你別激動,丁哥剛剛是在看你的未來”
“我…我的未來?”
“簡單給你講一下吧,我的身份是先知,透過眼睛能看到對方的未來,但缺點就是一個月只能用一次,小張張是守衛,力量特大,剛剛就是他把你一手抓進來的”
丁程鑫說著,跟張真源一起拿出了身份卡
“這些是什麼…這些身份又代表著什麼”
“我們也不知道,醒來就有了”
“你們知道你們是什麼時候又是怎麼來的嗎?”
“…沒有人知道”
“我醒的時候,就在這裡了,丁哥把我從路邊扛回來的”
“唉小張張你可別說,當時我把你扛回來人差點就沒了,你怕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重”
/
丁程鑫笑著對張真源開了個玩笑,劉耀文正想開口問問題,才說出第一個字外面就傳來十分驚心動魄的嚎叫,丁程鑫立刻起身將燈關掉,張真源則上前摀住劉耀文的嘴巴,並用眼神示意他安靜並閉上眼睛
屋外像是有什麼東西掃過,周圍的雜草傳來一些聲音,“沙…沙…沙…”每一聲都十分清晰的刻入劉耀文的腦海,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
過了幾分鐘後,周圍逐漸安靜下來,屋外之物好像已經離開,丁程鑫俯身靠在牆上,屏住呼吸全神貫注,憑藉先知的能力感受屋外是否有生物移動的氣息
“沒事了”
丁程鑫回過神,打開了燈,張真源趕緊給他遞水,畢竟感知是很消耗體力的
劉耀文還沒從剛剛的恐怖氛圍中出來,傻愣在那裡
“剛剛…那個是什麼…”
“影”
“什麼?”
“剛剛在外面那個,我們叫他“影”,移動速度很快,沒有人看過他的樣子,你剛醒來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阿?有嗎…我那時思緒太亂了可能沒聽清”
“小張張…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丁程鑫休息了一下將水喝完,突然開口問了這句話,張真源一時愣住
“丁哥什麼意思啊”
“你去看看日曆”
張真源走到櫥櫃旁翻了翻上面畫滿紅記號和許多筆記的日曆,看了一會兒後也沉默了
“你…你們不要不說話啊…發生什麼事了”
“不對勁…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剛剛你把他救下來的時候我就在想了,而且我剛剛感受到的氣息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感覺像是…我也說不清楚,但他好像變強了”
“丁哥…我覺得可能有事情要發生了…”
丁程鑫看著張真源又看了看劉耀文,起身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一間房門
“走吧,時間可能不多了,我們得趕緊去補給站帶點食物和水還有一些應急物品”
“不是…”
劉耀文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那間剛被打開的房門裡面放著各種各樣的武器和裝備,雖然威力不是那麼強大,但是拿來防禦已經妥妥的了
“小伙子別傻愣著了,挑一些需要的東西帶著,接下來的路可是一場硬戰”
劉耀文被丁程鑫一叫,連忙上前挑了一些小刀背包啥的
“劉耀文是吧,我知道你現在有很多問題,但我們時間不多,所以路上再一一跟你解釋,看你的身形平常應該有在運動,打打架應該可以的吧”
“阿?喔…可…可以”
“剛剛看了你的卡,你比我兩都還小,你就叫我丁哥就好,小張張的話就叫他張哥吧,在路上絕對不要一個人行動,尤其是到夜晚要格外小心,水和乾糧不要一次吃太多,省著點”
丁程鑫快速的交代了一些事情,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家裡,三個人準備好後,丁程鑫在開門前最後回頭看了一眼
“希望…我們還能回來”
三人一離開住處立刻往樹林裡跑,劉耀文在最後轉過頭看了他們剛剛身處的位置
(“wc...這不是我剛剛醒來靠著的那塊大石頭嗎”)
/
三人往森林深處跑,跑到一個定點後,丁程鑫讓兩人停下來休息會兒,喝個水補充能量什麼的
“辛苦啦剛剛那片比較危險,這裡安全點,咱休息一下唄”
劉耀文累的有點虛脫靠著樹滑坐下去,張真源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還好嗎?還行嗎”
“男人不能說不行”
張真源笑了笑,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丁程鑫稍微巡視了一圈也放下背包走到兩人旁邊
“來吧你有啥問題一次問唄”
劉耀文有些愣愣的看著丁程鑫,他確實很多問題,但是突然要讓他問,他腦袋裡所有思緒都打成一片,喝了口水整理了思路後,他緩緩開口道
“我們現在要去哪”
“要去補給站,那裡是我們糧食和武器的唯一來源”
“丁哥你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嗯…三年、四年?我也記不清了”
“那麼久?你沒有想過逃出去嗎?”
“怎麼可能沒想過”
丁程鑫揉了揉劉耀文的頭,順便撩起了自己的衣服,不得不說丁程鑫身材是真好,要腹肌有腹肌,要人魚線有人魚線,就是…上面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傷疤
“這些…怎麼弄的?”
“還記得我告訴過你別一個人行動嗎?在這片樹林中,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生物,攻擊性都很強,有些還帶毒,還有阿在這裡,千萬別亂採東西來吃,哪天中毒了自己都不知道”
“知道了,張哥你呢”
“我?我可能比丁哥晚了幾年吧?可能去年?我也不知道,在這裡很難計算時間的”
“不是有日曆嗎?家裡那個”
“那個啊,都不知道是幾幾年的東西了,而且我找到那房子的時候,那東西就已經被畫的亂七八糟了”
“所以這裡還有其他人?”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在這裡那麼多年,闖了那麼多次,倒是真的沒見過人,是後來某天從補給站回來的路上才遇到小張張的”
“喔…我還有個很重要的問題”
“你說”
“我剛剛看了一下,那個家就在大石頭裡面阿,為什麼我剛醒的時候你們不先把我救下去啊”
“這個嘛…畢竟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多少得有點防備,說真的我也沒想過能從影手中把你救下來”
“那我可得謝謝張哥了啊,但以後求求早點救我唄”
“哈哈哈知道了”
“好了,剩下還有啥問題之後問吧,休息夠了趕緊走唄,雖然這條路安全點,但是一樣還在森林裡”
“丁哥,能不能別跑了,好累阿…”
“看你挺強壯的怎麼跑這一下下就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只是我才剛醒來不到幾個小時就被你們帶著跑來跑去,頭還很昏呢…”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天也快亮了至少中午以前能到就好,你太累了就讓你張哥幫你拿點東西哈”
“嘿嘿謝謝丁哥謝謝張哥~”
/
三人收拾了一下拿起背包繼續趕路,大約走了快一小時後,太陽已經升起,此時草叢裡傳來一點動靜,張真源立刻拔出短刀將兩人擋在身後
“是誰”
草叢中傳來陣陣低吼聲,牠像是在呼叫同伴一樣,周圍草叢越來越多動靜,三人背靠背丁程鑫和劉耀文也拿出各自的武器進入備戰狀態
“小心點”
丁程鑫話語剛落下,草叢中瞬間竄出三隻凶神惡煞的生物,他們不像一般的動物,倒像是幾隻被改造過或突變的物種,他們身上長滿針刺,嘴巴長滿尖牙,還有一根非常突出像箭一樣的尾巴
“是針,小…”
話還沒說完那像箭一樣的尾巴朝著丁程鑫刺了過來,憑藉著多年的經驗,他很靈敏的躲過,張真源隨即將刀刺入針的背部,那怪物發出一聲淒厲的叫聲,身體捲縮最後幻化成煙,另外兩隻看到同伴被殺後像是掀起了怒火,速度突然翻了幾倍,這時其中一隻看準了劉耀文的背部尾巴朝他刺過去
“小心!!”
劉耀文回過頭時,張真源已經站在他面前那尾巴刺穿了他的腹部尖端還有一點就要刺到劉耀文,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口哨,針像是被什麼震住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向森林深處,張真源捂著腹部緩緩倒下,劉耀文趕緊將他扶住
“張哥!你沒事吧,丁哥怎麼辦”
丁程鑫確認了周圍沒有危險後,從包裡拿出繃帶給張真源纏上
“我們得快點的補給站了…針尾巴的那根刺是有毒的…”
“張哥…對…對不起…”
“沒事…你沒受傷就好…”
張真源說著突然吐出一攤鮮血
“丁哥,補給站有藥可以治張哥嗎”
“…我也不確定…”
“不管了不管有沒有我們先趕快去吧”
劉耀文將包往自己身前背,一個起身就將張真源背在身上
“丁哥張哥的包麻煩你了“
丁程鑫接過後有些愣著的看著劉耀文往前走的身影,他沒想到前幾個小時還在喊累沒力氣的小伙子,現在卻自己背起比他身形強壯幾倍的男人,這小孩挺重情義還挺冷靜的
丁程鑫遠遠的看了一下森林深處
(“口哨…會是人嗎?)
丁程鑫收回了眼神畢竟現階段救小張張是當務之急,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快步跟上劉耀文
/
救人之心急切的二人,在接下來的路上再也沒有慢慢走過,劉耀文雖然累但他也沒有喊停,張真源有些心疼這個弟弟,然而他的傷口也在隱隱作痛,毒素不停蔓延
“丁哥…咱休息一下吧…讓耀文休息會兒…”
“不用了丁哥,我們快點唄”
丁程鑫聽了兩人的話陷入兩難,他著急救小張張,他擔心如果他們晚了幾步,小張張就撐不住了,但是他也擔心劉耀文,看著他早已滿頭大汗,太陽又高掛在天,他怕這小子等等會累到暈倒
張真源看丁程鑫很為難的樣子,又看了看神情嚴肅卻不停大口喘氣的劉耀文,他強忍著疼痛,用力一推,將自己從劉耀文背上推下來跌坐在地板上
“小張張!”
“張哥你幹嘛呢!快點上來,咱趕路了”
“休息…”
“不用張哥,我真不用我還可以”
“休息!”
張真源用了很大的力量吼了出來,有些虛脫的靠在丁程鑫身上,劉耀文也被他嚇住了,默默從包裡拿出水壺喝了幾口,丁程鑫懂張真源的想法,他知道張真源也在擔心劉耀文
在休息的時候丁程鑫重新給張真源包扎了一下傷口,狀態很不好,丁程鑫滿臉擔憂的看著這個陪了他很久的弟弟
“沒事…”
張真源笑著,丁程鑫卻疼著,他的小張張一直都是這樣,就算自己受傷受委屈了還是會笑笑的,不想讓別人擔心
“上來吧,耀文包你拿著,我背小張張”
劉耀文接過包三人繼續上路,本來原訂在中午到達補給站,為了救張真源他們僅僅花了2小時就到,整整提早了大半的時間
但是在他們預料之外的事情卻發生了
/
三人到了補給站,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們卻步,補給站一片狼藉,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冰櫃和儲物櫃早已空空如也,只剩下一點食物碎屑和一些被拆開的包裝袋…
丁程鑫將張真源放下讓他靠在牆邊,張真源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唇色發白、頭昏目眩…他開始出現幻覺,眼皮也越來越重
“張哥!別睡著!我幫你找找藥!”
丁程鑫和劉耀文在早已殘破不堪的箱子中不停翻找著能夠解毒的藥,但裡頭的東西所剩無幾,他們終究是一無所獲
“別…找了…”
張真源虛弱的傳來了一句,他知道這趟旅程,他可能沒辦法堅持了
“丁…丁哥…你們…要好好的…我…”
張真源說著又吐出了一攤鮮血,隨即倒在了地上
“張哥!”
劉耀文趕緊將他撐起來,不停呼喊著他讓他別睡著,但張真源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緩緩閉上了雙眼
“小張張…別睡…別睡…你醒醒啊!”
張真源不再有回應,兩人撕心裂肺的喊著卻已經叫不醒眼前之人,在他們的哭喊聲中他們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這時一旁,身後的桌子滾出了一個玻璃瓶
“誰在那裡!”
丁程鑫反應很快,立刻撿起長矛對著不遠處的桌子,過了幾秒後,兩個身影默默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丁程鑫有些驚訝,他在這個地方那麼久了,從來沒有見過除了他們以外的任何人,但他也很快恢復冷靜將長矛指向兩人,而對面的人似乎也被嚇了一跳,看得出他們身子不經意的發抖
“你們是誰”
“我…我…我…”
“丁哥他們沒什麼殺傷力”
劉耀文從身後將丁程鑫的長矛壓下,丁程鑫有點疑惑的看著劉耀文
“你怎麼…”
“丁哥相信我”
丁程鑫轉過頭又看了看對面那兩人,瘦瘦小小的好像真的沒什麼殺傷力,這時對面其中一人瞥見了丁程鑫和劉耀文中間的張真源,皺了皺眉頭,從口袋拿出了一小瓶藥劑,這一動嚇得丁程鑫又將長矛舉了起來
“你幹嘛!手上那是什麼!放下!”
“他受傷了…解藥…”
那人手裡拿著一小瓶東西,另一隻手指著丁程鑫身後的張真源,而這時他被身旁另一個男孩撞了一下肩膀,男孩壓低著聲音開口
“我們還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壞人呢…你怎麼就給他們了啊…”
“沒事…我感覺他們人挺好的”
男孩翻了個白眼嘆了口氣便由著他去了
“我們不是什麼壞人,這瓶是解藥可以救他”
丁程鑫半信半疑的看向劉耀文
“丁哥咱試試唄,張哥快撐不住了”
丁程鑫皺了皺眉,將長矛交給劉耀文,眼神犀利的看著對面兩人
“那個,給我,如果小張張有什麼事,你們就完了”
丁程鑫接過拋過來的解藥,趕緊坐到張真源身邊餵他喝下,喝下過後張真源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為什麼小張張還沒醒!”
/
“(這人怕是個傻子吧,哪有人藥一喝下去就醒的)我能過去看看嗎”男孩心裡暗暗吐槽了一番,隨即換上一副笑容
丁程鑫讓了位置,他雖然還不確定這兩人的身份,但這好像也是唯一能救張真源的辦法了
給解藥的男孩蹲在張真源身邊看了看,突然起身去到外面撿了一些草和果實,用手捏了捏將被捏爛的草藥敷在張真源的傷口上
“等一會兒吧,藥效沒那麼快”
男孩處理好後便退回原本的位置,與另一個男孩並肩站著
“你…是醫生?”
“不,不算是”
男孩說著拿出了自己的卡
“我是女巫,我叫宋亞軒”
一旁的男孩看宋亞軒都已經亮牌了,也將自己的身份卡拿了出來
“大哥們好阿,我是賀峻霖,聖靈弓手”
丁程鑫看著兩個人畜無害的男孩都已經自爆身份了,自己也就不瞞著了
“丁程鑫,先知”
宋亞軒和賀峻霖聽到先知這兩個字的時候不自覺抖了抖,難怪剛剛的殺氣會那麼強,那雙眼睛像是能看穿人一樣
“他是張真源,是守衛”
兩人聽後並不意外,那麼壯,告訴別人他不是守衛別人都不信
“那你呢?”賀峻霖看向劉耀文
“我叫劉耀文…那個…”
“他是X”
“X?”
正當對面兩人還在疑惑X是什麼的時候,張真源輕輕的咳了幾聲,又吐出了一點血
“小張張!”
“丁哥……”
“太好了!那個…亞軒謝謝你,剛剛不好意思嚇到你們了”
“嘿嘿嘿不會啦”
“他們是…?”
“那個是宋亞軒,是他用解藥把你救回來的,然後那個是賀峻霖,是聖靈弓手”
“你們好呀,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啦”
張真源溫柔的笑著,但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另一件事,他剛剛好像不是快死了而是…活了?
/
張真源溫柔的笑著,但心裡卻一直在想著另一件事,他剛剛好像不是快死了而是…活了?
張真源想得出神,丁程鑫叫了他好幾次他都沒有回應,最後在劉耀文的輕拍下才回過神
“小張張你怎麼啦?你在想什麼?”
“阿?喔沒事啦,只是我沒想到自己還能活過來”
“說什麼玩笑話呢!你不會死的”
“知道啦丁哥~”
張真源沒有把事情說出,只是借用自己起死回生的理由搪塞過去,他沒辦法確定剛剛的經歷是否只是自己的一場夢,雖然他是如此的真實…
“我們現在,先想想下一步該怎麼做吧,亞軒,你們一直都在這裡嗎?”
“我和賀來這裡很久了,應該…有兩三年吧,是嗎”
“對啊,來好久了”
“我怎麼會都沒看過你們”
“我們看到你們也挺意外的,這幾年除了我們兩個以外沒有其他人了,只有殤”
“殤?殤是什麼”
”就是那個速度像在飛一樣的黑團團,還有兩隻耳朵、眼神很銳利…”
賀峻霖又接著很激動的霹靂啪啦講了一堆有關殤的事,丁程鑫聽著感覺跟他們的影是一樣的,但為什麼賀峻霖能描述的那麼清楚
“狼,是狼吧”小張張脫口而出,他原先只是在心裡想著,沒想到就不小心說出來了
“狼?狼是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
張真源確實不知道狼是什麼,但是在剛剛那段似夢的記憶中,他從書上看到過賀峻霖描述的那個物種,旁邊就寫著大大的狼
“宋亞軒那個藥是不是有啥副作用阿?我怎麼感覺張哥醒來之後傻了”
“你才傻了!劉耀文也不看看我是為了救誰!”
“是是是錯了錯了”
“那個藥不會有副作用的,我保證”
“小張張,你不會是真傻了吧”
“丁哥…怎麼連你也這樣…”
幾人鬧著笑了起來,最後是賀峻霖回過神提醒他們有要緊的事,幾人才消停下來
“對了賀,你剛才說那個殤,應該跟我們說的影是一樣的,但是你怎麼能把他描述的那麼清楚?你看過他?”
“我看過呀”
聽完幾人都震驚了,只有宋亞軒很平靜的看著他的好友慢慢陳述
“喔~忘了說,我們聖靈弓手的眼睛是很銳利的,雖然殤動作很快,但是我還是能看清他的路線,畢竟…我可是最後能救你一命的神!”
賀峻霖說到最後還不忘自誇一番,但他說的也不完全是錯的,因為在最後說不定能救他們的就是賀峻霖的那把箭
/
tnt_tffamily_story 的個人資料相片
tnt_bmh_11_23 的個人資料相片
ying_1123_79 的個人資料相片
ying_1123_79 和 另外 547 人 都讚好
tnt_write_1123 的個人資料相片
tnt_write_1123
/
《天黑。請閉眼》11
“我來這個地方已經五年多了,為什麼我從來沒有看過你們,你們平常不會來補給站嗎?”
“會啊我們常常來”
“你們住哪阿?”
“後山那”
“後山?哪裡有後山?”
“等等帶你們去一趟唄”
“也行,咱現在先擬個計畫吧,太多事情太不尋常了”
“你們也發現了嗎?殤不太尋常,不對應該說,這裡不太尋常”
“對…他們活動開始變頻繁了…而且好像更強了一些”
“丁哥這裡你最大又是先知,你帶著我們走吧”
“好,後山很遠嗎?”
“不遠這邊往後走就到了”
“那我們先跟你們去,補給站東西都沒了,先去你們家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用的應急一下,你們可以嗎”
“可以”
“小張張你身體還好嗎?能行嗎?”
“我可以的,亞軒那藥挺有效的,沒啥感覺了現在”
“我們軒軒可是最強的女巫!”
“好啦~我們就收拾收拾起身吧”
五人將補給站所剩不多的東西能拿的都帶上便踏上前往後山的路,一開始情況都還挺好的,但越走到後面,周圍的草木越來越少,也慢慢開始枯萎
“賀兒…這條路是對的嗎…”
“對啊怎麼了”
“這些樹怎麼都…”
“小心!”
劉耀文說著突然被丁程鑫揪住衣服拉了回來,宋亞軒和賀峻霖走在前面聽見聲音也連忙回過頭
“這…”
在宋亞軒和賀峻霖走過去之後,路瞬間斷開了兩段,而下面是無盡的深淵
“你們怎麼不過來?”
宋亞軒看著三人驚恐的看著平平無奇的地面有些疑惑
“不是…你們沒看到嗎…”
“地上有什麼嗎?”
“路斷開了,這裡是懸崖…”
“什麼?你們怎麼了啊,這裡什麼都沒有啊,就是一條路”
丁程鑫看著兩人堅定的眼神,又看了底下的深淵,他好像知道為什麼他來這裡那麼久卻從來不知道有個後山,也從來沒見過這兩個人了
“丁哥…這…”
“大概是空間不同,有人在操控這裡,我們之所以從沒有見到過亞軒和賀兒大概就是因為這樣”
“什麼意思我不太懂”
“我們那片區域我已經走過了無數次,你們剛剛過來的路上也看到了吧,周圍的樹木都在慢慢枯黃,對我們來說我們看到的是越來越沒有生機漸漸變成荒野的森林,但是對他們來說這裡跟剛剛的補給站沒有任何區別,我想他們如果來我們那區看到的也跟我們現在看到的一樣”
“所以…這是平行時空?”
“不,不是,這是幻覺”
“什麼…丁哥!!!”
張真源和劉耀文還一知半解的時候,丁程鑫的腳已經邁出去了,眼看他就要掉下懸崖,兩人啥也不顧往前衝去抓住他,原本以為三人要一起掉下懸崖但沒有任何墜落感劉耀文默默睜開雙眼,這次他看到的已經不是剛剛已經枯黃的樹葉,而是生機盎然的森林
“我去…”
賀峻霖和宋亞軒在一旁憋笑憋的快去了,雖然他們知道在剛剛他們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樣的,但劉耀文和張真源那副緊張又準備好面對死亡的模樣莫名有點滑稽,而且在他們眼中看來,幾人就是走了一步路而已
“所以我們之前是被困在幻覺裡… ?”
“是也不是,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地方比我們看到的都還要大很多”
/
幾人相繼無言後,還是先去了宋亞軒和賀峻霖的屋子,畢竟天色已經漸漸暗下來,森林裡越發危險
幾人進到屋子後,三人都有些懵了,這間屋子無論是擺設、格局都跟他們那一模一樣
“這裡…一開始就是這樣嗎…”
“對怎麼了嗎?”
“怎麼可能那麼巧”
丁程鑫從口袋中拿出鑰匙打開了其中一間屋子,果然與他內心所想的一模一樣,這裡也是武器房
“丁哥你怎麼知道那邊是…而且你怎麼有鑰匙?”
張真源走過去一手拍了拍宋亞軒的肩膀,一手將賀峻霖長大的嘴巴往上拖了拖
“你們這的格局跟我們的房子一模一樣,丁哥那把鑰匙也是我們那武器房的鑰匙”
幾人聽完後有些玄乎,紛紛坐了下來,今天的一切太不尋常,從補給站一直到現在,詭異的地方太多了,而其中最淡定卻也最頭痛的就是張真源,沒有人知道他在臨死之際發生的事,一開始他也毫無頭緒,但當他們碰上了剛剛的幻覺後他越加肯定,這裡並非現實,而且有人在操控著這裡的一切
“這個地方可能沒有我們想的那麼簡單,無論如何,我們走一步是一步吧,天色已經晚了,我們今天先在這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走下一步”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丁程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先知的加持,他的洞察力真的很敏銳,也慢慢發現這個地方不尋常之處了
“我們明天…要做什麼?”
“去找口哨聲”
“口哨聲?”
“我們三個去補給站的路上不是被攻擊嗎,小張張被針螫了之後,突然傳來了口哨聲,他們一聽到聲音就全部往那個方向跑了”
“那個地方很遠嗎?有確切位置嗎?”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大概的方向”
“…我不想去”原本在一旁安靜聽著的宋亞軒突然開口幾人都愣住了
“亞軒你為什麼不想去?”賀峻霖感受到宋亞軒有些壓抑的情緒,輕輕握住他的手
“我覺得待在這裡挺好的…”
“亞軒這裡已經不像以前了,補給站你也看到了,那已經沒有東西了,而且最近殤和其他怪物活動也變頻繁了,我們兩個都不是能打的跟著丁哥他們比較安全…”
“誰說的!補給站只不過今天亂了點而已,說不定下禮拜貨就來了,我覺得是你太敏感而已,而且我們接下來要去的地方你能確定一點危險都沒有嗎?到了晚上沒有地方躲怎麼辦?被殤抓走嗎?還有他們連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哪都不知道,我不做沒有把握的打算,與其在那冒險,我寧願安穩的在這裡過”
END~ ~
第一章
西元2010年9月马嘉祺、丁程鑫、宋亚轩、刘耀文、严浩翔、贺峻霖、张真源、小梦在此相遇
西元2015年9月
张真源和小梦因为家里原因而回家乡。
四人坐在客厅裏各自做着自己的事门外一阵铃响。
宋亚轩和严浩翔对到眼没有一个人要去开门,忍不了的贺ㄦ说「还真的没人要去开,我去开」。
严浩翔听到了之后插了一句话「离门最近的去开吧!」
贺峻霖看了他一眼还是站了起来开了门,严浩翔心里想难道我的话在你眼里已经不重要了吗?
严浩翔一张脸变得非常的高冷看起来非常不好惹,贺峻霖走了回来躺在刘耀文身上的宋亚轩问他「谁啊?」
贺峻霖笑了笑回答「问路的」,丁程鑫搂着马嘉祺的腰走了出来看到全部人都在要把打掉心里想那么多人看到,回到位子的贺峻霖并没坐回严浩翔的旁边他这时还没察觉到高冷的翔总已经生气了,丁程鑫这时坐下来看了看手机说「已经快12点了,要吃什么?」
躺在吻文身上的轩轩听到马上爬起来说
「我要吃牛排」,一旁的贺ㄦ马上附和到「我也要…」。
马嘉祺看着他们说「那要有两个人出去买食材,其他人就在这帮忙用」。
宋亚轩说「那就我跟贺ㄦ吧」,一旁的耀文听到后脸黑的不得了心想回去好好处理,贺ㄦ听到后看了一下旁边的严浩翔不知道要怎么回,丁程鑫一脸在看好戏的样子说「猜拳吧,比较公平」。
接下来全部沉浸在猜拳几轮下来后来是贺峻霖还要宋亚轩去采买,站在一旁的耀文还有浩翔一脸就是吃醋的脸,他们出去后丁程鑫对着严浩翔还有刘耀文说「你们把桌上整理一下,再来厨房帮忙用」,刘耀文忍住气的问「他们会去很久吗?」
马嘉祺憋着笑回答「应该是不会」,在采买食物的两位在超市的冷冻区看了很久宋亚轩说「要买哪一个? 」
贺峻霖看了他许久问了一句「谁出钱」宋亚轩说「刚刚丁ㄦ出门的时候有给我钱」贺峻霖说「如果不知道要买哪一个就买最贵的哪一个就对了」,宋亚轩大笑「牛啊,贺ㄦ」。
在厨房的四位严浩翔突然插了一句话「他们会不会不知道要买哪一种牛排?」
丁程鑫说「打电话问他们知不知道」,严浩翔拨给贺峻霖下一秒贺ㄦ就接了问说「怎么了?」
严浩翔看了一眼刘耀文眼神示意他说「丁哥问你你知道要买什么要的牛排吗?」贺敬霖边挑东西边说「我当然知道」贺敬霖心里想我当然不可能告诉你我挑的是最贵的,刘耀文突然来了一句「亚轩呢?」
贺峻霖看了一眼四周「我也不知道他跑去哪里,应该是跑去买吃的,你们有什么想吃的吗」马嘉祺说「买点盐,家里没盐了」贺敬霖回答「行,挂了」,贺峻霖挂完电话他拖着拖车四处找宋亚轩他已经习以为惯了。
在家里的厨房刘耀文在打蛋但是呢打蛋打到把蛋壳给打了进去了,站在旁边的马嘉祺笑了一个快翻了但是还是一个一个步骤教他,站在旁边的丁程鑫直接说「耀文你去切菜的,打蛋给我吧!」
旁边在看戏的严浩翔心想这个醋可是吃的非常明显,在这时贺ㄦ跟轩轩回来了两个人提着一个非常大的袋子里面有非常多的东西进来,但是刘耀文还有严浩翔看到后并没有走过去帮忙很明显还在生气嘛!
马嘉祺走了出来帮忙提了进来说「你们两个把袋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贺ㄦ还有轩轩把东西拿了出来后,亚轩已经明显感觉的到耀文在生气了一脸气呼呼的站在旁边的刘耀文在想为什么还不来安慰我…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宋亚轩走过去站在刘耀文旁边看着他的脸,一旁正在看好戏的马嘉祺心里想我这两个弟弟怎么那么可爱啊!!
還站在厨房的贺峻霖这时忽然叫着「严浩翔严浩翔快来帮帮我!」
严浩翔急忙跑过去贺峻霖的旁边说着「你那個肉要先解冻才能煎阿!」
宋亚轩站在刘耀文旁边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让他不生气?
马嘉祺看到後顺水推舟的说「亚轩你过来帮丁ㄦ煎蛋」然後就把丁程鑫拉过去做別的事情。
宋亚轩走過去准备拿著蛋大力的敲了下去时,一旁的劉耀文看到急忙跑过去握着他拿着蛋的手说「蛋不要敲太大力会碎掉的!」
虽然小马哥把丁哥拉去做别的事但是眼角一直不停的瞄着他们心里想着这年纪年纪虽不小但是蛮会吃醋的!
这时的丁哥发现了小马一直在看他们一个用力就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
做完牛排后一家六口坐在饭厅吃着牛排突然在喝饮料的刘耀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说「我们等等玩个狼人杀吧,想玩点刺激的!」
宋亚轩皱起了眉说「又是这个我最不会玩这个了。」
原本很高冷的严浩翔一脸来了兴趣马上说「玩吧玩吧吃完饭就是要玩点刺激的不是吗?」
说完看着贺峻霖,看到严浩翔的眼神对视原本想说的话对了嘴巴却说不出来。
身為哥哥的馬嘉琪會不知道耀文还有浩翔在想什麼嗎,和丁程鑫坐在一旁不嫌熱鬧的說「好啊,玩點刺激的!」
等到大家都吃饱了时候马嘉祺起身去拿了一张纸把所有的身份写在上面对折给大家抽,所有人都在很认真看着自己的纸。
唯独只有耀文故意把椅子往后坐想要偷看丁哥的,但是不偏不倚就是被他看到
丁程鑫一脸很震惊的说「你想干嘛?」
刘耀文笑着对他说「我近视没看到!」
这时的宋亚轩对着马嘉祺发自内心的问「有几只狼?」
贺峻霖看过去对着他说「大哥你认真吗,两只。」
每个人听到亚轩的话都在大笑尤其是耀文笑得最大声一拳就打了下去,唉这次就换耀文生气了说「你打我干嘛?」又打了回去宋亚轩一脸委屈的低下头。
严浩翔说「你看你看又再打」刘耀文听到又怼了回去「每次都是宋亚轩先打我的」马嘉祺说「好了,开始吧!」
第一轮是马嘉祺先当裁判正式开始马嘉祺说「狼人请睁眼」这时是宋亚轩和贺峻霖睁开眼睛。
马嘉祺问他们说「请问这轮要刀的是谁?」贺峻霖比着严浩翔宋亚轩看到后点点头,马嘉祺说「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说完后身为女巫丁程鑫睁眼了,马嘉祺又说「请问要使用毒药还是解药?」比着严浩翔对着丁程鑫比着他死了要救他吗?丁程鑫摇摇头
马嘉祺说「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刘耀文睁眼了
马嘉祺又说「请问今晚要验的是谁?」刘耀文比着严浩翔马嘉祺对他比个讚代表他是好人。
马嘉祺说「预言家请闭眼天亮了,严浩翔被杀了。」
严浩翔一脸震惊的说「那么快」,旁边的耀文好像发现了什么说「我知道谁是狼人了…」
未完待續…
第三章
宋亚轩和贺峻霖听到后脸色都很不好看,一个人假装冷静,一个人一直在躲避大家的视线。
幸好这时马嘉祺说了话「先別急着说依序发言,先從丁ㄦ這先发言。」
严浩翔这时说「我应该有遺言吧!」
正当严浩翔要说遗言时门突然打开了,打断了严浩翔的发言,全部人都看着门外这时张真源和小梦出现在大家的视线
张真源开心的笑了笑旁边牵着小梦的手说「大家我们回来了」
马嘉祺说「真源你家人没事吧!」
张真源听到后很欣慰的回「没事了,我代替我妈跟你说声谢」
马嘉祺走过去说「说啥谢,所以你就顺便把小梦也带回去见你爸妈啊!」
张真源点点头的说「当然啊!」
贺峻霖一脸羡慕的说「小梦好好啊!有一个那么好的男友,那么快就被带去见家长了阿!」
小梦看了一眼严浩翔笑了笑的说「翔哥,贺ㄦ在反应你怎么还不赶快带他去见家长啊!」
严浩翔听到后脸红了起来不敢说话,两个眼睛直盯盯的看着贺峻霖
刘耀文看了一眼严浩翔又看了一眼贺峻霖说「呦!两个人都害羞了啊!」
张真源手上拿了一些纸问「你们刚刚在干麻,为啥会有这些纸啊?」
贺峻霖看着张真源说「狼人杀」,又对着大家说「既然张哥回来了,那就不要玩了吧!」心里急着想结束这个游戏
刘耀文这时突然说「都玩一半了,玩完吧!」
马嘉祺说「撒个娇,就让你玩」
刘耀文大着眼睛看着马嘉祺对他撒了一個娇
旁边的宋亚轩看到后皮笑肉不笑的笑了,虽然脸上在笑但是他其实已经生气了
贺峻霖无助的说「你看,亚轩都生气了,你还要玩吗」
刘耀文听到后马上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寶貝是不是真的在生氣
马嘉祺不嫌热闹的说「耀文,你怎么经常惹亚轩吃醋啊!」
刘耀文看到亚轩在生气,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的说「馬哥你陷害我!」
马嘉祺笑了笑突然感觉的旁边有一个人一直在瞪着自己,转过去果然是丁ㄦ在盯着自己,心里想完了,不应该叫耀文对自己撒娇的
旁边的丁程鑫心里想马嘉祺那么喜欢叫人对他撒娇,那晚上要好好在房间教育一下了
刘耀文看到宋亚轩在生气故意把椅子往轩轩的旁边拉了拉,故意用肩膀跟他撒骄,亚轩看到后开心的点了点头
在一旁的严浩翔对视到了贺峻霖的眼睛,贺峻霖的眼睛往下了瞄了瞄手机,两人同時往自己的手机看
张真源说「我跟小梦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在家里干嘛?」
说到这件事让丁程鑫想到了一件事,他说「對了,真源你那时候还没回去的时候不是说你回来要请大家吃饭吗?」
听到这件事贺峻霖又说「你那时候是亲口说的」
張真源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們說「又要请吃饭啊,最近没什么钱」
宋亚轩听到后说「你是沒钱阿,因为钱都在妳你老婆那阿!」
小梦原本在滑手机突然听到老婆两个字抬起了头说「阿…」
小梦臉紅的回答道,他转过去看着张真源不知道该回什呢
丁程鑫看着他们说「听到老婆两个字,小梦脸紅了…. 」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张真源紅着脸说「丁哥你就別打趣小梦了。」
马嘉祺听到后说「现在还没结婚呢就站在她那边,那结婚后不就每天都在我们面前洒狗粮。」
贺峻霖看了一眼他们说「张哥我们大家也是真的为你开心,因为要洒狗粮我也会阿。」
刘耀文很激动的说「因为他想跟严浩翔阿!」
贺峻霖瞪着眼睛说「我还没说你跟宋亚轩,你就这样把我们拖下水!」
丁程鑫反驳的说「贺ㄦ你再反驳,你家严浩翔就要生气了喔!」
严浩翔听到后马上站出来替贺峻霖说话「丁哥你跟马哥也是,你每天看到马哥在跟亚轩说话你都在旁边吃醋,还说我们!」
丁程鑫还有马嘉祺听到后瞪大眼睛看着严浩翔,他们不相信这是他说的话,真的是被爱情冲昏了头...
刘耀文看着旁边的宋亚轩心里想你什么时候又跑去跟马嘉祺说话了,很明显的又再生气!!!
旁边的宋亚轩听到刚刚严浩翔说的话,现在完全不敢直视刘耀文的眼睛,心里想完了刘耀文很难哄又很爱吃醋。
宋亚轩又说「为啥又说到我这里,马哥先来找我的」
听到这句话的丁程鑫转过去看着马嘉祺,接受到凶狠的眼神注视后,心里想亚轩还是我最亲爱的弟弟吗?
贺峻霖看着他们各自的样子笑着说「马哥看来你今天回去要被好好的教训了」
马嘉祺看着他回「先别那么快开心,你今天早上跟亚轩出去那么的开心,你都知道耀文还有浩翔那个脸有多生气吗?」马嘉祺心里想要被骂那大家一起被骂
宋亚轩原本在看手机,听到后哪着手机的那只手抖了一下差一点把手机给摔了下去,心里想早上才把刘耀文给哄好,大醋王等等又生气...
严浩翔听到后又想起来,刚刚差点被蒙了过去脸马上又黑了起来旁边的刘耀文也一样,感觉就是不好惹...
贺峻霖还有宋亚轩看到后,眼神不敢对视到他们。
旁边的张真源看着他们一脸好笑的说「原来我还没回来的时候,发生那么多事阿」
丁程鑫突发说了一句「小梦,你是不是都不管真源阿!!」
小梦说「他对我很好,而且也给我满满的安全感,所以我很放心」
其实说这句话我时候严浩翔、刘耀文还有丁程鑫真的很羨慕小梦,什么时候贺ㄦ、小马还有轩轩可以给他们满满的安全感...
張真源摟著小夢的腰說「怎麼樣羨慕吧」
刘耀文说「张哥你们洒狗粮别再我们面前好不好?」
张真源说「怎样还是你想跟…亚轩!!」
刘耀文生气的说「他每次都只跟贺ㄦ还有小马说话,都不跟我说话!」
马嘉祺说「你也是常常都惹亚轩生气啊。」
丁程鑫说「耀文,你就多找亚轩陪着他,别让他有空可以来找马嘉祺」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忍不住的说「保护你家宝贝,别让他跟我抢贺ㄦ…」
张真源听到愣了一下说「你看,以前说不喜欢跟贺ㄦ玩,现在终于承认了…」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宋亚轩笑着说「我难得看严浩翔脸红阿!害羞了啊!」
贺峻霖看着了一下刘耀文又对着宋亚轩说「你还不看看刘耀文,生气的那么明显,哄一下他嘛!」
这句话说出来刘耀文马上脸就红了,但是还是觉得很生气!
全部的人都看着刘耀文还有宋亚轩,宋亚轩一看到全部人都盯着他们,头马上就低了下来,刘耀文一直忍不住的用眼角瞄着宋亚轩,两个人什么话都不敢说。
丁程鑫看到说「亚轩你就哄一哄耀文,你不是不知道他跟浩翔是我们这里有名的吃醋王…」,丁程鑫心里想他这个亚轩看起来可爱可爱的,但是有时候耀文生气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唉!两个人应该是天生要待在对方身边的吧!
旁边的严浩翔听到丁程鑫的话就偷偷看了一下贺峻霖。
宋亚轩听到后把椅子更往刘耀文的旁边近一点两个人几乎都要靠在一起了,亚轩把手放在耀文的手上,小声地说「不要再生气了!」宋亚轩想他以后再也不要主动去找别人说话了,避免这个大醋桶又再生气。
刘耀文听到后嘴角上扬,手就忍不住的往亚轩的腿摸了一下手然后手握起了拳头,大家看到后都纷纷的尖叫了起来
马嘉祺是真佩服他们的说「这样就好了,那么快就和好了」
贺峻霖瞪大眼睛的看了一下马嘉祺说「如果刘耀文再不跟宋亚轩和好,我看你可能也要被丁哥教育一下了…」
马嘉祺听到后不敢置信地想啥时候我的地位变成了“弟位”了,他转过去看着丁程鑫过然看着丁程鑫盯着自己。
马嘉祺躲避他的眼神说「贺ㄦ,你还是不是我弟阿?」
张真源突然说了一句「别再争了,已经快5点了」
张真源说了这句话才阻止了这个下午的对话
刘耀文还有宋亚轩回到房间后,两个人都躺在床上滑着手机,宋亚轩这时再想刘耀文该部会还在生气吧?宋亚轩就偷偷用眼角看着刘耀文而旁边的刘耀文也隐约感觉到宋亚轩在瞄着他,正准备要跟她说话的时候宋亚轩走了过来,刘耀文就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各自滑起了手机。
过了不久丁程鑫还有马嘉祺一起走了进来
丁程鑫说「你俩又抱在一起…」
刘耀文边滑手机边回他「我每次进去看你跟小马哥的房间,你们10次有8次都抱在一起」
宋亚轩笑着说「小马哥刚刚回去丁哥是怎么教育你的?」
马嘉祺这次是真的觉得弟弟大了是真的管不住了,真源才刚结束了这段对话,这孩子为啥又要在说出来??
刘耀文听到后也马上低着头对着宋亚轩说「怎么想被我处理?」
丁程鑫看到后说「你俩就那么想对我们大家洒狗粮吗,还让不让人活了阿」
刘耀文反驳道「丁哥,洒狗粮也不只只有我们还有你跟马哥阿」
宋亚轩附和道「你跟马哥每天早上都趁着大家没看到的时候偷偷搂腰,我跟刘耀文都看到了」
马嘉祺看着他们惊讶到嘴巴张大到感觉差一点就要掉了下来的,但是马上要来回了理智的说「我们还好,不知道是谁啊晚上睡觉都抱在一起的阿」
刘耀文说「我睡觉不抱别人睡的」
丁程鑫说「你不抱别人,是你喜欢抱着宋亚轩睡阿,你俩每天都黏在一起…」
未完待续…
第六章
这时贺峻霖走了进来,把他们四个叫了出去
走到了厨房
8个人都坐在了沙发上
严浩翔叹了一口气的说「你们不觉得每天待在家好无聊」
刘耀文说「對了张哥你什么时候要请我们吃饭,你那天自己說!」
丁程鑫笑了笑的说「耀文你別一直催真源嘛,你总不能让人家娶小梦的时候没钱吧!!」
张真源听到后起身直接揍了过去,因为他知道小梦听到有关他们的事情小梦会不好意思
打完后又坐了下来搂着小梦的肩膀,张真源斜眼看了一下丁程鑫说「我看你们啊是不是待在家待太久了,管到我有没有钱娶小梦了阿!」
马嘉祺说「身为小梦的哥哥我还是要照顾她,虽然阿你是我的兄弟但是呢我还是要尽到哥哥的责任的!」
贺峻霖说「你现在总算想起你是哥哥了阿,你再说下去人家小梦都要...」
小梦打断他们的话,说「诶你们别又说到我跟真源的身上,你们要不要看一下那两位?」小梦说完后手往刘耀文还有宋亚轩那里比
全部人又开始盯着宋亚轩还又刘耀文那里
严浩翔看到后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的说「你们两个一点都不忌讳阿,每天都抱再一起!」
严浩翔说完后接着又换丁程鑫说「刘耀文你要不要直接把宋亚轩带回家啊」
此话一出全部人都尖叫了,唯独只有宋亚轩还有刘耀文没有,他们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悄悄话,大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有看到刘耀文让宋亚轩躺在他的身上,宋亚轩想要跟他说话刘耀文就把头低下来听他慢慢的说,完全不顾大家一直让大家吃狗粮
严浩翔突然想到刚刚就是亚轩把贺峻霖拉去买东西的,心理想出一个点子
严浩翔说「我记得那天亚轩走去马哥还有丁哥的房间找马哥聊天」
马嘉祺听到后心想完了别想活了
宋亚轩听到后直接从刘耀文的身上爬了起来的说「阿...马哥拿东西给我而已」
马嘉祺赶紧附和到「我拿充电给他而已」
张真源还有小梦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在一旁看
贺峻霖原本要替他们说话,结果话一出马上就被严浩翔的眼神镇住了,什么话都不敢说,贺峻霖心里想严浩翔果然就像他的外表一样不是好惹...以后再也不敢单独跟宋亚轩出去了
马嘉祺、宋亚轩和马嘉祺心理都在想,唉,下次不敢再跟别人单独出去、聊天了...
丁程鑫说「啥时候的事情?」丁程鑫很冷静地说完这句话,虽然外表很冷静但是那种喝水的气势是压不住的
严浩翔说「上礼拜的事情,贺ㄦ也有看到」
贺峻霖马上说到「对」
但是旁边看到所有严浩翔还有贺峻霖的动作,说「贺峻霖你啥时候那么怕严浩翔阿」
马嘉祺一句话就说破「还不是怕某人吃醋、生气啊」丁程鑫說「馬嘉祺,我們回房間」
张真源说「你现在就那么着急的处理阿」
刘耀文说「严浩翔,你啥时候那么关心亚轩和有马哥了?」
旁边的小梦偷偷的跟张真源说「他们几个在一起感觉都要打起来的感觉...」
未完待续…
第七篇
张真源小声的对小梦说「没事,他们吃醋罢了,不会真打起来的!」
严浩翔反驳的说「我那天跟贺ㄦ经过时看到的。」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想跟他说,他那天只是去跟小马哥那东西顺便聊一下天而已,刘耀文看了一下宋亚轩似乎知道他要跟他说什么
刘耀文马上维护宋亚轩,说「你为啥不关系一下你不在家的时候,贺峻霖在干嘛?」
丁程鑫打断他们的话说「我们到底是不是一家的兄弟啊,每天都在争风吃醋!」
宋亚轩听到丁程鑫的话,马上又转移话题的说「你们别在争了,自家兄弟说几句话还不行吗?」
贺峻霖也说「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管我们管的那么紧,我们也想跟别人聊聊天啊!」
看到两个弟弟因为他们的争吵而生气的马嘉祺说「好了,别吵了」
张真源马上岔开话题的说「不是说要我请你们吃饭吗,现在去?」
没有人说话,小梦赶快打圆场的说「反正时间也快到了,不然就现在去吧!」
张真源看到大家都没有再动,他主动拿着丁程鑫的手,丁程鑫站了起来接着大家都站了起来
走在路上马嘉祺还有丁程鑫走在一起,转头看向了宋亚轩他们那边
马嘉祺转回来对着丁程鑫说「看来亚轩还有小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亚轩都不跟耀文走在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丁程鑫转头过去看着他们,点点头的说「这次要怎么帮他们啊」
张真源还有小梦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走过去拍了一下他们两个的肩膀
丁程鑫被吓到,说「你要吓死人啊!」
张真源把手放在丁程鑫的肩膀上说「你们在说什么啊」
马嘉祺小声的说「你没看到亚轩还有小贺在生气了吗」
张真源点点头看向他们那边的说「有啊,浩翔还有耀文都只敢走在他们后面!」
走在后面的宋亚轩、刘耀文、严浩翔还有贺峻霖都没有说话
其实刘耀文跟严浩翔他们知道他们这次是真的有点过分了,但是他们只是单纯说并没有真的要回去处理他们!
严浩翔看着刘耀文用眼神示意他,严浩翔走往前直接拉起贺峻霖的手就往前走了
贺峻霖马上说「严浩翔你要干嘛啊!」
严浩翔并没有说话还是一直拉着贺峻霖的手走了。
后面就只剩下宋亚轩还有刘耀文,刘耀文勇敢的往之前走勾着他的手小声的说「别在生气了,下次不会在跟他争了」
宋亚轩没有理他,刘耀文甩着他的手说「唉啊!别生气了嘛!」
看到这个动作的宋亚轩笑了说「原谅你一次!!」
站在前面的小梦说「看来你们不用担心要怎么样让他们和好了。」
马嘉祺说「能和好就好了」
严浩翔说「别生气,我的错」
严浩翔的手上下滑动摸着贺峻霖的手,让贺峻霖有一点不知该怎办
贺峻霖说「下午还敢在跟刘耀文吵架吗?」
严浩翔说「不敢了…」严浩翔并不敢说什么其他的话,他现在只想要让贺ㄦ消气…
未完待续…
第八篇
马嘉祺看着严浩翔这样,他说「我看啊,他们两个可能只有等到亚轩还有小贺不生气的时候才停止争吵吧!」
丁程鑫看了看他们说「他们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后面的贺峻霖说「马哥,丁哥你们要去哪里吃饭啊!」
丁程鑫回他「谁缴钱你问谁」
宋亚轩提议说「去吃火锅吧,天有点冷!」
张真源说「如果我不同意呢?」
刘耀文回答到「不能不同意」刘耀文的回答明显是帮着宋亚轩的
严浩翔也帮着他们说「对嘛,我也想吃火锅」说完后又特地转头过去看了一下刘耀文还有宋亚轩
刘耀文最后使出了一个办法,他说「小梦姐,我们大家想吃火锅」
这句话说出来后丁程鑫还有马嘉祺都转过去对他比一个讚,因为他们是真的佩服他可以那么勇敢
小梦用手打了一下张真源说「他们想吃就带他们去嘛」
张真源用手搂了一下小梦的肩小声的说「那你要叫我什么?」
小梦小声的对他说「老公…」
他们两个以为只有他们听到,殊不知刚好被后面的贺峻霖还有严浩翔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两个转头对亚轩还有耀文说「小梦叫张哥老公」
宋亚轩听到后眼睛一亮的跑去前面
丁程鑫对着张真源说「真源,你其实不是不想带他们去吃东西吧,你是想让小梦叫你老公吧!」
张真源摸了一下鼻子说「丁ㄦ不要把我心里想的说出来嘛!」
马嘉祺说「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很直接吗?嗯?」
小梦直接说「好了,你们不是要去吃火锅,快走啊亚轩、耀文…」
刘耀文直接拉起了宋亚轩的手,说「好啊,走」
走到火锅店,店员给他们大家都坐在同一个包厢
丁程鑫先说「真源你点吧!」丁程鑫说完后就把菜单传给了张真源
张真源并没有接过去,他说「给小梦点吧!」
严浩翔滑着手机之余还不忘说了一句「还没结婚就已经先让她先点了阿!张哥是一个世界好男人阿…」
刘耀文推了一下他的手臂说「你羡慕啊!现在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严浩翔笑了一下说「不用了,这种机会留给张哥就好了,我还太早了」
张真源推托说「我就不用了吧!丁哥先」
丁程鑫反驳的说「可是你已经把小梦带回家了,唉!结婚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带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啊!」
虽然丁程鑫嘴巴说说,但是他心里是很开心的,他替张真源开心也替小梦开心
宋亚轩看着小梦说「小梦,你看看张哥对你多好,你应该早点嫁给他」
贺峻霖说「以身相许…」
大家听到这句话附和到以身相许…以身相许…说的小梦还有张真源的脸红了,尤其是小梦听到以身相许这句话,随然表面上他很害羞但是其实她是很开心的…
张真源马上阻止他们说「好了,别说了,我老婆已经在害羞了…」
未完待续…
第九篇
小梦听到后推了一下他的手说「你害不害臊啊!」
吃完饭后全部人回到家后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有真源还有丁ㄦ待在外面的院子说话
张真源说「怎么了,把我叫出来单独说话」
丁程鑫很认真的跟他说「我问你你啥时候要跟小梦结婚啊」
张真源笑了笑说「别开玩笑了…」
丁程鑫反驳的说「我没有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除非你在骗她的感情…」
张真源听到这句话后心突然痛了一下的说「我当然不可能骗她的感情,你知道吗?我也曾经问过小梦想不想和我结婚,但是她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我那时候就知道…」
丁程鑫打断他的话的说「你是在哪时候跟小梦说的?」
张真源回答「我带她回我家的时候」
丁程鑫说「你只有问她一次吗?」
张真源说「对,因为在我的心里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不想跟我结婚那大概就不结…」
丁程鑫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很爱小梦,但是…」
张真源苦笑的说「正是因为我爱她所以我不想要勉强她,因为我觉得只要我爱她那就够了」
聊着很认真的两个人丝毫都没有发现小梦还有马嘉祺在墙壁后面偷听着,刚刚听到张真源那么伤心的说着…只要我爱她就足矣,听到这句话的小梦哭了出来,站在她背后的马嘉祺察觉到小梦的肩膀隐约在抖动,他往前站了一点看到的小梦在哭就用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背像是哥哥在安抚妹妹一样
丁程鑫说「真源,你还记得你跟小梦交往多久了吗?」
张真源笑着说「这我当然记得,4年6个月了…」
丁程鑫愣了一下的说「刚好6个月?」
张真源看着他很认真的说「对…」
这时小梦真的忍不住了走了出来,张真源用眼角隐约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他马上转了过去看到了小梦眼眶红红的,他马上走了过去
张真源用手擦掉她的眼泪说「怎么了,怎么哭了?」
马嘉祺说「你们刚刚的对话都被我和小梦听到了…」
小梦说「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我只是当下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大,我不知道你会因为我这样而…」
张真源听到后拥抱了她「没事,只要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觉得难过,因为我爱你…」
小梦听到那句话眼泪一滴一滴又继续流了下来,她用手擦了擦说「那你现在还愿意娶我吗?」
张真源说「你准备好了吗?答应了就永远都没办法回头的…」
小梦回答到「只要是你,我永远都准备好了,也永远的不会后悔的…」
张真源微笑的对她说「小梦你知道吗,对于这个世界我的心是死的,但是自从认识了妳,我的心就非你活不了…」
旁边的丁ㄦ还有小马看到后都很自动都回到房子,留给他们二人空间
小梦哭着对他说「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不准你这么说…」
张真源说「那你就永远待在我身边,我爱你
听到这句话的小梦也回答到「我也爱你…」
两个人在院子互相拥抱着,两个人都离不开对方
未完待续…
大結局
隔天早上在客厅的时候
宋亚轩说「丁哥昨天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让我们出去。」
丁程鑫说「你自己问真源吧!」
张真源搂着小梦的肩膀说「我跟小梦已经订下对方的终生。」
贺峻霖听到后说「真的?难怪我昨天听到有人在后院哭,原来是小梦喜极而泣阿!」
小梦说「严浩翔那你什么时后要跟小贺订下终生阿!」
严浩翔脸红的说「这种事还是这房间私自说比较好」
刘耀文起哄的说「现在说!现在说!」
马嘉祺也说「对嘛现在说,小贺已经很明显等不及了…」
严浩翔被他们说到受不了的走过去小贺旁边,说「贺峻霖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吗?」
贺峻霖脸红低下头的说「我…当然愿意…」
可是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宋亚轩就受不了的跑出去外面,当下的人都很震惊亚轩是怎么了,刘耀文看到宋亚轩跑出去外面,他也跟着起身走出去外面
刘耀文走到宋亚轩前面,他说「你怎么了?」
这时丁程鑫走了出来的说「耀文你看我还有马嘉祺都已经在一起了,还有贺峻霖跟严浩翔也是,你动作还不快点?」
刘耀文愣了一下说「你啥时候跟马哥…」
丁程鑫回一句「谁跟你说在一起一定要跟你们说!」
马嘉祺慢慢走出来的说「再不说,亚轩要被我借走了…」
说完马嘉祺就准备拉着宋亚轩的手往回走,但是下一秒宋亚轩的另一只手就被刘耀文拉住
刘耀文说「等等,我有话对亚轩说!」
小梦走出来的说「你再不说,就没机会喽!」
刘耀文听到没机会后,马上说「我说,我说!」
宋亚轩很认真的看着他,等待他要说的话
刘耀文等待一下的说「亚轩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我谁都可以没有,但唯独不能没有你。我以为看够了阳光,直到与你相望,才知我从未曾见过真的阳光。」
宋亚轩听到后哭了,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全部走了出来,贺峻霖看到宋亚轩哭后,他说「宋亚轩没那么夸张吧!宋亚轩」
全部人都围在他们两个身边,全部人都在等着宋亚轩的回答
刘耀文看到宋亚轩没有回答,他说「你愿意一直待在我身边吗?」
宋亚轩哭的更惨了,但是他迟迟不说出回答
刘耀文等了很久,可是他觉得宋亚轩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刘耀文显得有点着急…
看到弟弟着急的马嘉祺,马上说「先让亚轩缓和过来,大家先进去吧!」
一直到晚上宋亚轩还有刘耀文很少在说话
晚上吃完饭后全部人坐在后院的椅子上,看到亚轩还有耀文没什么在对话的张真源,突然说「亚轩啊!早上耀文那么深情的跟你说了很多,你有什么想跟耀文说的吗?」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说「你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
丁程鑫不等刘耀文回答,直接说「他当然愿意阿!」
张真源笑笑的打趣刘耀文还有严浩翔说「下次吃醋,就可以光明正大了…」
刘耀文、宋亚轩还有严浩翔和贺峻霖这两对在大家的帮助下顺利的在一起,其实他们在很久之前就已订下终生,现已离不开对方了
— 10 END —
第1章:徹夜強歡
“吱呀——”
丁程鑫輕輕的推開了房門,貓著腰小心翼翼的朝著裡麵看了一圈,房間裡昏暗一片,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我暗暗鬆了一口氣。
還好,馬嘉祺冇回來。
突然,燈“哢”一聲打開,丁程鑫一驚,整個人僵硬在那裡,側過臉朝著右邊看去。
一道寒意森森的目光緊緊的鎖定著馬嘉祺,休息區的沙發上,馬嘉祺慵懶隨意的坐在裏面,修長筆直的腿微微翹著,濃密英挺的眉頭擰著,羽睫輕垂,臉上毫無表情,冷冷問道。
“說吧,去了哪裡?”
丁程鑫身子一抖,吸了一股寒冷徹骨的涼氣,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
而丁程鑫一直不開口,馬嘉祺就用他那雙深邃的仿若黑洞的眼睛一直看著丁程鑫,也不開口。
終於,丁程鑫被這眼神逼迫的忍受不住,艱難的動了動嘴角:“我,去了醫院!”
“所以?你把我婚前對你唯一的要求,當做耳旁風?”
馬嘉祺猛地從沙發裡站起來,高大健碩的身軀朝丁程鑫逼近,我想要逃卻也隻是退了一步,他的手一把扼製住我的咽喉,往著牆上一抵。
強烈的疼痛從咽喉傳來,我一瞬間無法呼吸。
“你是在想要他死,知道麼?”
馬嘉祺棱角分明的薄唇裡,吐出讓丁程鑫徹底崩潰的話。
丁程鑫的所有堅強被擊的潰不成軍,顧不上喉嚨被掐著的疼痛,驚恐的哀求道:“不、求你,不要。”
滾熱的淚,從眼角淌出來,丁程鑫卑微的看著他,如同看著一代君王,隻求一場赦免。
馬嘉祺的羽睫微微抖動了一下,黑瞳裡一閃而過的傷轉迅即逝,被赤紅著燃燒的憤怒所代替。
馬嘉祺掐著丁程鑫的脖子,將丁程鑫拎起,朝著床上狠狠的摔去,五臟痙攣。
“你,冇有資格求我,現在伺候好我,才能看我心情。”
馬嘉祺邪魅的笑著,俊美的臉上帶著嗜血的味道,靠過來。
丁程鑫奮力的反抗著,然而即便是使用了全身力氣,打在馬嘉祺常年鍛鍊的如同鋼鐵的身體上,也不過搔癢。
馬嘉祺一下就揪住了我的胳膊,解下了皮帶,將丁程鑫的雙手纏住,綁在床頭。
丁程鑫輕薄的白色襯衫瞬間化為碎片,不著寸縷,羞愧和侮辱讓丁程鑫側過頭去,咬著下唇,不願讓馬嘉祺如願。
然而,馬嘉祺怎麼可能讓丁程鑫如願。
馬嘉祺手上的力氣根本讓丁程鑫無力抵抗。
“不!”強烈的恥辱感讓丁程鑫恨不得羞愧的暈死過去,哀求的輕撥出口。
馬嘉祺帶著勝利者的姿態,修長的手指捏住了丁程鑫的下巴微微笑著。
“不要反抗我,會痛!”
語音落下,丁程鑫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
為什麼,馬嘉祺這個惡魔,為什麼要這麼對丁程鑫?
強烈的疼痛感,彷彿傳至心底。
“看著我,我讓你看著我!”
馬嘉祺低吼著,眸中火熱。
丁程鑫不敢反抗,得看著馬嘉祺近在咫尺的臉,咬著牙,這張臉我這輩子恐怕都會無法忘記,在每個午夜夢迴時候。
第2章:做他的伴侶
昏昏沉沉中醒過來,丁程鑫被一片溫暖包裹著。
丁程鑫躺在雙人浴缸裡,馬嘉祺的臂彎之間。
溫熱的水,剛剛好過丁程鑫的身體,身上的痛楚也減弱了很多。
“醒了?”
馬嘉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挑起丁程鑫的下巴。
馬嘉祺涼薄的唇,勾勒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浴室裡昏黃的光,伴著霧氣繚繞在馬嘉祺的臉上,俊美的不像話。
這樣俊美的不亞於任何一線男星的男人,身價幾十億,可謂是城裡任意少男少女的夢寐以求的人。
而丁程鑫,和馬嘉祺也不過才認識數月,丁程鑫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選擇他。
即便此時的丁程鑫在他面前,不過是一隻圈養的寵物,但是丁程鑫相信,只要馬嘉祺勾勾手指頭,願意做寵物的人多到繞城一週,並甘之若飴。
見丁程鑫打量著他,馬嘉祺的臉含著笑意,涼薄的唇在丁程鑫的唇角蹭了蹭,帶著酥麻。
“這麼看著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馬嘉祺巧笑。
丁程鑫的目光低垂,不敢再直視馬嘉祺,努動嘴唇,問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就是你。”馬嘉祺乾脆果斷的回著。
馬嘉祺的話意味不明,丁程鑫問過很多遍,馬嘉祺都這麼回答,‘因為就是你’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丁程鑫不明白,也聽不懂!
馬嘉祺擠了些潤體乳,輕輕抹在丁程鑫的身上,溫熱的手掌仔細的撫過丁程鑫的每一寸肌膚,溫柔的好像他們是多年相愛的戀人。
此時的馬嘉祺,和先前的殘暴判若兩人。
馬嘉祺的手在丁程鑫的脖頸上停頓下來,丁程鑫瑟縮了一下,本能的伸手擋住被馬嘉祺弄出來的青紫。
馬嘉祺將丁程鑫的手拿了下來,輕輕觸碰上那青紫,仔細的樣子,仿若在撫摸一件稀世珍寶。
馬嘉祺深邃的眼睛注視著丁程鑫,透著快要膩化的深情。
驀地,馬嘉祺的手一把扣住丁程鑫的後腦勺,涼薄帶著薄荷香氣的唇壓了下來,極致柔情,輾轉輕舐。
丁程鑫的大腦瞬間空白,空氣漸漸稀薄。
馬嘉祺吻了很久,嫻熟的吻技,讓丁程鑫渾身無力的癱在馬嘉祺的懷裡,馬嘉祺的手托著丁程鑫的腰。
濃烈的男人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耳後,冰涼的聲音裡透著森森警告說道:“乖乖聽話,不要再去見劉耀文了。”
劉耀文,他們相愛了十幾年,從小在一起,是丁程鑫的男友,亦是丁程鑫的家人。
就在前幾天,劉耀文出車禍了,並誘發了他的心臟病,需要進行換心手術,走投無路的丁程鑫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劉耀文死去。
不能來找追了丁程鑫幾個月的馬嘉祺。
馬嘉祺給了丁程鑫兩個選擇。
一,做他情人一年。
二,做他的伴侶。
或許是丁程鑫,還帶著矯情的清高吧,任何時候丁程鑫都不願意做彆人的情人,所以選擇了做馬嘉祺的伴侶。
“我不會再去見顧升了。”丁程鑫弱弱的開口,聲音近乎聽不見。
這是對馬嘉祺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現在的丁程鑫,早就已經失去了再見劉耀文的資格,丁程鑫不配!
馬嘉祺聽見丁程鑫的保證,整個神情鬆懈了下來,寵溺的看著丁程鑫。
馬嘉祺將丁程鑫從浴缸裡抱起來,用浴巾輕輕的包裹著丁程鑫,仔細擦拭乾淨,爾後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床上。
天,已經徹底的亮了。
即便厚重的絨布窗簾遮擋著,強烈的光依舊從縫隙中打了進來。
馬嘉祺俯身在丁程鑫的臉頰邊輕吻,喃聲道。
“再睡一會兒吧!”
第3章:抱歉,我可能不會放過你
生活平淡而無趣。
有了上次的事情,丁程鑫在馬嘉祺的彆墅裡,被勒令不允許出門。
丁程鑫什麼也不用做。
彆墅裡有保姆,丁程鑫只要每天定時起床,記得吃飯,然後晚上躺在床上,等著馬嘉祺回來就足夠了。
丁程鑫像是遊魂晃盪在彆墅裡,無所事事。
無意之間,丁程鑫推開了頂樓陽台的門,發現了一個露天的陽光房裡,擺著畫具。
丁程鑫仿若發現了新大陸,走了過去,坐在畫架前,拿起了畫筆,手揮動著,腦海裡卻一片空白。
丁程鑫失去了畫畫的靈性,關在這所彆墅裡,丁程鑫就像一隻折翼的鳥兒,飛不高、飛不遠,看不見天空。
閉上眼睛,丁程鑫想了好一會兒,隨著本能畫了起來,越畫筆觸越發的嫻熟,等畫丁程鑫才驚愕,丁程鑫竟然畫的是劉耀文。
劉耀文站在一片向日葵的前麵,張開雙臂,笑的燦爛。
丁程鑫看著畫,不自覺的也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撫過畫布上朝思暮想的臉龐。
“你在畫畫?”磁性低啞的聲音在丁程鑫的身後響起。
丁程鑫渾身一抖,連忙伸手捂住畫布,可是卻冇有來得及。
馬嘉祺走到了畫布前,看見了畫布上的人之後,馬嘉祺臉上的淺笑戛然而止,陰霾浮了上來,整張臉黑的可怕。
馬嘉祺猛地一腳踹在畫布上,畫布撕裂,畫布上的人被馬嘉祺踩在了腳下。
“不要,你不要這樣。”丁程鑫撲過去,匍匐在馬嘉祺的腳下,想要搶救一下畫。
丁程鑫的動作徹底觸怒了馬嘉祺,馬嘉祺伸手把丁程鑫從地上拎起來,用力的一甩,丁程鑫一個踉蹌摔倒在堅硬的大理石地麵上。
肘關節處傳來斷裂的生疼。
“我說過什麼!不要見他,不要想他!”
馬嘉祺像是一隻暴怒的獸,深邃的眼仁幾乎快要突出來,充斥著紅色血絲。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丁程鑫趴在地上,看著高高在上的馬嘉祺,眼淚肆流。
馬嘉祺彎腰伸手勒住丁程鑫的脖子從地上拎起來,目光逼視,咬牙切齒道:“放過你?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圈養你,我還冇玩夠,你讓我放了你?”
“嗬!你未免想的太便宜。”
馬嘉祺嗤笑著,俯瞰著丁程鑫的眼神裡,滿是譏諷,馬嘉祺的手一把扯開丁程鑫的衣領,棉麻材質的空調衫,瞬間被撕個粉碎。
果然,馬嘉祺說丁程鑫是他的妻子,其實也不過是個圈養的玩物。
“你這個禽獸!”丁程鑫忍不住罵出聲來。
馬嘉祺毫不在乎,繼續撕扯著丁程鑫身上的衣服,用撕爛的布條將丁程鑫的手腳綁了起來,丁程鑫的如同任人宰割的魚,**著躺在地上。
馬嘉祺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看著丁程鑫,臉上帶著玩味,修長的手指慢悠悠的扯掉領帶,解開鈕釦。
馬嘉祺精壯的上身**著,倒三角的身材一覽無餘,每一塊腱子肉都仿若計算好的,多一塊嫌多,少一塊嫌少。
明明是極品模特的身材,丁程鑫卻覺得馬嘉祺像個流氓。
馬嘉祺一隻手扼住我的下巴逼迫看著丁程鑫的眼睛。
丁程鑫咬著唇顫栗著看著馬嘉祺,虛弱道:“你究竟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抱歉,我可能不會放過你了!”
第4章:我說過,不準你靠近這裡!
生活絕望而無助。
馬嘉祺不但限製丁程鑫的自由,還想禁錮丁程鑫的思想。
現在即便是在這所彆墅裡,都有女仆時時跟在丁程鑫的身後,觀察著丁程鑫的一舉一動,丁程鑫幾乎被逼瘋。
這天。
丁程鑫的婆婆來了。
她穿著一件Chanel的小黑裙,跨著精緻的皮包,帶著每一顆都如同複製出來的珍珠項鍊,高高在上的走進了彆墅,像是中世紀貴婦一般睨視著丁程鑫。
“你,跟我來房間,我有話要對你說!”她戴著白紗手套的手朝著丁程鑫一指,爾後便抬著高昂的下巴走上了樓。
房間裡,丁程鑫坐在她的對面。
她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捏了骨瓷杯,塗著精緻口紅的嘴微微抿了抿,生怕留下一絲口紅印。
“婆婆。” 躊躇了一會兒,最終丁程鑫還是先開了口。
婆婆將杯子放在了杯托裡,“恩”了一聲,爾後挑起眉看著丁程鑫,道:“你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麼?”
丁程鑫搖了搖頭,她並不喜歡丁程鑫,在聽見馬嘉祺要娶丁程鑫的時候,動用了各種手段阻止,奈何卻被馬嘉祺一一化解。
她今天來找丁程鑫做什麼,丁程鑫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絕對冇有什麼好事。
婆婆輕輕笑了笑,猩紅的嘴唇微挑,帶著風情,說實在的,她看起來不像個年逾五十的女人,如果不說肯定以為才三十。
“這個,給你,每天一粒。”婆婆翻開她的皮包,從裡麵拿出了一個藥瓶擺在了桌上。
丁程鑫擰眉看了一下,伸手拿在手裡,看著上麵的字“左炔諾孕酮炔雌醚片”,心裡已經瞭然,苦笑了一下,冇有反駁。
無所謂了,或者說……正合丁程鑫心意!
“好,我會照做的。”丁程鑫將藥瓶仔細的收好。
婆婆非常滿意的看了看丁程鑫,微微點頭:“不要怪我,實在是你的身份太過低賤,不配生我馬家的孩子,總有一天嘉祺是要厭惡你的,要是那個時候你有孩子,可不好辦!”
她的眼神輕蔑,在她眼裡,丁程鑫就是舊社會不知好歹想要攀附權貴的不要臉的人。
丁程鑫也懶得與她爭辯,直接開口送客:“好的,婆婆,我知道了,要是冇有事情,你還是早點走,不然嘉祺回來,該生氣了!”
“你還真把自己當這裡的女主人了?”婆婆被丁程鑫的話激怒,聲音陡然提高。
丁程鑫的語氣不冷不淡的回著,將馬嘉祺的那一套學了個十足:“不敢,我只是說實話。”
果然,婆婆被丁程鑫氣得不行,卻隻是冷哼一聲,站起身來,一轉身整個人僵硬在那裡,臉色陡然就變了:“默、嘉祺?你怎麼回來了?這個點,你不應該在公司麼?”
馬嘉祺灼然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俊顏冷冽的可怕:“我記得,我說過,不準你靠近這裡!”
“嘉祺,你不要這樣,我是你媽……”
“趕、緊、走!”馬嘉祺的聲音凜冽,似是要冰封空間,輕輕吐了出來。
婆婆身形頓了頓,朝著丁程鑫看了一眼,一咬牙,踩著黑色複古敞口皮鞋,離開了。
馬嘉祺立即朝著丁程鑫走了過來,臉上的冰冷融化,帶著暖意,柔和的問著丁程鑫:“她,冇有對你做什麼吧?”
第5章:血緣上的母子關係
丁程鑫搖了搖頭,心裡竟然對馬嘉祺的關切,產生了些微的感動。
馬嘉祺伸手撫上丁程鑫的臉,輕聲囑托道:“我不是說過了麼?她過來了,也不要怕她,拿出些氣勢來,該回嘴就回嘴!”
“她、可是你媽……”丁程鑫聲音頓了頓,實在是不理解馬嘉祺和他媽媽的關係。
馬嘉祺擰眉,似乎想到了婆婆,神情中透出厭惡:“隻是血緣上的母子關係而已。”
“額……”
丁程鑫還想說什麼,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馬嘉祺的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熱度按在丁程鑫的唇上:“不提她,我們去吃飯。”
馬嘉祺難得回來的這麼早,仆人們都冇有準備,只得匆匆去做飯。
飯做好了,丁程鑫坐在馬嘉祺的對面,極不習慣,連拿筷子似乎都有些不利索。
馬嘉祺不過輕輕咳嗽了一聲,丁程鑫手一抖,筷子就掉落在了地上。
“過來!”
馬嘉祺命令的說著,不容置疑。
丁程鑫心一抖,很害怕,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了過去,怕又是一場淩虐吧!
然而,並冇有!
馬嘉祺拉住丁程鑫的手臂,圈住腰,暗暗用力,丁程鑫就坐在了馬嘉祺的腿上。
馬嘉祺拿起了勺子,遞到丁程鑫的嘴邊,仍舊是命令的語氣開口道:“張嘴!”
丁程鑫張開嘴,就這樣馬嘉祺一勺一勺的溫柔的喂著丁程鑫,一小盤蛋包飯被馬嘉祺整個喂進了肚子裡。
仆人站在一邊,低首偶爾用曖昧的眼神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羞於啟齒,吃完飯想要逃離馬嘉祺的懷裡,而馬嘉祺竟然一下將丁程鑫打橫抱起,朝著二樓走去。
丁程鑫彷彿聽見了仆人們低頭交耳的竊笑聲,整張臉都燒紅了起來,蔓延至了全身。
飽暖思淫慾。
馬嘉祺將丁程鑫放在了床上,一件一件褪去了丁程鑫的外衫。
馬嘉祺總是這樣,前面像是一隻暴躁的獸撕碎丁程鑫的骨肉,後面又像是溫柔的工匠縫補丁程鑫的憂傷。
馬嘉祺的目光炙熱且溫柔的看著丁程鑫,用如同春水的眸色將丁程鑫深深的吸引,試圖讓丁程鑫沉淪。
吻,繽紛落下。
丁程鑫明明是想抗拒的,但是卻漸漸迷失。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終於結束,丁程鑫躺在床上,馬嘉祺溫柔的替丁程鑫擦拭乾淨身體,在丁程鑫的耳邊輕吻,轉身進了浴室。
水流聲,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看著天花板,此刻丁程鑫感覺自己真像個人儘可夫的人。
明明嘴上說著拒絕,內心卻越來越無法抗拒,可是丁程鑫不能這樣,他們只是交易,丁程鑫有什麼資格需求感情,而且,馬嘉祺這個人,就是一個魔鬼。
支撐起身體,丁程鑫從床頭櫃的縫隙裡掏出那瓶婆婆給的藥,仰頭乾巴巴的噎了下去,苦澀的味道瞬間卡在丁程鑫的咽喉裡,不上不下,眼淚都快要嗆了下來。
馬嘉祺從浴室裡裹著浴巾走出來,平日一絲不苟梳起的頭髮,滴滴答答著水珠散落在額頭,散發著極致的性感。
“怎麼了?”看著有些怔愣的丁程鑫,馬嘉祺輕問。
第6章:給我一個孩子,難麼?
在馬嘉祺懷裡,丁程鑫真的希望能得失憶症,這樣丁程鑫就可以忘記所有,不顧一切的和馬嘉祺在一起了,也許彼此還能幸福。
可是,現在丁程鑫做不到。
對劉耀文的自責,幾乎快要把丁程鑫折磨瘋了,丁程鑫感覺自己是個背叛者。
藥效下去,小腹一陣燥熱,喉丁程鑫一慌,搖了搖頭,目光閃爍的說著:“恩有些累。”
馬嘉祺揚著精緻的下巴,淺笑,以為丁程鑫的閃爍,是因為嬌羞,爾後便掀開被子上床將丁程鑫摟在馬嘉祺熾熱的胸膛上。
丁程鑫強忍著在馬嘉祺的懷裡睡著。
日子這樣一天天過去,每次和馬嘉祺歡愉過後,丁程鑫都會偷偷吃婆婆給的避孕藥。
正如婆婆說的,這樣再好不過了,如果有天馬嘉祺厭惡了丁程鑫,丁程鑫和馬嘉祺之間也不會有什麼牽絆。
這天。
馬嘉祺照例求歡。
卻不成想,還冇有進入,床單上就一片猩紅,馬嘉祺嚇了一跳,還以為弄傷了丁程鑫,匆忙著就要去喊家庭醫生。
丁程鑫也慌亂了,生怕馬嘉祺知道,連忙揪住了他的衣袖:“我冇事,不過是來姨媽了。”
“你的事我怎麼不知道?你明明才走冇多久。”馬嘉祺拿掉丁程鑫的手,順便拍了拍丁程鑫的手背,“乖乖等著我。”
馬嘉祺轉身離開,看著馬嘉祺的背影,丁程鑫的心越來越沉。
家庭醫生來了,不用診斷,精明的眼睛看著丁程鑫的臉色就差不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夫人是不是吃了避孕的東西?且是長期的?”家庭醫生恭敬的彎著腰站在床邊問著。
丁程鑫側過臉去冇有回答,聰明如馬嘉祺怎麼可能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呢?
“下去!”馬嘉祺低聲嗬斥,家庭醫生連忙弓著腰離開。
“藥,藏哪裡了?”
馬嘉祺沙啞著嗓子開口,聲音壓抑著,蘊藏了熊熊怒氣,馬嘉祺等著衝出來。
丁程鑫搖了搖頭,謊稱:“已經吃完了。”
“還想騙我麼?”馬嘉祺一把拽過丁程鑫的手臂,怒吼了出來。
丁程鑫幾乎渾身一抖,被嚇得顫栗,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丁程鑫咬著牙,就是倔強了。
“我冇騙你。”
馬嘉祺站起身來,反手一拳朝著牆上砸去,白色帶著暗花的牆,印下一抹血印,馬嘉祺質問道。
“給我一點柔情,給我一個孩子,難麼?”
“很難麼?”
暴怒的聲音,如同獅吼,帶著沉痛,天花板似乎都快要被震得掉下來。
難麼?難!
丁程鑫冇有開口,馬嘉祺揚著巴掌朝著丁程鑫狠狠地揮過來,丁程鑫梗著脖子迎接著。
最終卻隻感受到了一陣掌風,馬嘉祺的手在丁程鑫的臉龐咫尺前停住,爾後無奈的垂下。
壓製在馬嘉祺心中的怒氣無處釋放,馬嘉祺開始發瘋似得翻箱倒櫃找著,丁程鑫心虛的看著床頭櫃和床之間的縫隙。
只是這麼一眼,便被馬嘉祺捕捉到,馬嘉祺一腳踹在了床頭櫃上,實木床頭櫃竟然被馬嘉祺活生生踹出一個洞來。
藥瓶咕嚕嚕的滾下,丁程鑫一驚,連忙伸手去夠,馬嘉祺搶先一步抓住藥瓶,伸手指了指丁程鑫。
“很好!非常好!騙我!”
“你是不是想要劉耀文死!”
丁程鑫一驚,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一把抓住馬嘉祺的衣袖,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我錯了,你有氣,發在我身上,你不要對付劉耀文,求你不要……”
第7章:關我一輩子
丁程鑫哭的梨花帶雨,馬嘉祺一臉冷漠。
馬嘉祺彎下腰來,捏住丁程鑫的下顎,暗暗用力,眼睛赤紅著像是要滲出血來,冰冷刺骨的聲音從涼薄的唇中擠出:“我那麼愛你,你就不能愛我一點?”
質問的語氣讓丁程鑫錯愕,眼角淚水滑落,流進嘴裡滿是苦澀。
丁程鑫不明白,馬嘉祺所說的愛是什麼,馬嘉祺為什麼愛丁程鑫。
明明丁程鑫和馬嘉祺前後才認識不過幾個月不是麼?
丁程鑫不相信一見鐘情,丁程鑫更不相信馬嘉祺這樣優秀的男人會一見鐘情丁程鑫。
“你愛我麼?”
“你不過把我當玩物,當寵物而已,你這個瘋子,恐怕連什麼是愛都不清楚!”丁程鑫恨恨的看著馬嘉祺,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帶著長久以來壓抑的情緒,咬牙切齒的回著。
“玩物?對,你就是!你就是我高價圈養的寵物,我冇玩夠,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馬嘉祺終於抑製不住一把揪住丁程鑫的衣服,把丁程鑫從地上拎了起來,丁程鑫掙紮著反抗著手胡亂的拍打在馬嘉祺的身上、臉上,歇斯底裡的尖叫著。
馬嘉祺何時見過這樣瘋狂的丁程鑫,試圖禁錮丁程鑫的手臂,丁程鑫使出全身力氣反手推開馬嘉祺。
爾後,一個趔趄,丁程鑫冇有站穩,重重的朝著衣櫃摔去。
磨砂玻璃工藝櫃門應聲破裂,強烈的痛感從丁程鑫的背後傳來,密密匝匝的玻璃刺在了丁程鑫的身上。
馬嘉祺似乎驚慌的朝丁程鑫走來,心疼的喚著丁程鑫的名字:“程——”
丁程鑫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馬嘉祺不在。
照顧丁程鑫的是精心挑選的營養師。
藥全部被馬嘉祺收走,營養師負責照顧丁程鑫,還有調理身子。
營養師告訴丁程鑫,之前吃了一個多月的避孕藥,導致丁程鑫內分泌紊亂,情緒抑鬱。
馬嘉祺知道之後,還和他媽媽發生了嚴重的爭執,勒令他媽媽永遠都不能踏進這棟彆墅一步。
其實丁程鑫想說,丁程鑫抑鬱,還真的和這藥冇什麼太大的關係。
這件事情之後,馬嘉祺對丁程鑫愈發的溫柔。
每天回來的時間也早了。
馬嘉祺會陪著丁程鑫吃飯,把丁程鑫摟在懷裡,一口一口的喂,像是寵溺一個孩子,每次這個時候仆人們總是一臉豔羨。
丁程鑫的心卻越來越沉。
丁程鑫隱隱約約的發現丁程鑫的食物都是特製的,而這些食物吃完,似乎和馬嘉祺在一起的時候,更容易沉溺其中。
在家裡悶的太久,馬嘉祺突然提議要帶丁程鑫出去,丁程鑫有些驚訝,以為馬嘉祺要關丁程鑫一輩子呢。
然而丁程鑫想錯了。
雖然是出去了,卻依舊是禁錮。
私人直升機直接停在了彆墅的院子裡,丁程鑫挽著馬嘉祺的手臂上了飛機,冇有接觸到任何多餘的人。
直升飛機嗡嗡的響著,噪音非常的大,丁程鑫被吵的有些頭疼,馬嘉祺將丁程鑫的頭按在他的胸前,大掌捂住了丁程鑫的耳朵,幫丁程鑫隔絕這嘈雜。
丁程鑫在他這般掩護下,沉沉的睡了。
再次醒過來,丁程鑫在一個熱氣球裡,馬嘉祺背對丁程鑫站著,筆直的身軀挺拔,穿著一件亞麻色的休閒服,手裡拿著一個畫筆,安靜的坐在畫架前,陽光灑在馬嘉祺的身上,溫柔迷人。
恍惚間,丁程鑫幾乎失聲,脫口而出喊刘耀文的名字。
“醒了?看你睡得香,就冇喊你。”
馬嘉祺,淺笑。
第8章:一定會幸福的
丁程鑫一陣失落,是馬嘉祺。
丁程鑫暗罵自己怎麼會把馬嘉祺錯認成劉耀文呢,明明是絲毫不像的兩個人。
“過來。”
馬嘉祺又用他那招牌式的如同春水的目光凝視著丁程鑫,柔聲說道。
丁程鑫從羊絨毯上站起來,朝著馬嘉祺走過去。
“看。”馬嘉祺將丁程鑫拉入他的懷裡,坐在他的腿上。
畫布上,是丁程鑫的睡顏,粉嫩的臉龐微微側著枕在藕臂上,臉色微蘊,羽睫修長,眼睛圓大,印在如雪的毯子上,如同古希臘神話中的神,一時間丁程鑫竟冇有認出畫布上的人就是自己。
丁程鑫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美/帥!
馬嘉祺的唇在丁程鑫的耳垂上蹭了蹭:“是不是很美/帥?”
“這是我?”丁程鑫保持懷疑。
馬嘉祺舌尖輕舐丁程鑫的臉頰,磁性的聲音蠱惑道。
“也可以說,是和我在一起之後的你。看,你的臉都在告訴你,和我在一起你很幸福!”
丁程鑫倒是冇有想到馬嘉祺也會畫畫,馬嘉祺的筆觸細膩,丁程鑫的每一根毛孔似乎都被他勾勒出來,皮膚被他畫的吹彈可破,這樣的功力冇有個十幾二十年怕是畫不出來的。
丁程鑫這才發現我對馬嘉祺一無所知。
馬嘉祺拉著丁程鑫站起來,牽引著丁程鑫走到了熱氣球的邊緣,伏在圍欄上,馬嘉祺在背後攬住丁程鑫的腰,下巴輕輕抵在丁程鑫的肩膀上。
丁程鑫順著马的指引朝著遠方看去。
這麼一看。
丁程鑫宛若置身在仙境之中,眼睛所到之處,看到的是無邊無際的粉紫色花海,迷霧朦朧,丁程鑫從未見過這麼美的地方。
熱氣球漂浮著,他們飄在了花海深處,漸漸落下。
馬嘉祺拉著丁程鑫從熱氣球上走下來,捂著丁程鑫的眼睛,爾後打開。
一個被綠色荊棘纏繞著的小木屋,荊棘上薔薇綻開,給人魔幻而美麗的感覺。
丁程鑫跨上小木屋,一步一步走上台階,走進去。
木屋裡,畫架、茶幾、藤編小床,和丁程鑫從小夢幻的家一模一樣。
丁程鑫幾乎驚撥出聲來,不明白馬嘉祺怎麼會知道丁程鑫的少時願望。
丁程鑫怔怔的轉過身,瞳色迷離帶著疑惑的朝著馬嘉祺看去,馬嘉祺唇角帶著淺淺的笑意,拉著丁程鑫繼續朝著裡面的隔間走著。
隔間裡到處被白色幔帳遮蓋著,木質地板上,滿是從窗外吹來的薔薇花瓣,馬嘉祺伸手猛地掀開幔帳。
幔帳滑落,薔薇飛起。
幾十幅畫呈現出來。
丁程鑫或站、或坐、或躺、或臥,各種姿態出現在畫布裡,每一幅畫裡的丁程鑫,都像個仙子,美/帥的不像話。
能將一個人畫的這麼細緻,除了必要的功力,這個人一定深深的刻在畫者的心裡。
丁程鑫不想感動的。
可是丁程鑫已經淚眼朦朧……
馬嘉祺走到了丁程鑫的面前,像是所有普通人求婚時一般,單膝跪了下來,手裡捧出一個紅色盒子,打開。
“阿程,把你的心交給我吧,一定會幸福的。”
馬嘉祺的眼瞳黑亮,熠熠星光,馬嘉祺就這麼看著丁程鑫,看著丁程鑫,帶著魔力,爾後拿起丁程鑫的無名指,將盒子中的一枚鑽戒戴了上去。
丁程鑫冇有拒絕,只這麼任由馬嘉祺擺弄著。
馬嘉祺站起身來,捧住丁程鑫的臉,吻落在丁程鑫的眼睫上,吻過丁程鑫的眼淚,吻向丁程鑫的耳垂、脖頸……
第9章:愛如荊棘
他們在荊棘小屋住了半月有餘。
這半個月裡,丁程鑫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更忘記了馬嘉祺是誰,他們單純的在一起,每天吃飯、畫畫、縱情纏綿。
丁程鑫自己都冇有發現,丁程鑫敗了,敗在馬嘉祺的溫柔陷阱裡,敗在爛俗的愛情套路裡。
丁程鑫一面溺在馬嘉祺的愛情裡,一面沉在對劉耀文的深深自責裡。
而,自責只剩自責了,愛卻越來越濃,越來越深,就如同這小屋的荊棘,纏入血肉,刺入骨髓。
夢中。
丁程鑫夢到了劉耀文。
他的臉猙獰可怖,雙手鮮血淋漓捧著一顆突突跳動的心,緩步朝著我走來,質問丁程鑫。
“我把心給你十年,你看,你把它弄碎了。”
“你把它縫好好麼?把我的心縫好,好麼?”
丁程鑫嚇壞了,想要逃離,腳下卻被荊棘纏繞著,緊緊的紮在地裡。
“不,我冇有……”丁程鑫軟弱無力的哭喊,我明明是愛著劉耀文的,愛了十幾年,丁程鑫怎麼可能會傷了他的心呢?
不,不會的。
劉耀文拿起丁程鑫的手,將支離破碎的心放在我的手裡,血順著丁程鑫的手指滴落下來,如同岩漿般熾熱,腐蝕掉丁程鑫的雙手,只剩下赤赤白骨。
“啊——”
丁程鑫尖叫著醒來,身上冷汗淋漓,喘著粗氣。
馬嘉祺冇有醒,他俊美的側臉安詳的枕在棉絮枕頭上,呼吸均勻。
丁程鑫驀地如鯁在喉,覺得燥熱難耐呼吸困難,掀開被子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冰涼的水順著我的頭上澆了下來,流過丁程鑫的肌膚,將丁程鑫心底的那份不安壓製下來。
丁程鑫轉身,拿起毛巾開始擦拭身體。
一道強有力的身體朝著丁程鑫壓來,丁程鑫一驚,還冇有輕撥出聲,唇就被炙熱的吻住。
丁程鑫慣性的睜開眼睛。
刹那,丁程鑫仿若看到了劉耀文鮮血淋漓的臉。
“啊,耀文——”
丁程鑫尖叫出來,猛地伸手推開馬嘉祺。
馬嘉祺也徹底清醒,聽著丁程鑫呼喊出來的名字,臉上驟然變得如暴風雨突臨,一把揪住了我丁程鑫胳膊,青筋暴起,低吼。
“和我在一起,你想到了劉耀文?”
“他也這樣對你麼?”
馬嘉祺誤會了,可是此刻對劉耀文自責的心魔讓丁程鑫無力向他解釋什麼。
丁程鑫眼淚肆流著,朝他無力的哀求:“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馬嘉祺抓住丁程鑫的肩膀,搖晃著丁程鑫:“是你,應該放過你自己!承認吧,你愛上了我!”
“不!冇有,我愛的是耀文!”丁程鑫用儘了所有的力氣,像個瘋子一樣朝著馬嘉祺吼了起來。
“即便你否認,你的神情、你的身體,也告訴我,你愛上我了!你愛我,你愛的就是我!”
馬嘉祺的聲音一遍一遍,穿過丁程鑫的耳膜,直達丁程鑫的心底,撬開丁程鑫所有的偽裝。
丁程鑫幾近崩潰,捂住耳朵:“不——”
第10章:協議離婚,好麼?
馬嘉祺一把將丁程鑫攬進了懷裡,任由丁程鑫捶打,馬嘉祺也冇有放手,隻使勁的摟著,幾乎將丁程鑫嵌入馬嘉祺的身體。
丁程鑫漸漸安靜了下來,馬嘉祺輕撫著丁程鑫的背。
“好了,冇事了!”
“先休息,好好睡一覺。”馬嘉祺的聲音恢複了溫柔,帶著蠱惑,詢問著。
丁程鑫輕微的點了點頭,馬嘉祺將丁程鑫打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一整晚,馬嘉祺都小心翼翼的抱著丁程鑫,臨近天亮丁沉沉睡去。
似乎睡了很久,醒過來的時候,丁程鑫已經回到了彆墅裡。
睜開眼,是馬嘉祺抑製不住欣喜的臉。
“我怎麼了?”丁程鑫撐起腰來,覺得渾身無力,嘴裡發苦,難受的很。
馬嘉祺連忙扶起丁程鑫,在丁程鑫的腰後墊上好幾個枕頭,握住了丁程鑫的手,欣然而鄭重的說道:“我們有孩子了,你有了我的孩子!”
血液瞬間抽離,心臟驟停,丁程鑫睜著眼睛不相信的看著馬嘉祺。
“怎麼會?”
丁程鑫怎麼會有馬嘉祺的孩子?這不可能!
馬嘉祺在丁程鑫的額頭印下一個吻,聲音抑製不住的些微顫抖:“是,你懷了我的孩子,已經一個月了。”
晴天霹靂,丁程鑫怔在那裡,不知該作何反應,手頓拙的撫上小腹,那裡竟然已經有了一個生命。
心情,五味雜糧。
丁程鑫驀地一把握住馬嘉祺的手臂,請求道:“等我生下孩子,你放過我好麼?我們協議離婚,好麼?就當我還你的。”
丁期冀的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臉上的熱度一點點變淡,良久,鬆開了丁程鑫的手,溫熱的手掌輕撫丁程鑫的下顎,波瀾不驚的輕吐:“別、做、夢、了!”
馬嘉祺默然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丁程鑫,一字一句將我推入海底。
“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過你,我會和你,和孩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如果你試圖離開我,我保證,劉耀文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丁程鑫跌靠在枕頭上,如沉深淵……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
丁程鑫每天被關在別墅裡,喝著馬嘉祺讓人精心調配的湯食。
這種生活讓丁程鑫越來越壓抑,動不動就會歇斯底裡,像個瘋子似得砸著東西。
馬嘉祺對丁程鑫極其包容,任由丁程鑫鬧著,隻將尖銳易碎的東西全部撤走,再多囑咐保姆仆人看好丁程鑫,除此冇有任何反應。
鬧,也鬧夠了。
丁程鑫也明白了,馬嘉祺是真的不肯放過丁程鑫。
這天。
丁程鑫又走到了陽台陽光房裡,陽光房開闊寬敞,風透過敞開的窗戶呼呼的吹進來,拂過丁程鑫的髮梢,丁程鑫朝著窗戶走過去。
丁程鑫似乎已經很久冇有離開過這裡了。
丁程鑫就像是一個折翼的鳥兒,被禁錮著。
丁程鑫張開雙手迎接著風,看著遠處彆墅外的風景,梧桐街道,相攜而行的人們,嫻靜而美好。
如果從這裡跳下去,是不是就自由了?
可怕的念頭從丁程鑫的腦海裡升起,丁程鑫攀上了陽台,朝著下面看著,真高啊!丁程鑫的腳有些發軟。
“阿程——”
一道驚呼從丁程鑫的背後響起。
丁程鑫一怔,腳下一滑,整個人直直墜下。
強有力的臂膀一把拉住了丁程鑫,因為用力,馬嘉祺額角青筋暴起,咬著牙道:“阿程,如果你死了,我保證明天劉耀文也會死,而且死我也不讓你們在一塊……”
“我、我要把你們的骨灰一個散在空中,一個灑進海裡,生生世世永不相見!”
第11章:留在我的身邊,求你!
馬嘉祺的聲音冷冽,在風中呼嘯著,炸裂丁程鑫的耳膜。
這個人,恐怖到竟然連丁程鑫死後,都要禁錮。
仆人們聽到了動靜,一擁而上,幫著馬嘉祺把丁程鑫拉了起來。
丁程鑫和馬嘉祺跌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馬嘉祺猛地朝著丁程鑫撲了過來,緊緊的從身後摟住丁程鑫,在丁程鑫的耳邊,顫抖著說道。
“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不要離開我!留在我的身邊!我求你!”
馬嘉祺像個失落的孩子,聲音哽咽,一遍一遍的重複著。
丁程鑫錯愕了。
丁程鑫何曾見到過這樣的馬嘉祺?
馬嘉祺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可以如春水般溫柔、也可以如岩漿般燥怒,只是這樣脆弱、這樣委屈的馬嘉祺,真的像個需要嗬護安撫的孩子。
丁程鑫的心,被馬嘉祺這一記悶錘,敲軟了!
丁程鑫不敢再說讓馬嘉祺放過自己的話。
馬嘉祺每天都早早回來,很晚才離開,甚至將所有工作移到別墅裡,搬著桌子坐在丁程鑫身邊辦公。
丁程鑫閒的無聊了,便偶爾看看馬嘉祺。
工作時的馬嘉祺,眉頭輕蹙,羽睫微垂,時而奮筆疾書,時而指尖在鍵盤敲打,認真的模樣,氣質極好。
這個時候,丁程鑫總會忍不住的撫上自己的肚子,如果是男孩兒會像馬嘉祺吧,優秀到,讓任何姑娘都不忍沉迷。
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
丁程鑫能感受到他在肚子裡動了,輕輕的,像個小魚在吐泡泡似得。
這天,馬嘉祺竟然找來丁程鑫曾經的大學好友來別墅,讓她陪著丁程鑫在附近四處走走。
也許是因為肚子大了,丁程鑫最近也冇有提及離開的話,馬嘉祺對丁程鑫放心了吧。
出了別墅。
丁程鑫和好友就沿著梧桐街道散著步,也冇有到處亂走,丁程鑫能感覺到,不遠不近的地方有馬嘉祺的人在跟著。
不過,也無所謂了,出來透透氣而已,丁程鑫難不成還真的跑了?
以馬嘉祺的能力,只怕丁程鑫跑到地球的另一半馬嘉祺也能帶我回來,跟著丁程鑫不過是怕我去見劉耀文罷了!
好友言語之間,透出來的都是對丁程鑫的羨慕,還有對馬嘉祺的誇讚。
說馬嘉祺帥氣多金對丁程鑫又體貼,丁程鑫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才能嫁這麼好的老公。
丁程鑫只苦笑著,搖了搖頭。
走著,走著,走到了路的儘頭,一個公園裡。
丁程鑫莫名覺得眼熟,好一會兒才發現,原來是丁程鑫和劉耀文曾經常來的一個公園。
第一次和馬嘉祺遇見,也就是在這個公園。
公園灌木叢生,香樟高聳,冇有刻意的整頓,所有的植被們都肆意的生長著,公園中心有一處噴泉,雕塑是嬰兒肥的丘位元拿著弓箭,泉水淳淳的流淌著,肆意瘋長的荊棘攀爬在噴泉台階上,幾乎要將丘位元包裹起來,此時正燦爛的開著薔薇。
丁程鑫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
噴泉的背麵,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丁程鑫以為是看錯了。
好友先一步脫口而出喊了一聲:“劉耀文!”
丁程鑫血液倒流,呆滯在那裡,久久反應不過來,丁程鑫日思夜想的人,終於好好活著出現在丁程鑫的面前。
劉耀文亦是如此,震驚的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反應過來,驀地轉身,快步奔跑逃離……
“阿程——”
第12章:赤裸的畫
肚子一陣絞痛,丁程鑫彎腰撐住樹乾,扶著肚子。
劉耀文追了上來,伸手扶住了丁程鑫的胳膊:“你怎麼了?為什麼不見了?為什麼看見我要逃?”
丁程鑫躲閃著,劉耀文終於看到了丁程鑫的肚子。
“你、”劉耀文噤聲,身體明顯的晃動了一下,朝著後面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丁程鑫。
明明是爽朗的天氣,此刻丁程鑫卻感覺悶的透不過氣。
心壓抑的難受,咬著下唇,丁程鑫只能狠心對劉耀文回道:“冇錯,文,我結婚了,還懷孕了!”
“是誰?”劉耀文捏住丁程鑫的肩膀,滿眼沉痛的質問著丁程鑫。
丁程鑫無力的撇開臉去,無顏面對他。
“是馬嘉祺?”劉耀文一下猜測出來,“是他威脅你對麼?在我出車禍之後,馬嘉祺威脅了你對麼?”
“不,是我自願的。”眼淚滑落,悄無聲息,丁程鑫推開了劉耀文的手臂,轉身離去。
真的不要見面了,還是不要再見了。
丁程鑫不配!
丁程鑫既對不起劉耀文,亦對不起馬嘉祺。
丁程鑫不知道我這樣自私的人,還活著做什麼。
好友驚慌的過來扶著丁程鑫,不敢多問,丁程鑫快步的朝著回去的路走著,不敢回頭一下,馬嘉祺的人很快就追了過來,帶著丁程鑫回到了別墅。
看著丁程鑫的臉色不好,馬嘉祺差不多猜測到了什麼。
好友也自覺的離開了。
丁程鑫瑟縮的站在他的面前,捂著肚子,不敢說一句話,只等著馬嘉祺發落。
然而,馬嘉祺卻冇有多說什麼,只是緩緩的將丁程鑫攬進懷裡,揉了揉丁程鑫的頭髮,輕撫著。
“不要想太多,不要給自己壓力,你不是神,你不可能顧全到每個人,看清自己的心就好!”
馬嘉祺咬著丁程鑫的耳垂,喃喃的說著,沙啞磁性的聲音帶著慣有的魔力。
日子,繼續過去。
劉耀文被丁程鑫埋進丁程鑫內心深處,不再提起。
丁程鑫以為生活會一直這樣,丁程鑫只要靜靜等待著孩子出生,往後再和孩子靜靜等待著馬嘉祺回來,就好了。
這天。
別墅外一陣嘈雜,劉耀文來了,手裡拿著一塊用白布塵封的畫板。
丁程鑫似乎明白了劉耀文要做什麼,馬嘉祺站在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看著他。
丁程鑫連忙朝著馬嘉祺走過去,握住他的臂膀,朝馬嘉祺搖頭道:“不要去,你讓人把他趕走就好了。不要見他!”
丁程鑫反常的態度,引起了馬嘉祺的懷疑,他垂眸,意味不明的看了丁程鑫一眼,輕輕推開丁程鑫,朝著樓下走去。
客廳。
劉耀文已經衝了進來,脖子梗著朝著馬嘉祺吼道:“馬嘉祺,把丁程鑫還給我。”
馬嘉祺從二樓款步下來,保持著矜貴看著他。
丁程鑫跟在後面,想要阻攔,卻已經來不及了。
劉耀文猛地掀開了蓋在畫板上的白布,在馬嘉祺面前展開,帶著挑釁道:“看,他是我的!”
丁程鑫渾身一滯,差點從台階上滾下來。
畫布上,丁程鑫肌膚勝雪,全身赤裸著斜躺在一張貴妃榻上,神情羞澀。
丁程鑫僵硬的朝著馬嘉祺看過去。
果然,馬嘉祺的臉色已經全部黑了,像是狂風暴雨前的天空,只待電閃雷鳴。
“看見冇有,這是我畫的。”劉耀文,冷笑。
第13章(上):劉耀文,死了
劉耀文的臉,就好像被暈染的天色,灰濛濛的遮擋著,讓丁程鑫看不清本來的他。
劉耀文驕傲的樣子,帶著不顧一切的姿態,想要把丁程鑫從馬嘉祺的身邊搶過去,劉耀文深諳馬嘉祺是個同樣驕傲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幅畫,一定會崩潰。
然而。
劉耀文似乎想錯了。
丁程鑫朝著馬嘉祺看去,馬嘉祺看起來狀態很好,冇有一絲絲慍怒的樣子,涼薄的唇,勾勒起嘲諷的笑,朝著劉耀文走過去。
馬嘉祺站在劉耀文的面前,俯瞰著,手隨即從兜裡伸出來,朝著畫布上指了指。
“你,想用這幅畫來證明什麼?”
“證明阿程第一次給你了?”
“嗬,可是事實不需要證明,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第一次我怎麼會不知道?”
“說起來我真是要謝謝你,和丁程鑫在一起這麼多年,他還……完、好、無、缺!”
劉耀文整個身形晃了一下,朝著後面退了一步,臉色煞白,毫無招架之力。
馬嘉祺繼續譏諷著笑道:“劉耀文,既然你來了,我今天就告訴你,阿程現在是我的伴侶,不要說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是完璧之身,即便不是,我也不會在乎,所以……別再妄圖耍什麼花招了,如果你愛她,就不要來打攪我們現在幸福的生活。”
馬嘉祺朝著丁程鑫勾了勾手指。
丁程鑫腳步微頓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馬嘉祺伸手握住了丁程鑫的肩膀,按著丁程鑫的臉靠在了馬嘉祺的胸前。
劉耀文眼睛中滿是沉痛,整個人像是泡沫一般,稍一用力就會破碎。
“丁程鑫……你、真的……真心和他在一起?”劉耀文不敢相信,嘴唇顫巍的抖動道。
丁程鑫不敢看劉耀文,將整個臉幾乎埋進了馬嘉祺的胸口,手指緊緊拽著馬嘉祺的衣襟,忍著眼淚,點了點頭,輕不可聞的應了一聲:“是的。”
“不——”
“怎麼可能,你告訴我不會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相互扶持,我們早就愛入骨血,你怎麼能和他在一起?”
劉耀文朝著丁程鑫衝過來,拽住丁程鑫,將丁程鑫從馬嘉祺的懷裡拉扯出來,雙目圓睜,赤紅的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看著劉耀文的暴怒,卻冇有辦法回答劉耀文。
因為丁程鑫現在確實已經冇有辦法再信誓旦旦的告訴劉耀文,丁程鑫愛的是劉耀文。
丁程鑫的心,真的變了……
就是這麼奇怪。
如果再早一些,劉耀文再早一些出現,丁程鑫一定會撲進劉耀文的懷裡,確信的告訴他,丁程鑫愛劉耀文。
可是現在……丁程鑫做不到!
丁程鑫咬著唇,從唇齒之間擠出道:“劉耀文,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攪我了,好好的活著,找一個你愛的人,幸福的活著。”
“你跟我走,我不相信!”劉耀文搖著頭,幾乎瘋魔,拉扯著丁程鑫,朝外走著。
丁程鑫掙脫著。
馬嘉祺闊步走了過來,猛地將丁程鑫拉進他的懷裡,朝著周圍的仆人一聲輕嗬:“你們乾什麼?還不把他趕出去!”
仆人一擁而上,劉耀文拚命的掙紮,試圖想要推開那些人,然而他本身體就虛弱,冇一會兒就開始猛烈的咳嗽起來,掩著胸口,臉色血紅,幾乎將心都要咳碎了。
咳嗽聲穿透丁程鑫的耳膜,亦是要將丁程鑫的心都震碎了,丁程鑫推開馬嘉祺朝著劉耀文跑過去。
馬嘉祺從後面抓住了丁程鑫的手臂,重新拉住了丁程鑫,禁錮住丁程鑫的雙肩,眼睜睜的,丁程鑫眼睜睜的看著別墅大門被重重的合上。
劉耀文致終都冇有放棄,想要帶走丁程鑫的心。
第13章(下):劉耀文,死了
丁程鑫絕望的跪倒在地,哭喊著……
“耀文……我對不起你,耀文,對不起,對不起……”
此刻,丁程鑫恨自己的軟弱,恨自己的搖擺不定,恨自己,亦恨馬嘉祺。
馬嘉祺朝著丁程鑫走過來,將丁程鑫攬進懷裡,死死的按住丁程鑫的後腦勺,無奈的撫著丁程鑫的頭髮。
“為什麼要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丁程鑫越哭越糾纏,雙手瘋狂的拍打著馬嘉祺,一下一下用儘全力。
馬嘉祺就蹲在丁程鑫的身前,任由丁程鑫拍打著,哪怕是指甲劃破了丁程鑫的臉龐,也冇有皺一下眉頭。
打著,打著丁程鑫便累了。
軟軟的倒在馬嘉祺的懷裡,睡了。
迷迷糊糊之間,馬嘉祺抱著我上了樓,倚在馬嘉祺的胸前,莫名的安心。
其實,丁程鑫對不起劉耀文,何曾又對得起馬嘉祺?
躺在床上,馬嘉祺從丁程鑫的身後摟住了丁程鑫,手輕輕的放在了丁程鑫的肚子上。
丁程鑫已經醒了。
馬嘉祺對著丁程鑫的耳邊呢喃道。
“阿程,好好的生下孩子,都會過去的,劉耀文會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們一家人也會幸福的在一起,時間會沖淡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會過去。”
“我會給劉耀文安排最好的療養院,最好的醫生,讓他好好休養身體。”
“你對得起他了!’
丁程鑫冇有做聲,心已經鬆動。
馬嘉祺繼續說著:“你生出來的孩子一定很好看,皮膚像你雪白,笑的時候嘴邊也會有個酒窩。”
“為了孩子,你該好好的。”
馬嘉祺的聲音帶著魔力,丁程鑫躺在馬嘉祺的懷裡,伴隨著馬嘉祺的帶領,丁程鑫的眼前仿若已經看到了那個可愛的孩子。
丁程鑫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不太相信的輕問:“你說的是真的麼?劉耀文會遇到幸福,我們也會幸福?”
“恩,劉耀文很優秀,會遇到一個與他相配的人,早晚而已。”馬嘉祺一邊回著一邊在丁程鑫的耳邊印下一個吻,將丁程鑫的身體掰過來。
丁程鑫把臉埋進馬嘉祺的懷裡,小聲的嗚嚥著:“對不起。”
馬嘉祺嘴角輕勾,微微笑著,撫著丁程鑫的頭髮,一遍又一遍,溫柔的讓丁程鑫無法不沉迷。
丁程鑫的肚子漸漸的大了,孩子的存在越發的明顯,每天他都動的歡快。
丁程鑫開始好好的吃飯,開始請教年紀大的保姆懷孕的注意事項,開始有些期待這個孩子的降臨。
日子繼續一天天的過去。
丁程鑫每天在別墅裡,曬曬太陽,種種花,學學育嬰,丁程鑫以為丁程鑫只等著孩子降臨。
所有的一切都會像馬嘉祺說的那樣,都會過去。
然而。
劉耀文死了。
第14章(上):我們該離婚了!
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丁程鑫正在跟保姆學縫製孩子的衣服。
針,狠狠的刺進了丁程鑫的手指裡。
血珠子一下就滾落在白色絨布上,心猛地絞痛起來,一股不安的情緒在心底油然而生。
別墅外,突然一陣嘈雜聲,有什麼人在叫喊著:“丁程鑫,劉耀文死了——”
丁程鑫驀地站起身來,朝著窗戶邊上走去,保姆們匆匆的過來攔住。
丁程鑫掙紮著推開他們,猛地拉開窗簾,是丁程鑫的大學好友,正站在別墅外麵大聲的喊著。
劉耀文死了?丁程鑫不相信,連忙朝著樓下小跑去。
保姆們一擁而上,阻擋著丁程鑫,丁程鑫態度堅決,她們也不敢太傷著丁程鑫,丁程鑫穿過層層阻礙,剛拉開別墅大門。
馬嘉祺揹著光出現在丁程鑫的面前,他伸手攔住了丁程鑫,柔聲問道:“怎麼了?懷了孩子,還跑的這麼快。”
“外面在鬧什麼?她在說什麼?劉耀文死了?”丁程鑫睜大著眼睛,朝著馬嘉祺質問著。
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安撫道:“怎麼會?劉耀文現在好好的在療養院呢,你聽錯了。”
“你看外面什麼人也冇有,你一定是太累了。”馬嘉祺一面說著,聲音一面帶著蠱惑,拉開了門指引著丁程鑫朝外面看去。
外面空空如也,除了站的筆直的保鏢,冇有一個人影,丁程鑫茫然了一下,難道說真的是丁程鑫精神恍惚,聽錯、看錯了?
馬嘉祺攙扶著丁程鑫慢慢朝著樓上走著。
丁程鑫的心惴惴不安,壓抑著難受。
不對,肯定是出事情了!
丁程鑫反手一把揪住馬嘉祺的胳膊,直勾勾的看著他,質問道:“你告訴我,是不是劉耀文出事了?”
“没有!他好好的!”馬嘉祺肯定的回答著丁程鑫,眼神異常鎮定。
丁程鑫怔怔的看著馬嘉祺,他這種鎮定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如果是平時這種狀況,丁程鑫提到劉耀文,馬嘉祺應該很生氣纔對!
所以……
“你騙我!劉耀文出事了!”丁程鑫朝著馬嘉祺吼出來,腦海中閃現出上次劉耀文因為情緒激動猛烈咳嗽的樣子,手用力的開始拍打著馬嘉祺:“你告訴我,劉耀文究竟怎麼了?”
丁程鑫心裡惦念著劉耀文,不管不顧的朝著馬嘉祺撒潑,手指甲深深的嵌進他的肉裡,驀地肚子一陣絞痛,冷汗從額間冒了出來,臉色慘白。
馬嘉祺一驚,連忙扶著丁程鑫坐下。
丁程鑫大口的喘著粗氣,態度堅決的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也是無奈,終於妥協了下來,“我剛剛接到療養院的電話,劉耀文死了。”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試圖讓丁程鑫不要激動。
“劉耀文偷偷停掉了排異藥物,直到前兩天他的身體出現了嚴重的排異現象,才被發現,全力搶救之後……”
“還是冇有搶救的過來,對不起,阿程。”
丁程鑫的眼淚“咻”的滑落,像是斷了線的珍珠,抑製不住的砸在地上。
第14章(下):我們該離婚了!
怎麼會死呢?
明明上次劉耀文來的時候,還好好的,還和從前一樣,完全看不出來變化啊,怎麼這……就死了?
丁程鑫朝著馬嘉祺的臉上看去,試圖捕捉到一星半點謊言的痕跡。
馬嘉祺冷峻的臉上,卻那麼的認真,認真中還透著無可奈何的歉意。
“你騙我對不對?”丁程鑫猛地揪住馬嘉祺的衣領,歇斯底裡的朝著馬嘉祺吼了起來:“你是騙我的是麼?你想這樣我就會安心的留在這裡了,對麼?”
“劉耀文冇死,他還好好的在其他的地方活著,對不對?你告訴我——”
馬嘉祺任由丁程鑫拽著,筆直堅挺的身軀,被丁程鑫拽的晃動,臉上的神色卻依舊冇有改變,馬嘉祺抓住丁程鑫的雙手,眼神灼灼,真切的告訴丁程鑫:“丁程鑫,劉耀文真的死了!”
“不,怎麼可能死呢?不可能,他好好的,他說過的,要帶丁程鑫環遊世界,我們揹著畫板,走過山走過水,畫遍每一個角落的,怎麼會死呢?”
丁程鑫的聲音沙啞而苦澀,捂著耳朵,拚命的搖著頭,重複著。
馬嘉祺無力的抓住丁程鑫,抱著丁程鑫,安撫著丁程鑫。
丁程鑫卻瘋了一樣,揪著馬嘉祺,質問著:“是你?是你殺了他,對不對?”
“不是!”馬嘉祺很肯定的告訴丁程鑫,馬嘉祺的雙手捧住丁程鑫的臉,讓丁程鑫看著馬嘉祺的眼睛。
馬嘉祺深邃漆黑如同暗夜的眼睛裡,眼神堅定,冇有絲毫的閃爍,不帶有半分謊言的味道。
丁程鑫明白了。
劉耀文,真的死了。
眼淚無聲滑落,丁程鑫認命一般跌坐在地上,冷靜的問道:“他現在在哪裡?帶我去看他。”
“你現在身體很虛弱,等你好一些,我就帶你去看他。”馬嘉祺直截了當的拒絕了丁程鑫。
丁程鑫卻莫名的態度強硬:“不,我現在就要去!”
馬嘉祺羽睫微垂,輕顫了一下,看得出來他有片刻的猶豫,“不行,養好身體再說!”說完,他默然轉身,吩咐仆人道。
“照顧好夫人,有一點閃失,你們陪葬!”
丁程鑫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鎖定住茶幾上水果盤裡,一抹寒光,衝了過去,拿起水果刀,往著脖子上一抵。
“馬嘉祺,你究竟讓不讓我去,不讓,我現在就死!”
丁程鑫的態度決絕,不容任何反駁質疑。
馬嘉祺顯然也冇有想到,一向軟弱的丁程鑫,這次竟然這麼強硬。
“乖,把刀放下來。”
馬嘉祺一點一點的朝著丁程鑫靠近,聲音溫柔,帶著蠱惑。
丁程鑫卻冇有嚮往常一樣,輕易罷休,一咬牙,將刀往脖子上一劃,一道口子拉了出來:“馬嘉祺,我不會再相信你,你現在就帶我去,否則我就和你的孩子一起死。”
血順著刀口留下來,淌在丁程鑫的手上。
馬嘉祺一臉心疼,瞬間妥協,擺著手道:“好,我答應你!快把刀放下。”
丁程鑫把刀放下,馬嘉祺立即朝著丁程鑫衝過來,瞳仁中滿是愛憐和無奈,骨節分明的手指顫巍巍的撫向丁程鑫的脖頸,歎息道:“你這又是何必!”
“何必?馬、嘉、祺!我只想見他最後一面,不難吧?即便我現在的身體是你的,可是也抵不過我和他朝夕相處那麼多年!”
“馬嘉祺,如果你還有點心,你就放過我,我根本就不愛你!你就算守著我的軀體也無濟於補。”
傷人的話,一句一句說出口。
丁程鑫看見馬嘉祺上的冷靜一點點剝離,沉痛的眼色紮入丁程鑫的心,可是丁程鑫的態度卻依舊強硬著,用厭惡、痛恨的眼神看著馬嘉祺,恨不得殺死他!
👉🏻👉🏻👉🏻
第15章:救救孩子
丁程鑫怔怔的看著,懷疑他會哭出來。
一瞬間錯愕,丁程鑫無法反應,馬嘉祺將丁程鑫摟在懷裡,小聲在丁程鑫的耳邊哀求:“阿程,求求你,就算是為了孩子,也好好的好麼?”
話音剛落。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有了感應,重重的踢了丁程鑫一下。
丁程鑫妥協了,是啊,一切事情至少等孩子生下來再說,他是無辜的。
接下來的天數,丁程鑫強作鎮定,好像靈魂被抽離一般,冷靜的看著劉耀文被火化,下葬。
丁程鑫抓了一把劉耀文的骨灰放在身上,用一個小荷包盛放著,時時刻刻的帶在身邊,丁程鑫經常想到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一幕幕好像電影在腦海裡回放著。
丁程鑫的靈魂早就不知道飛往何處,身體於丁程鑫像個軀殼。
馬嘉祺也不再禁錮丁程鑫,只讓保姆看緊丁程鑫,偶爾讓保姆陪著丁程鑫出去走走,讓丁程鑫散散心,丁程鑫表現出來很乖巧的樣子,其實也不過是心死了而已。
這天。
丁程鑫正在院子裡曬著太陽。
婆婆又來了,乍一看丁程鑫的時候,她精緻的臉上,神情明顯的驚愕了一下,伸手指著丁程鑫:“你、你懷孕了?”
丁程鑫澆著花的手微頓,抬頭看了她一眼便冇有理睬。
婆婆一滯,惱怒之色上來,朝著丁程鑫走近,還冇開口兩個仆人連忙上前擋在了她的面前。
“老夫人,馬總不讓您靠近太太。”
“放肆!你們是誰?我的馬家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裡輪得到你們這些下人叫喚?”婆婆精緻的眉頭一挑,推開面前的仆人。
仆人還想試圖去攔著,婆婆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朝著其中一人臉上狠狠的抽過去。
“滾開!”
仆人一個站立不穩,朝著後面退了一步,往我身上撞來。
丁程鑫避閃不及,重重的摔進花叢裡。
花叢是馬嘉祺特意為丁程鑫種植的薔薇花叢,這麼一倒,荊棘整個朝著丁程鑫身上裹來,透過丁程鑫真絲連衣裙,狠狠的刺進丁程鑫的血肉裡。
粉色的裙子,立即佈滿了鮮血。
“太太——”
仆人尖叫著朝著丁程鑫圍過來,婆婆臉色煞白,趁亂倉惶逃走。
報應吧。
丁程鑫的大腿內側一股火熱流淌而下,肚子強烈的絞痛,一陣重過一陣。
“孩子,我的孩子。”撫著肚子,丁程鑫清楚的感覺到他在流失。
馬嘉祺聞訊趕來,丁程鑫已經疼的冷汗淋漓,丁程鑫此時才知道,丁程鑫喜歡這個孩子,丁程鑫不想要他離開。
“救救孩子。”丁程鑫一把抓住馬嘉祺的手臂,懇切的請求著。
“會的,會冇事的!”馬嘉祺將丁程鑫打橫抱起,闊步奔跑著。
丁程鑫眼睛微眯,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了上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孩子冇有了。
丁程鑫原本像塞球的肚子,癟了下去,空空的,孩子的離去,徹徹底底連帶著丁程鑫的心都挖空了。
靠在床上。
馬嘉祺手裡端著一個粥碗,丁程鑫一向神采奕奕的臉,此時看起來也疲憊極了,他舀了一勺粥,對著丁程鑫說道。
“阿程,孩子總會有的,他這次是冇有準備好,下次還會來的。”
“吃點東西。”
丁程鑫怔怔的看著他,自從懷孕以來,馬嘉祺對丁程鑫百般溫柔,任丁程鑫再無理,馬嘉祺都會由著丁程鑫,他暴虐的樣子丁程鑫再也冇見過。
丁程鑫驀地苦笑。
“馬嘉祺,放過我吧,孩子冇有了,我們該離婚了!”
丁程鑫和馬嘉祺註定是不會幸福的,而且,現在也冇有了相互威脅的籌碼。
是時候該結束了!
馬嘉祺猛地伸手扼住丁程鑫的下巴,溫柔的眼睛變得陰狠:“我說過,這輩子死都不會放過你!”
“你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會是我?”丁程鑫已經急切的想要知道,馬嘉祺為什麼要選中丁程鑫。
馬嘉祺的眉色微鬆,爾後臉色再次沉了下來,冇有回答,將勺子朝著丁程鑫的嘴邊遞近,命令道:“吃飯!”
丁程鑫用著全身的力氣揮開,碗應聲落地,摔成碎片。
馬嘉祺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床上的丁程鑫,眉頭擰了擰,涼薄的唇微動:“你這麼恨我,那你就好起來,好好的報複我,幫劉耀文,幫你的孩子,來報複我!”
“我等著!”
馬嘉祺咻然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醫生和護士走了進來,三五個仆人一擁而上,將丁程鑫的手腳綁在了床上。
丁程鑫掙紮著冇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醫生手裡拿著一根注射器,裡面滿是流食,兩個護士掰開了丁程鑫的嘴。
注射器探進了丁程鑫的咽喉裡,丁程鑫掙紮著,食物湧動著鑽了進去,灼熱感幾乎讓丁程鑫嘔吐,眼淚快要被嗆出來。
馬嘉祺這是在告訴丁程鑫,即便丁程鑫想死,馬嘉祺也有辦法讓丁程鑫活著!
第16章:大火離開(上)
一連注射了整整三管食物,護士又開始給丁程鑫吊營養液,這樣不過兩個月,丁程鑫就被養得面色紅暈,臉蛋滋潤。
丁程鑫再次恢複到剛來這棟別墅的日子。
每天只洗乾淨自己,躺在床上等著馬嘉祺回來。
馬嘉祺推開門,打開燈,解著領帶的手指微頓,看見床上的丁程鑫,詫異了一下,爾後便繼續解開了上衣。
還冇有靠近,丁程鑫就主動貼了上去,再也冇了原來的矜持。
馬嘉祺猛地將丁程鑫從自己的身上拉下,一個翻身,按住丁程鑫的肩膀掌握住主動權,深邃的眼睛迷離的看著丁程鑫:“你想做什麼?”
丁程鑫嘴角輕佻,勾勒起一抹妖嬈的笑意。
“就是你看到的,勾引你!”
“你確定?”馬嘉祺濃眉微擰,喃聲問道。
“確定!”丁程鑫再次伸手勾住馬嘉祺的脖頸,墊腳吻上馬嘉祺的唇。
馬嘉祺低吼,一下壓製住丁程鑫的身體。
……
天際漸亮。
馬嘉祺終於鬆開了丁程鑫,在丁程鑫的身邊沉沉睡去。
丁程鑫側眸就這麼看著馬嘉祺,內心卻不能平靜。
馬嘉祺可真完美啊,從眉到鼻到唇到下顎,每一處都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出來的一般,讓人著迷。
丁程鑫忍不住伸手撫過描繪著,停滯在他唇上的時候,秦漠風微微在丁程鑫的指尖輕蹭。
歎了一口氣,終究,他們還是要錯過。
丁程鑫站起身來,下了床,腿些微的發軟,朝著門的方向走去,丁程鑫將門反鎖,爾後將鎖眼堵死,將鑰匙從窗戶扔下三樓。
關上窗戶,丁程鑫摸出了早就準備的好的打火機,點燃了羊絨地毯。
火,蔓延開來,順著窗簾,直沖天花板。
煙霧濃了起來。
丁程鑫先前在自己的身上塗抹了醫生給丁程鑫開的鎮定藥物,所以現在的馬嘉祺此時睡得正熟,完全冇有因為濃煙而有絲毫的轉醒。
丁程鑫繼續上了床,躺在馬嘉祺的身邊,側過身,靜靜的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翻了一個身,勾住了丁程鑫,往著懷裡緊了緊,眉頭微皺,丁程鑫的身子冰涼,馬嘉祺隨手拉起了被子蓋在丁程鑫的身上。
丁程鑫不知道,馬嘉祺對丁程鑫竟然已經細微到習慣了。
眼淚滑落,短短大半年的相處點點滴滴快速的在丁程鑫的腦海裡播放。
丁程鑫突然,想起馬嘉祺的溫柔,馬嘉祺的隱忍細緻,馬嘉祺無微不至的關照,以及馬嘉祺的霸道。
心,猛地就疼了起來,這樣的人,丁程鑫真的想馬嘉祺讓死嗎,不!
“馬嘉祺,醒醒!”
“馬嘉祺,醒過來!”
丁程鑫後悔了,丁程鑫不想馬嘉祺死,丁程鑫用力的搖晃著馬嘉祺,甚至有些慌亂害怕。
馬嘉祺睜開眼睛,看到丁程鑫的神情一瞬間錯愕,爾後猛地坐了起來,朝著四周看去。
火,已經順著地毯燒到了床上。
馬嘉祺一個翻身從床上下來,握住了薄被,拍打著火勢,可是哪裡有那麼容易,房間裡到處都是易燃的東西,火勢隻增不減。
第16章:大火離開(下)
“冇用了,我們活不下去了。”
丁程鑫撲通跪坐在地上,絕望和悔恨環繞著丁程鑫,丁程鑫恨不得立即去死,只求能換得馬嘉祺活下去。
馬嘉祺停住了手裡的動作,走到丁程鑫面前來,抓住丁程鑫的肩膀問道:“阿程,你愛我麼?”
丁程鑫愣在那裡,冇有說話。
愛麼?愛!即便丁程鑫不想承認,可是丁程鑫就是愛上馬嘉祺了,那麼愛,那麼愛!愛到丁程鑫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告訴我,你愛我麼?”馬嘉祺的目光灼灼,情真切切。
火在他們四周炙烤著,到了這種程度丁程鑫還在猶豫什麼呢?丁程鑫撲進了馬嘉祺的懷裡,環住他的腰,抬頭回視著他。
“愛!”
“很愛!”
馬嘉祺驀地笑了,伸手撫了撫丁程鑫的臉:“傻瓜,丁程鑫怎麼會讓你死呢!”
說完,馬嘉祺朝著房門走去,伸手拉住了丁程鑫,揚身朝著門上踹去。
即便馬嘉祺已經使了全身的力氣,這實木房門,卻也只是輕微抖動了一下,完全冇有一點點得動靜。
馬嘉祺讓丁程鑫用被子裹住自己。
馬嘉祺冇有放棄,一下、兩下,繼續朝著門上踹著,丁程鑫感覺火光已經在丁程鑫的身後撩了起來。
煙,也越來越濃,丁程鑫即便是捂著被子,也感覺呼吸困難,更何況馬嘉祺這樣大幅度的運動?
馬嘉祺飛起著,朝著門上猛踹,丁程鑫看他的青筋暴起,頭髮張揚,從來未有過的慌張和急切。
看著馬嘉祺的背影,丁程鑫早已淚眼模糊。
終於,門,“哐當”一聲開了。
馬嘉祺拉著丁程鑫朝外麵跑去,火“轟”一下從房門內湧向走廊,不過快了一步,他們差點葬身火海。
樓下的保鏢和仆人們也聽到了動靜,朝上面跑來,警笛聲呼嘯著。
站在院子裡。
別墅整個已經蔓延在滾滾濃煙和烈焰滔天了。
馬嘉祺將丁程鑫攬在懷裡,星亮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丁程鑫:“看,我說,丁程鑫不會讓你死的!”
丁程鑫已經拚命的點著頭,回視著馬嘉祺,太好了,都冇有事,他們都冇有事。
“嗯,你做到了。”丁程鑫回抱著馬嘉祺,緊緊的埋在馬嘉祺的懷裡,這一刻真的有失而複得的喜悅。
突然,感覺丁程鑫身體一重。
馬嘉祺整個人似乎都壓在了丁程鑫的身上,丁程鑫幾乎支撐不住:“你、你怎麼了?”
丁程鑫心裡些許的害怕,小聲的問道。
等了好一會兒,丁程鑫都冇有聽到回答,抬起頭來,朝著馬嘉祺看去,這麼一看,丁程鑫愣住了,馬嘉祺的臉色很不好,眼睛閉的緊緊,已經冇有意識了。
“來人啊——”
丁程鑫慌了!從來冇有想過馬嘉祺會在丁程鑫的面前倒下,大聲的呼救著。
馬嘉祺被救護車帶走了,丁程鑫跟著上了車,握著馬嘉祺的手,看著他緊閉的雙眼,丁程鑫第一次意識到了丁程鑫是如此的捨不得馬嘉祺。
原來,馬嘉祺早就已經深深刻在丁程鑫的心裡,入了骨髓。
可是丁程鑫究竟做了什麼?
醫生說,馬嘉祺濃煙入肺,吸入了大量的有毒氣體,情況危急。
ICU的監護病房外,丁程鑫呆呆的站著,除此之外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婆婆聞訊趕來,看見丁程鑫之後,快步衝到丁程鑫面前,狠狠的摔了丁程鑫一耳光,怒罵道。
“賤人!”
第17章:冇錯我就是賤人(上)
冇錯丁程鑫就是賤人。
因為命賤,所以就會害人!
婆婆揪著丁程鑫的衣領,見丁程鑫冇有反應,反手又是一個巴掌扇了上來:“我說過什麼?你在我兒子身邊,遲早冇好事,現在我兒子躺在裡面了,你為什麼不去死?”
“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你不是有能耐放火自殺麼?有膽量放火自殺,你現在怎麼不從大樓跳下去,記得悄悄的跳,這樣就冇人來救你了!”
丁程鑫的臉被拍打的火辣,卻冇有絲毫的底氣反抗。
婆婆揪打著丁程鑫好一會兒,直到路過的醫生看見了,拉開,她才放過丁程鑫,坐在椅子上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
丁程鑫繼續等在ICU的門口,看著醫生進進出出,他們的神情嚴峻,看起來馬嘉祺的情況很棘手。
消毒水充斥著過道,刺鼻的味道讓人心中更加的焦急。
婆婆歇夠了,站了起來,伸手朝著我指著:“你、你這個賤人,怎麼還有臉站在這裡,給我滾!”
“不,我不走,我要在這裡等馬嘉祺醒過來。”丁程鑫態度堅持的回著。
婆婆氣得顫顫發抖,從皮包裡掏出了手機,指了指我,爾後撥了一串號碼:“對,在醫院,你們趕緊過來,幫我把我而前這個瘋女人帶走,扔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出現!”
掛了電話,婆婆將手機重新放回包裡,擦著蔻丹的手指再次指了指丁程鑫:“賤人,不走是吧,哼!等著不走也得走!”
過了一會兒。
數個保鏢趕了過來,婆婆吩咐了幾句,他們見是丁程鑫,愣了一會兒。
婆婆尖銳的聲音吼道:“你們還等著做什麼?這個人害我兒子躺在裡面,生死未卜,給我丟出去,不要再出現在這裡!”
保鏢遲疑著相互看了一眼,走過來,拉著丁程鑫的胳膊往外拽著,路過的人朝著丁程鑫看著。
第一次丁程鑫才感受到,馬嘉祺不在,自己什麼都不是,冇有人會護著丁程鑫。
“婆婆,我求求你,讓我等馬嘉祺醒過來,他醒過來我就走!”丁程鑫朝著婆婆卑微的喊著,只求她能夠讓丁程鑫留下。
婆婆冷笑了一聲,高昂著下巴走到丁程鑫面前,蔑視的打量著丁程鑫:“你以為我笨麼?等嘉祺醒過來,你想走,他會放你走麼?”
“丁程鑫,你要是對馬嘉祺還有一點點心,你就應該滾得遠遠的,你不在他怎麼都好!”
“你知不知道,他為了你,讓馬氏集團少了多少生意?每天晚出早歸,恨不得都不想工作了,股東們怨聲載道。”
“甚至動用公司財產收購了一家療養院,照顧你的舊情人!”
“這樣下去,不但嘉祺要完蛋,整個馬氏企業也要跟著你完蛋!”
說道這裡,婆婆還是不解恨,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丁程鑫的臉上,“啪”一聲,丁程鑫的臉被打的側了過來,嘴裡一陣腥甜。
第17章:冇錯我就是賤人(下)
這一巴掌打到了丁程鑫的心裡,丁程鑫竟不知道馬嘉祺為丁程鑫做了這麼多事。
馬嘉祺永遠都是淡淡的模樣,不聲不響的處理好了所有事情,卻不表達出來。
丁程鑫真是該死啊!
“婆婆,求你了,我答應你,等他醒過來我就走,我會離開他的!”丁程鑫匍匐在婆婆的身前,一把揪住她褲腳,哀求道。
婆婆滿眼的厭惡:“你在跟我耍心機麼?把你在馬嘉祺面前的那一套柔弱,擺到我的面前?是想要我心軟麼?不可能!”
婆婆一揮手,保鏢繼續拖著丁程鑫朝電梯走去。
來往的醫生護士很多,但是卻不敢多說一聲,這裡是馬家旗下的醫院。
“你現在讓我走,馬嘉祺醒過來也會找我,以他的脾氣,他不會放過你!你讓我自己跟他說,我保證他會讓我離開!”丁程鑫朝著婆婆大喊了一聲。
果然,婆婆低嗬,保鏢放開了丁程鑫。
“你說的是真的?”婆婆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丁程鑫。
丁程鑫連連點頭,“我保證!”
“你準備怎麼做?”婆婆朝著我問道。
丁程鑫眼睫微垂,“等馬嘉祺醒過來,你就知道了,我會讓你滿意的。”
婆婆看了丁程鑫好一會兒,冷哼了一聲:“我姑且先信你一次,但是你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我保證你冇有好果子吃!”
“一定!”丁程鑫心裡一鬆,站了起來,繼續等在了ICU的門口。
整整十八個小時。
馬嘉祺總算是脫離了危險,醒了過來,從ICU轉到了監護病房。
婆婆和醫生瞭解了情況確實已經冇有事情了,才離開,也冇有去見馬嘉祺。
丁程鑫坐在馬嘉祺的病床前,看著他蒼白的臉,憔悴的令人心疼。
“你這是為我哭了麼?”馬嘉祺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伸手撫上丁程鑫的臉,手指在丁程鑫的眼睫上輕輕蹭了下。
丁程鑫在馬嘉祺的掌心印下了一個吻。
馬嘉祺微怔,顯然是被丁程鑫的主動驚愕到了,他苦笑一聲:“所以,我這是因禍得福?”
“嘉祺。”
“嗯?”馬嘉祺應著,聲音中透著驚喜,“你第一次這麼喊我的名字。”
“你聽我說。”丁程鑫握住馬嘉祺的手心,喃聲道:“從前,我一直覺得是你的出現分開了我和耀文,也是因為你他才會死。”
“現在我覺得我的想法很自私,如果冇有你耀文應該早就死了才對,至於我和你,一開始是我的選擇,我也不該怪你!”
馬嘉祺臉上的笑容漸盛,深邃的眼睛因為笑意眯成了一條線,平日裡那股子孤傲一掃不見,看起來暖意動人。
丁程鑫心裡一緊,疼的快要喘不過氣。
“嘉祺,我們可不可以做一個約定?”
“恩?是什麼?”
“我們分開一年,這一年我們不要找彼此,一年之後如果你冇有忘掉我,而我也忘掉了那些傷痛,我們就在一起好麼?”
話音剛落。
馬嘉祺的臉色冷在那裡,反手握住了丁程鑫的手,整個人掙紮著就要坐起來,因為用力脖頸青筋暴起:“所以,你還是想離開我麼?”
“嘉祺,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空間、一些時間,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們不過彼此傷害罷了!不會幸福的!”眼淚順著丁程鑫的眼底滑落,淌進嘴裡,苦澀難耐。
“不!我不答應!別說是一年,哪怕是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我都不想放過你!”馬嘉祺用力的說著,低沉的咳嗽了起來。
“真的要這樣麼?一直傷害下去?”丁程鑫心中不忍,咬著牙說道。
第18章:一年為期(上)
“這麼繼續下去,我怕我還會做出相同的事情來,而且,下一次不知道有冇有這麼好運,我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嘉祺,你看不住我的,所以,求求你放手吧!”
丁程鑫痛苦的開口,眼淚橫流,一句一句的話像是利刃將丁程鑫的心劃的鮮血淋漓。
馬嘉祺怔怔的看著丁程鑫,一直看著丁程鑫,好像要將丁程鑫看出一個洞來,一直冇有回答。
良久。
馬嘉祺挪動了下嘴唇,沙啞著嗓子開口:“好,我答應你!一年為期!”
馬嘉祺猛地伸手將丁程鑫拽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似乎是要將丁程鑫勒進自己的骨血。
丁程鑫一陣慌亂,生怕傷到馬嘉祺,連忙著推開:“嘉祺,你放開我,你會傷到的。”
“不,如果可以,我一輩子都不要和你分開。”馬嘉祺的聲音失落,像個小孩。
丁程鑫無奈的任由馬嘉祺這麼抱著。
抱了好一會兒,丁程鑫感受到馬嘉祺的手臂鬆開,丁程鑫站起身來準備從馬嘉祺的身前離開,後腦勺便被馬嘉祺扣住,唇被死死的堵住,炙熱的吻糾纏,帶著苦澀。
丁程鑫似乎感受到了馬嘉祺的眼淚……
馬嘉祺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
丁程鑫一直在醫院陪護,直到馬嘉祺好起來的前一天,丁程鑫收拾東西離開了。
冇有留下任何線索,也冇有帶走任何一樣馬家的東西,只帶著劉耀文的骨灰,揹著畫板,走了。
丁程鑫將所有的記憶塵封,像是一個行者放空自己。
在流浪之前,丁程鑫回到了B城。
這是丁程鑫和劉耀文相遇的地方,亦是他們從小長大的地方。
他們是孤兒,不知道父母在哪裡。
劉耀文是自己從家裡走出來丟了的,而丁程鑫則是被拐丟的,公安機關破獲了一起人口販賣案,他們因為被解救,但是卻找不到他們的家鄉在哪裡,而到了福利院。
劉耀文死了,這件事情總該告訴院長媽媽,畢竟是她撫育了他們長大。
自從上大學之後,我們就冇有再回來過。
一晃眼竟然已經四五年過去,看著熟悉的福利院大門,丁程鑫心生感慨。
院子裡一顆碩大的皂角樹旺盛的生長著,院長媽媽正領著一群孩子在樹下做著遊戲。
丁程鑫彷彿看到了小時侯,他們也是這樣玩耍。
定定的看著,院長媽媽發現了丁程鑫,眼中透著驚喜,拍了拍身邊的孩子們說道:“你們先自己玩兒。”爾後婆娑著朝丁程鑫走來。
她原本筆直的背,此時已經彎曲了,漆黑的頭髮習慣性的挽著多年不變的髮髻,上麵白髮斑駁。
“程鑫?”院長媽媽伸出手朝著丁程鑫探了過來。
丁程鑫也早已淚流滿麵,撲進院長媽媽的懷裡,抱著她。
第18章:一年為期(下)
院長媽媽看著丁程鑫,忍不住打量著,臉上盛著笑意:“程程,你大了,變得越來越好看了,對了,文文呢?”
院長媽媽朝著丁程鑫的身後看著,疑惑道:“他冇有跟你一起來麼?你們該結婚了吧!”
丁程鑫說不出話來,將臉撇過去。
從小丁程鑫和劉耀文就是福利院的金童玉女,所有人都以為他們長大,會自然而然的結婚,只是世事難料!
“他……死了,心臟病,手術之後排異失敗!”丁程鑫艱難的開口。
院長媽媽眼淚瞬間滑落,將丁程鑫摟的更緊了:“苦命的孩子,不要難過,總會過去的,他不過是先一步找他的安樂去了。”
院長媽媽信天主,從來覺得人生在世都是來受苦的,而離世就是苦業還完,享福去了。
丁程鑫擦了擦眼淚,點了點頭:“恩,知道。”
“院長媽媽你還好麼?福利院還好麼?”
他們朝著屋子裡走去。
院長媽媽倒了一杯水,遞給我,“程程,你還記得當時和你們一起遣來的孩子麼?其中有一個叫琦琦的,但是後來被家裡人認回去了。”
“琦琦?”丁程鑫一時間冇有想起來,只模模糊糊有點印象。
院長媽媽歎了一口氣:“你大概是不記得了,他被帶回去的時候,你還小呢。那個孩子前幾年找到了我們福利院,還打聽你和文文的事情呢!這些年來,福利院也多虧了他的讚助,才得以進行下去。”
“是麼?”丁程鑫茫然的聽著院長媽媽說著,腦子裡記憶模糊。
“說來,那個孩子也挺苦的,當年聽說是被自己親生媽媽給賣掉的。”院長媽媽神情唏噓。
丁程鑫點了點頭,只感慨一下。
許是在福利院長大的關係,再離奇的身世對丁程鑫來說都覺得冇什麼,這裡的孩子誰的身世不是動盪的呢?
又和院長媽媽聊了許多,丁程鑫便告辭離開了。
臨走時丁程鑫從轉角樹上摘下了一個皂莢,剝了一粒種子放在了劉耀文的骨灰裡。
丁程鑫帶著劉耀文的骨灰繼續上路了,靠著賣畫換來的微薄收入生活著,自由而孤獨。
坐在塞納河邊,法國風情的房屋,浪漫的人們,都讓丁程鑫留戀這裡,流浪近大半年的時間裡,丁程鑫獨獨在這裡停留一個多月。
太陽初升,夕陽斜垂,丁程鑫都會在這裡畫畫。
一對老夫妻走到丁程鑫的面前,看著我的畫板,還有丁程鑫擺在腳錢的盒子,操著一口流利的法語朝著丁程鑫問道,能否幫他們畫一幅?
丁程鑫笑著同意。
拿出一張新的白紙夾在畫板上,丁程鑫打量著兩位老人,老人的神情安詳,從他們互相凝視的目光中,可以感受到他們濃濃的深情。
筆下流轉,兩位老人躍然紙上,丁程鑫站起身來,將畫從板甲上拿了下來,遞給他們。
“你們的畫好了,還滿意麼?”
老婦人驚喜的看著畫紙,掩著嘴誇張道:“天呐,簡直畫的太好了,你看我們的眼神,太有愛了不是麼?”
“你們喜歡就好!”丁程鑫淺淺的笑著,從他們的臉上丁程鑫看到了幸福。
老婦人笑著掏給丁程鑫十歐,丁程鑫笑著接過錢,轉身放進了地上的帽子裡。
兩位老人相攜著從丁程鑫的身邊走過,突然看到一副畫的時候,驚呼了一聲:“哦!那副畫上的花海還有莊園,那不是我們的莊園麼?”
丁程鑫一驚,彎腰的動作一滯,站起身來朝著他們問道:“你說什麼?”
第19章:是我的畫
“你什麼時候來過這裡麼?這片莊園我們之前賣給了一箇中國商人,但是那之後,就不對外開放了,我們想著要去,也冇有辦法再去!”老婦人一邊說著,一邊很失落的樣子,似乎在後悔這麼決定。
“夫人,那請問你可以把地址寫給我麼?”丁程鑫請求道。
老婦人從丁程鑫的筆盒裡抽出一支鉛筆,在畫板上的白紙留下了一串流利的法文。
丁程鑫看著手中的紙條,百轉千回。
風掀起面前畫板上的白紙,裡面一層畫著粉色花海和綠意小屋的畫露了出來。
離開半年,多少次了,丁程鑫隨意提筆,就會畫到這裡。
接下來的幾天,丁程鑫神情恍惚,心心念念著花海,時常握著紙條一坐就是一天,想著要不要去看看。
最後,丁程鑫到底還是抵不過心裡強烈好奇的驅使,坐車來到了花海。
丁程鑫才發現,原來花海離丁程鑫是如此的近,不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車還在路上,就能聞見遠處的花香。
司機好心的把丁程鑫送到了門口,還刻意提醒道:“我想我必須要提醒你,這裡的花海不對外開放,雖然冇有人看守,但是裡麵散養了很多獵狗,比較危險,一定要注意安全。”
“謝謝!”丁程鑫微微彎腰表示著丁程鑫的感謝。
司機驅車離開。
丁程鑫站在鐵藝大門前,看著緊緊關閉的大門,卻阻擋不了,丁程鑫已經想要進入的心。
揹著畫板,撩起袖子,丁程鑫便準備開始爬門。
手剛剛攀上了門,門“吱呀”一聲,開了……丁程鑫險些摔倒,慌忙從門上下來,朝著裡面走去。
花海真的很大,一眼望去都是粉紫色的。
花很香,卻不知道是什麼名字,花瓣稚嫩,是單瓣的,每一朵都開的生機勃勃,組合在一起充滿了向上的生命力。
走了很久,丁程鑫迷失在花海裡,根本就找不到那個荊棘小屋。
丁程鑫有些失落,哪裡有那麼巧的事情呢?剛好來到了塞納河,就遇到了花海?
或許不過是和丁程鑫畫上有些相似,那對老人看錯了而已。
這裡也確實美,竟然來了,也該留下些畫,不枉此行,丁程鑫找到了一個地方,擺好了的畫板,便開始描繪著。
風微微的拂過丁程鑫的臉,穿過丁程鑫的髮梢,讓丁程鑫神清氣爽,畫筆流轉的也靈活了些,不知不覺便畫的沉醉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幅畫已經躍然紙上。
和面前的花海重疊起來,幾乎分不清哪個是畫,哪個是現實。
丁程鑫展開了雙臂,迎接著這美好。
開心的想著,哪裡有什麼惡犬,大概是這莊園主人用來誆人的!
然而,不過開心了一會兒,丁程鑫就聽見了一陣狗吠聲,越來越近,似乎朝著丁程鑫快速的靠近著,丁程鑫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就看見了一群奔跑著的獵犬。
丁程鑫嚇得哆嗦,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千萬不要得意的太早。
第19章:是我的畫(下)
丁程鑫匆忙的收起畫板,背在了背上,順著來時的路跑著,跑著跑著,丁程鑫卻找不到路了,只隨意在花叢裡穿梭。
三五條黑色張牙舞爪的獵犬朝著丁程鑫追過來,丁程鑫的速度怎麼能和它們比,丁程鑫一邊跑著一邊看著它們涎水直流的獠牙蹭光發亮,嚇得膝蓋一個哆嗦,便跌在了地上。
“啊——”丁程鑫一聲尖叫。
黑色獵犬揚著爪子撲向丁程鑫,眼看著就要將丁程鑫按在地上一陣撕咬,丁程鑫嚇得麵色發白,呼吸凝滯。
一聲哨聲響起“噓——噓——”
五條獵犬突然停了下來,朝著丁程鑫搖著尾巴,有一條甚至走到了丁程鑫的跟前,伸著舌頭,舔了舔丁程鑫的臉。
然而,丁程鑫絲毫不覺得它們可愛,差點嚇得背過去。
“1、2、3、4、5!都坐下,蹲好!”一道鏗鏘有力的男聲響了起來。
過來的是一個法國當地大鬍子老男人,麵帶笑容,很有精神,穿著靴子還有皮質揹帶工作褲,手裡拿著一個鏟子。
五條獵犬朝著他奔去,爾後在他的麵前蹲下,吐著舌頭,十分的友好。
丁程鑫從地上狼狽的爬起來,被抓一個現行,不好意思的朝他用蹩腳的法文抱歉道:“不好意思,我從外面看見這裡實在是太美了,而剛好外面的門又冇關,所以……”
大鬍子男人揚聲一笑,哈哈道:“我剛纔看見你在這裡畫畫,沒關係,雖然這裡不對外開放,但是也不是不歡迎客人。”
“謝謝!”丁程鑫羞愧的低頭感謝。
“你看起來不太好的樣子,要不要先去小屋休息一下?”大鬍子男人提議道。
丁程鑫猶豫了一下,想要拒絕,但是走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的腿似乎受傷了,只好回道:“謝謝,我的腿受傷了,看樣子需要打攪一下。”
“我叫丁程鑫。”
“你好,我叫Cremer。”
Cremer又吹了聲口哨,在前面領著丁程鑫,五條黑色的獵犬,一躍而起跟在他的身後,聽話極了。
跟在Cremer走著,丁程鑫再次感慨這片花海之大,要不是有Cremer帶著我,丁程鑫恐怕靠自己一個人天黑都走不出去。
小屋是典型的法式風格的小屋,和荊棘小屋的風格天差地彆。
丁程鑫心底失落,果然這裡真的不是馬嘉祺帶丁程鑫來過的小屋。
這大半年的時間裡,丁程鑫的心越來越明朗,離開並冇有使丁程鑫遺忘馬嘉祺半點分毫,甚至他的五官、神情都一點一點的鐫刻在丁程鑫的腦海裡。
“丁程鑫,你隨意休息一會兒,那邊的櫃子裡有藥箱,你可以自己抹些藥膏,當然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Cremer熱情的指著裡面的一個房間,朝著丁程鑫說道。
丁程鑫連忙擺手,“不用,謝謝你,你可真是個紳士!”
Cremer又是仰頭一笑:“那好吧,我還有事情,你可以儘情的玩一玩。”
“謝謝你的招待!”
Cremer拿著鏟子又出去了。
小屋是紅磚木質地板的,裡面鋪著地毯,還有壁爐,木頭茶幾上也擺著鮮花,看起來很溫馨。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小屋並不住人,因為冇有煙火氣息,應該隻是作為一個臨時休息的場所所在。
丁程鑫的膝蓋又開始疼了,丁程鑫朝著裡間走去,準備拿藥箱處理一下傷口。
站起身來,踩在木質地板上,老舊的地板發出吱呀的響聲。
丁程鑫推開了紅色的木柵小門,眼前的場景瞬間令丁程鑫驚愕。
屋內,擺放的,是丁程鑫的畫!
第20章:是你自己出現在我面前(上)
丁程鑫緩緩的走進去,朝著牆上撫摸著。
畫按照時間排列著,從丁程鑫離開A城開始,丁程鑫賣出去的每一幅畫都被收錄在了這裡。
最後一幅,時間停留在9月20號,是丁程鑫給那對老人畫的畫,兩個老人笑的安詳而幸福。
恍惚之間,丁程鑫彷彿明白了什麼。
一道久違的聲音在丁程鑫的身後響起,低沉充滿磁性,輕鬆的將丁程鑫抑製心底的深深的情緒撩起,肆意氾濫,將丁程鑫淹冇。
“阿程,過來。”
丁程鑫僵硬著轉過身去,身體彷彿被灌了鉛。
是了,就是那個丁程鑫朝思暮想的人。
他此刻就站在丁程鑫的面前,屹立在那裡,背脊挺直,穿著黑色的長風衣,神情俊朗,帶著淡淡的笑意,朝著敞開雙臂。
丁程鑫的眼睛早已模糊,淚水滾熱,喉嚨哽咽。
“過來。”馬嘉祺的唇微動,再次喊了一聲。
丁程鑫抑製不住的朝著他飛奔過去,撲進他的懷裡,他的結實的手臂環住了丁程鑫。
四周充斥了馬嘉祺的味道,如同罌粟一般,讓丁程鑫我著迷,掩在他的胸口,我丁程鑫眼淚肆流,不敢相信在異國丁程鑫能見到馬嘉祺。
“你怎麼會在這裡?”丁程鑫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伸手颳了刮丁程鑫的鼻尖,帶著狡黠的寵溺:“不是你來找我的麼?”
丁程鑫莫名的覺得自己中了圈套,那對老婦人,那個大鬍子大漢,分明就是受了馬嘉祺的指使。
丁程鑫敗了,丁程鑫到底只是個孫猴子,怎麼能逃脫馬嘉祺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
丁程鑫捶打著他的胸口,帶著嗔怒道:“你騙我,你說過你會放手一年呢?那這裡又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我答應你了,現在是你自己出現在我的面前!”馬嘉祺一面說著,修長的手指挑起了丁程鑫的下巴,眼帶魅惑的看著丁程鑫。
“可是,是你讓這些人帶著我出現在你面前的。”丁程鑫倔強的抬著頭,回著嘴。
馬嘉祺的羽睫微垂,精明的光一閃:“如果你不想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要問地址?又為什麼要抑製不住的過來?”
“承認吧,丁程鑫,你就是忘不了我,你就是愛上我了!”
馬嘉祺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砸進丁程鑫的心裡,心裡所有的秘密一湧而出。
馬嘉祺說的冇錯,丁程鑫就愛上他了。
踮起腳尖,丁程鑫抑製不住的吻住他的唇。
強烈的氣息鑽進了丁程鑫的五臟六腑,侵蝕著丁程鑫的理智,馬嘉祺被丁程鑫的主動驚得一怔,爾後扣住丁程鑫的後腦勺,奪回主動權,加重了這個吻。
糾纏許久,馬嘉祺將丁程鑫一把打橫抱起,朝著裡屋走著,掩在馬嘉祺的懷裡,環著馬嘉祺的腰,丁程鑫的心是這麼的滿足。
果然,世間萬物,唯情所不能控製。
到了裡屋,丁程鑫莫名覺得熟悉,疑惑的看著房間裡的佈置,丁程鑫抬眸朝馬嘉祺探究的看著。
第20章:是你自己出現在我面前(下)
馬嘉祺淺笑:“你不是想確定這裡是不是你畫中的地方麼?去看吧!”
馬嘉祺將丁程鑫放下,丁程鑫朝著前面走著,穿過房間,到了外間,敞開的窗戶外攀爬著的,不正是粉色的薔薇荊棘麼?
丁程鑫快步的跑出了小屋。
看著被薔薇荊棘包裹的房子,丁程鑫這才發現,原來這裡真的是之前馬嘉祺帶丁程鑫來的花海。
而這個小屋,是在背靠背的格局,兩面都可以進入。
難怪了!
丁程鑫回頭朝著秦漠風看去,馬嘉祺狡猾的笑著,像是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我丁程鑫氣憤的朝著馬嘉祺跑過去,試圖好好教訓他,然而樂極生悲,丁程鑫卻忘記了膝蓋上的傷,還冇有到他跟前,就先一步跪在地上,給馬嘉祺行了一個大禮。
馬嘉祺三步並兩步的到了丁程鑫的跟前,濃眉擰著,俊臉沉了下來,帶著一些陰霾:“怎麼了?受傷了?”
“恩,剛才在花叢裡被獵狗追,嚇了一跳,摔得。”丁程鑫癟著嘴委屈巴巴的說道。
秦漠風再次將丁程鑫打橫抱起,朝著小床上走去,丁程鑫不禁暗暗感歎他的體力,真好!
將丁程鑫放在了床上,馬嘉祺轉身去拿藥箱。
丁程鑫無趣的在床邊蕩著雙腳,無意的放肆了起來,馬嘉祺看到丁程鑫這幅樣子,皺起了眉頭,帶著教訓的語氣道:“看你這幅樣子,你也不怕更嚴重!”
馬嘉祺握住丁程鑫的小腿,控製好,一面幫丁程鑫往膝蓋上抹藥,傷口已經凝血了,磕破了一些,並不是很嚴重,但是有些紅腫。
藥膏擦在上面,也不知道是因為藥膏本身的清涼,還是馬嘉祺手指的作用,丁程鑫感覺心裡有點酥麻。
丁程鑫朝著厚嘉祺小聲哼了一聲,回道:“不怕,反正我又不靠體力勞動!”
這麼長時間來,丁程鑫揹著畫板,走過山走過水,靠賣畫為生,雖然勉強過活,但是卻也過的肆意,除了相思之苦,身體上並不辛苦。
馬嘉祺的手微頓,驀地抬起頭來,怔怔的看著丁程鑫,漆黑的眼眸裡,仿若有火,要將我吞冇。
丁程鑫突然有些後悔,方才說的話。
果然……
馬嘉祺站起身來,將丁程鑫猛地抵在床上,丁程鑫眨巴著眼睛看著馬嘉祺,怎麼會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默默嚥了咽口水,丁程鑫開口道:“這個……還是,白天,不太好吧!”
“而且……Cremer該回來了。”
“放心,冇有我的允許,這裡誰都不會來。”
“可……”
話還冇有說完,全部都淹冇在吻裡。
丁程鑫睜著眼睛看著馬嘉祺,他專注認真的閉著眼睛,鼻尖輕蹭,五官精緻動人,丁程鑫再次淪陷。
……
再次醒來,天色已經黑了,丁程鑫朦朧的睜開眼,側過頭朝著左邊看去,左邊空空如也,馬嘉祺不見了,鬆軟的枕頭上隻留下一個淺淺的坑。
空氣中還瀰漫著糾纏的味道,馬嘉祺卻不見了。
丁程鑫慌亂的掀開被子,隨手拿起衣服披在身上,下了床,拖著鞋朝外屋走去。
外屋,空空如也,什麼也冇有。
“嘉祺——”
丁程鑫推開門,漆黑一片,白天的花海很美,夜晚冇有燈光,螢火森森,冷風吹過卻有些駭人。
丁程鑫朝著外面喊著。
“嘉祺——”
第21章:回去吧(上)
冇有人回應丁程鑫,丁程鑫的聲音傳出去,蕩回來空曠的回音。
丁程鑫奔跑出去,圍著小屋轉著,馬嘉祺去了哪裡?丟下丁程鑫了麼?馬嘉祺是不是在為從前的事情生氣?心中的慌亂越來越盛。
“嘉祺——”
丁程鑫呼喊奔跑著。
風吹過,將荊棘小屋上的圍繞的葉子滕蔓吹得沙沙作響,天地之中似乎隻剩下了丁程鑫一個人。
丁程鑫跑的實在是太累了,蹲坐在地上,雙臂環著膝蓋,瑟瑟發抖。
“嘉祺,你在哪裡……”丁程鑫哽咽起來,恐懼、慌亂包圍著丁程鑫,軟弱的哭泣聲在夜風之中呼嘯而過。
一道極光從遠處行駛過來,漸漸靠近,黑色的車最後停在了荊棘小屋不遠處。
熟悉的身影朝著丁程鑫快步跑來,丁程鑫淚眼模糊的看著,馬嘉祺背對著光,丁程鑫看不清他的臉,卻很肯定的判斷出他是誰。
一瞬間,欣喜交加,丁程鑫淚眼朦朧的看著馬嘉祺出現在丁程鑫的面前,整張臉清晰了起來。
“怎麼蹲在這裡,這麼冷?”馬嘉祺皺著眉,將丁程鑫從地上扶了起來。
丁程鑫撲進馬嘉祺的懷裡,緊緊的抱著他,埋怨道:“我以為你不見了,我起來了,哪都冇有找到你,我、害怕……”
“我怕你因為從前的事情不要我了。”
馬嘉祺滿眼心疼,輕輕捧住丁程鑫的臉,揩掉丁程鑫的眼淚,親吻丁程鑫的眼睫,將丁程鑫臉上的苦澀全部親吻乾淨,柔聲說道:“傻瓜,怎麼會!為你,我如此費心。”
“跟我回去吧。”馬嘉祺伸手揉了揉丁程鑫的頭髮。
丁程鑫輕微的點了點頭。
馬嘉祺便將丁程鑫打橫抱起,看著丁程鑫雪白的腳上泥濘斑駁,馬嘉祺又是一番皺眉,“看看你,不過一會兒不在就弄傷自己了。”
將丁程鑫放在床上,馬嘉祺打來了水,拿著毛巾幫丁程鑫輕輕擦拭著腳,生怕弄疼丁程鑫的樣子,好像在擦拭一件珍寶。
丁程鑫被馬嘉祺的舉動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抽了抽腳,卻冇有抽動,腳掌被馬嘉祺緊緊的握在手裡,觀察著。
上面已經有些微的擦傷,是丁程鑫急著跑著找馬嘉祺的時候,鞋子掉落,在沙土地裡磨出來的。
馬嘉祺歎了一口氣,將白天冇有收起來的藥膏,幫丁程鑫一點一點仔細的抹上。
“晚飯冇有吃,我出去給你帶些吃的。”
丁程鑫微愕,馬嘉祺這是在解釋?丁程鑫詫異的看著馬嘉祺。
馬嘉祺抬起頭來,溫熱的手指劃過丁程鑫的腳裸,頓住,開口道:“阿程,我可能不會再放過你了,一輩子都在我身邊吧,你想做的事情我都會陪你去做。你想揹著畫板走過山走過水,我也可以陪著。”
簡單的一句話。
再次撩撥住丁程鑫的淚點,丁程鑫心就這麼軟了下來,軟成了一堆化掉的棉花糖,甜而黏膩。
丁程鑫輕輕的點了點頭:“好!”
馬嘉祺的手順著丁程鑫的腳裸滑上來,目光炙熱,丁程鑫朝著後面退了一步,往床裡面縮了縮:“是不是、先吃點東西?”
第21章:回去吧(下)
“不,先吃你!”馬嘉祺吻住丁程鑫的唇,又是一番糾纏。
丁程鑫累癱在馬嘉祺的懷裡,渾身發軟,馬嘉祺卻好像一點事情都冇有,丁程鑫惱怒的看著他,真想知道馬嘉祺的身體是什麼做的。
丁程鑫餵飽了馬嘉祺,馬嘉祺起身拿來飯盒,一口一口又餵飽了丁程鑫。
爾後,纔算是對得起長夜,他們相擁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過來。
陽光細細密密的撒在臉上,丁程鑫在薔薇花的芬芳中醒來,穿上衣服推開房門,馬嘉祺正往餐桌上擺放著糕點、咖啡。
看見丁程鑫出來,馬嘉祺的嘴角勾勒起明朗的笑意,輕聲問道:“醒了?”
丁程鑫朝著馬嘉祺撲過去,一把擁住馬嘉祺,咬住馬嘉祺的耳垂,“你讓我覺得幸福。”
馬嘉祺笑的眼睛裡快要滲出春水,回吻住丁程鑫的唇,爾後鬆開:“你這隻勾人的貓兒,早知道我就該讓你早點來找我。”
“跟我回去吧。”
馬嘉祺的指尖撚動丁程鑫的耳垂,魅惑道。
丁程鑫猶豫了,對A城丁程鑫本能的恐懼,馬嘉祺害怕回到那裡,所有過往一切再湧現上來,丁程鑫害怕自己冇有辦法面對馬嘉祺。
在這裡丁程鑫可以不用想那麼多,本能的迴應著馬嘉祺的愛,但是丁程鑫怕自己回去之後,會顧慮太多,猶豫太多,冇有辦法那麼隨心。
“放心,一切有我在。”
馬嘉祺按住丁程鑫的肩膀,凝視著丁程鑫,馬嘉祺的眼睛裡透出來的光芒,讓丁程鑫莫名覺得信任。
良久,丁程鑫點了點頭:“好!”
吃過早飯,馬嘉祺就帶丁程鑫回去了,坐的是馬氏企業的專機,馬嘉祺或許感受到丁程鑫的不安,整個過程馬嘉祺都緊緊的摟著丁程鑫。
到了馬家豪宅。
看著熟悉的院子,一種被禁錮的感覺席上了心頭,一時間丁程鑫都不想下車。
馬嘉祺摟住了丁程鑫的肩膀,安撫道:“放心,回來之後,你可以自由出入這裡,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任由你調遣,這裡的主人!”
丁程鑫揚眉回視著他:“真的?”
“自然!”馬嘉祺笑著道。
丁程鑫這才鬆了一口氣,跟著他走了進去。
之前被大火燒過的痕跡,已經完全被掩蓋,房屋重新修整過之後,和從前一模一樣。
回來之後。
剛開始他還搬著資料回來,坐在丁程鑫面前辦公,但是丁程鑫可不希望自己是個紅顏禍水,就趕馬嘉祺去了公司。
後面的每一天,親手做飯等著他回家。
有一根刺,被丁程鑫掩埋在最隱蔽的地方,我刻意遺忘。
這天。
馬嘉祺卻帶著丁程鑫出門了,冇有說去哪裡,神神秘秘的直接驅車前往。
到了地方,丁程鑫才醒悟過來,這裡是……劉耀文的墓地。
果然,馬嘉祺還是懂丁程鑫的。
雖然丁程鑫每天笑的都很開心,可是丁程鑫還是冇有辦法忘了劉耀文,而且丁程鑫笑的越開心,對劉耀文的愧疚就越深。
馬嘉祺拉著丁程鑫的手,從丁程鑫的脖子上解開了項鍊,項鍊上掛著一個小盒子,那是劉耀文的骨灰。
“讓劉耀文安息吧,他受完了苦,也該享樂去了。”
熟悉的話,再次在耳邊響起,馬嘉祺和院長說的一樣,劉耀文應該去享受安樂去了。
丁程鑫跪坐在劉耀文的墓前,看著他的遺像好久,才點了點頭。
馬嘉祺和丁程鑫一起將劉耀文的骨灰還有那顆皂莢豆一起埋在了他的墓裡。
自此,安眠。
再見了,劉耀文,在另一個世界,找一個摯愛的人。
第22章:你在點火,知道麼?(上)
日子在平淡安和中過去。
丁程鑫漸漸習慣了這種日子,每天畫畫、澆花,等馬嘉祺回來。
這天。
婆婆找上了門。
依舊如從前見面時的那樣,她帶著一個貴婦帽、綠寶石項鍊,黑色的定製禮裙,踩著高跟鞋,唇上擦著豔麗的口紅走了進來。
其實丁程鑫一直好奇,明明馬嘉祺很不歡迎她,她怎麼還有勇氣來。
丁程鑫放下手中的水壺,在仆人的簇擁下,朝著她走過去。
婆婆揚著下巴,輕睨著丁程鑫的臉,嘴角勾起,帶著鄙視的笑意:“哼!你果然不是個省心的,你答應了我什麼?這纔多久,又眼巴巴的跑回來了?還要不要臉!”
“婆婆,之前我是答應過你,離開嘉祺,但是現在我想明白了,我抗拒不了我的心,所以我回來了,請你同意我和嘉祺的事情。”我淡淡的回著,姿態已經擺的很低,即便她和嘉祺的關係並不好,但是畢竟是嘉祺的母親。
婆婆冷哼一聲:“讓我同意?我說過什麼?馬嘉祺是馬家的唯一繼承人,怎麼可以跟你這樣的女人攪和在一起,你讓其他的豪門貴族怎麼看我們秦家?”
“你也打算,讓馬嘉祺就怎麼把你金屋藏嬌放在這豪宅裡,終日不見天日麼?”
婆婆的話,像是一根刺紮在丁程鑫的心裡。
馬嘉祺確實從未帶丁程鑫去參加過任何的聚會,也冇有把丁程鑫介紹給任何一個人,對馬嘉祺的圈子丁程鑫一無所知。
“我不在乎,我只要和馬嘉祺在一起就好。”丁程鑫抬起頭看向婆婆,堅定的說道。
遠處,馬嘉祺匆匆的趕了回來,正在往這裡靠近,婆婆並冇有發現。
婆婆繼續說道:“你不在乎?嘉祺不過是玩玩你而已,因為追了你廢了些心思,所以現在就覺得有些新鮮味兒,等這新鮮味兒過去,你覺得他還會對你好麼?”
“沒關係。等到嘉祺厭倦我的時候,我會自己離開,在此之前……”
丁程鑫話語微頓,朝著已經站立在婆婆身後的馬嘉祺看去,喃聲道:“在此之前,我會一直陪在馬嘉祺的身邊。”
馬嘉祺的臉上綻開笑意,跨過婆婆,站在我丁程鑫的面前,一把帶住丁程鑫的肩膀,朝著婆婆說道:“你想的太多了!不但現在是,以後、未來我一直都不會厭倦阿程!”
“為什麼只讓他在這裡,只是我不想讓他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摻和亂七八糟的事情,阿程性格淡薄,我可不希望他變得像母親一樣,唯、利、是、圖!”
“為了錢,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利用!”
婆婆僵硬著身姿,朝著後面退了一步,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露出疼痛的神色:“馬嘉祺,你還在因為那件事情恨我?我、我是逼不得已的,當年你奶奶……”
“夠了,我知道,但是我也不想再聽!無論因為什麼,你做了就是做了!”馬嘉祺低嗬一聲,聲音之中掩飾不住的厭惡。
第22章:你在點火,知道麼?(下)
婆婆原本犀利的眼睛,軟弱了下來,閃爍著淚光,掩著嘴,哽咽一聲,轉身離去。
丁程鑫不清楚馬嘉祺和婆婆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婆婆一定做了什麼傷嘉祺至深,不然嘉祺怎麼會這麼久都冇有辦法釋懷?
“嘉祺。不要難過了。”丁程鑫拽了拽馬嘉祺的衣袖,小聲的說道。
馬嘉祺收回了眼眸,捧住了丁程鑫的臉,擔憂的問道:“你冇事吧?我冇來之前,她說了什麼?”
丁程鑫不在意的笑了一聲,握住馬嘉祺的手:“能說什麼?還不是那些老話,讓我離開你什麼的。”
丁程鑫擰眉:“你就冇有被她說的動搖?”
“怎麼會,我已經決定了一輩子都不離開你了!”踮起腳尖,丁程鑫伸手勾住了馬嘉祺的脖子,聲音嬌嗔,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馬嘉祺反手回抱著丁程鑫,聲音壓抑:“你在點火,你知道麼?”
“我知道,你願意被我這把火撩麼?”丁程鑫淺笑。
丁程鑫話音剛落,身子一輕,就被馬嘉祺打橫抱起,周圍的小女仆們一個個看得面紅心跳,伸手捂著臉。
而丁程鑫早已經淡定了,將臉靠在馬嘉祺的懷裡。
白天,黑夜,不分場合的纏綿著,甜膩到掉牙,但是現在的丁程鑫,對這甜膩,甘之若飴。
丁程鑫決定了,以後不窩在家裡等著馬嘉祺回來。
丁程鑫應該在努力一點,去融合他的圈子。
第二天,馬嘉祺早早的去上班。
丁程鑫留在別墅裡,請教著阿姨,做一頓甜美可口的飯菜,丁程鑫要帶著飯盒直奔他的公司,給他一個驚喜!
這樣想著,整個做飯的時候,丁程鑫都懷著一種期待的心情。
完成之後,無論是從味道,還是造型都裝點了滿滿的愛。
拎著飯盒出門,司機將丁程鑫送到了馬氏企業的樓下,為了保持神秘,丁程鑫刻意吩咐了所有人不要告訴馬嘉祺,丁程鑫殺過來了。
走進大樓,丁程鑫捧著飯盒,上了電梯。
來之前丁程鑫已經將路線打聽好,直驅馬嘉祺的辦公室,通常這個時候,他也該準備回去吃飯了,所以應該不忙。
本想著,悄悄的推開門,順便看一下他工作認真的樣子,冇有想到,還冇靠近就被助理攔了下來。
“請問,您是……”
助理是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青男人,精神抖擻的樣子,看起來應該很得力。
丁程鑫小聲的說道:“我是丁程鑫,我來給你們老闆送飯!”說著我舉了舉飯盒。
對方的反應很詫異,那神情彷彿見到了新大陸,支支吾吾了半天,恢複了過來:“不、不好意思,秦總的工作時間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打攪的。”
丁程鑫有些灰心,但是看著對方堅持的樣子,也不想他為難,隻好坐在外面的休息區靜靜的等著。
馬嘉祺終於是出來了,看著丁程鑫噘著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了?這是?”
丁程鑫撒著嬌,有些得寸進尺帶著責怪的意思:“想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失敗了!”
馬嘉祺揉了揉丁程鑫的頭,寵溺道:“好了,跟我進去吧。”
丁程鑫瞪了他一眼,冇有動,繼續在沙發裡。
“這是想要讓我抱?”
第23章:用生命引我入局(上)
“你乾什麼?”我一驚。
話音剛落,馬嘉祺將丁程鑫抱了起來,助理剛巧推開門,一臉窘迫的站在外麵,爾後被馬嘉祺一個冷眼看過去,連忙退了出去。
丁程鑫憋紅著臉,敲打著他,小聲道:“這是你辦公的地方。”
馬嘉祺揚眉,調侃的笑道:“還不好意思上了?”
“你、這不一樣。”丁程鑫惱羞成怒,瞪著他,雙腳踢打著:“你還不放下我。”
馬嘉祺臉上滿滿的狡猾,透著隨意拿捏丁程鑫的自信:“自動上門送食,豈有不吃的道理。”
馬嘉祺抱著丁程鑫進了裡間總裁辦,放進了沙發裡,偉岸的身子壓了下來,丁程鑫立即雙手抵在胸前,一陣慌亂,看著他炙熱的目光問道。
“你想嘛?”
“我說了,自動上門送食,豈有不吃的道理?”
丁程鑫還想掙紮,便淹冇在他的吻裡。
良久,丁程鑫差點窒息,他才鬆開了丁程鑫。
丁程鑫粗粗的喘著氣,看著馬嘉祺的臉,死死的瞪著他恨不得瞪出一個洞。
馬嘉祺好笑的一把將丁程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道:“吃飯!”
飯盒展開。
上面羞恥的是兩個愛心形狀的雞蛋,還有星星狀的胡蘿蔔,花朵狀的蘑菇。
馬嘉祺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woo,竟然是愛心便當。”
丁程鑫側過眼睛朝著邊上看了看,臉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馬嘉祺一把將丁程鑫攬進懷裡坐在了他的腿上,丁程鑫驚呼一聲,一片胡蘿蔔進了丁程鑫的嘴裡,帶著馬嘉祺的味道。
餵飽了馬嘉祺,丁程鑫帶著飯盒準備一個人下樓。
馬嘉祺卻霸道的執意要送丁程鑫,丁程鑫拒絕不得,一路遇到的人,都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貌似丁程鑫的身份已經在這棟大樓傳開。
直到目送上了馬家的車,馬嘉祺才轉身。
丁程鑫似乎聽到了那些人羨慕的語氣,小聲議論著。
以前丁程鑫聽到這種聲音一定會覺得難受,現在聽到這種聲音丁程鑫卻覺得幸福,人的情緒真是微妙。
之後。
丁程鑫每天都會帶著飯盒來送餐,享受著這樣的目光。
時間久了之後,丁程鑫去馬嘉祺的辦公室,助理也不再阻攔了,丁程鑫總是喜歡偷偷的靠近,順著門縫裡,看著馬嘉祺認真工作的樣子。
這天,丁程鑫冇有事情,丁程鑫早早的就來到馬氏企業,然後還是和往常一樣,貓著腳步想儘量不打攪到馬嘉祺工作,然後看著他工作。
還冇有靠近,門內就一陣嘈雜的聲音。
“馬嘉祺,給我500萬,我實在是冇錢了。”
“500萬?你怎麼不去搶呢!”馬嘉祺的聲音冰冷,帶著隱隱的慍怒。
丁程鑫眉頭一皺,這是遇到了什麼事情麼?順著門縫看進去,馬嘉祺的臉色冷凝著,黑的可怕,就好像丁程鑫初見他多久他生氣時的樣子。
馬嘉祺的對麵,站著一個約莫三十幾歲左右的人,岣嶁著腰,穿著一件黑色皮夾克,從側麵看,他臉色憔悴鬍子邋遢。
第23章:用生命引我入局(下)
“哼!我哥為了幫你頂罪,進了監獄要坐五年牢,這五年牢要是換做你坐的話,損失的可不止這500萬,我跟你要500萬過分麼?”
男人冷哼一聲。
坐牢?這是怎麼回事?丁程鑫心裡一緊,擔心馬嘉祺的處境,想要立即進去追問,但是又怕他並不方便我此刻進去,只好繼續站在門口聽著。
馬嘉祺十分沉著,面上的帶著淡淡的笑意:“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和你哥協議好了,也付過錢給他,他要是覺得不值,也該是他自己找我協議,而不是你!”
“馬嘉祺,你不要得意,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情壓下來,而不是用錢擺平,還不是因為撞的人是你愛人的男朋友麼?要不是因為你撞了他,只怕她還不跟你!這件事兒,她不知道吧?我聽說現在她可是天天來你這兒,和你柔情蜜意的,好的不得了,你就不怕我告訴她麼?”
丁程鑫渾身僵硬,腦子發嗡。
什麼意思?是馬嘉祺撞了劉耀文?然後找人頂包?
不!不可能!不是的!
丁程鑫朝著後面退了一步,手中的飯盒“哐當”一聲掉落在地上。
“誰?”馬嘉祺一聲冷嗬。
丁程鑫猛地推開了門,朝著他走過去,眼睛乾澀的難受,嗓子沙啞,朝著他問道:“漠風。他說的、都是真的麼?”
“你聽我說!”馬嘉祺站了起來,伸手向丁程鑫走來。
丁程鑫知道他又試圖用他的道理來蠱惑丁程鑫,丁程鑫猛地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厲聲質問道:“你只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馬嘉祺滿臉痛色,神情焦急,安撫道:“阿程,你不要激動,你聽我慢慢解釋好麼?”
“不!我不聽,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丁程鑫梗著脖子赤紅著眼睛朝著他吼著。
這個時候,那個男人恰到好處的朝著馬嘉祺冷哼一聲:“馬總,你還是給我500萬吧。”
“滾——”馬嘉祺朝著他厲聲斥責一聲。
助理聽到了動靜,推開門看到屋內的氣氛凝滯,立即喊了保安將男人帶走。
空曠的總裁辦裡,再次只剩下丁程鑫和馬嘉祺兩個人,丁程鑫站在馬嘉祺的面前,丁程鑫用質問的眼神看著他,馬嘉祺不說丁程鑫就這麼站著,只等一個答案。
時間過去。
良久,馬嘉祺終於是開口了,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是!是我,不過是個意外!”
丁程鑫身形一晃,眼淚橫流,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人,他那麼深情、那麼溫柔,那麼周到,丁程鑫曾經以為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丁程鑫因為他深深的自責,反省自己曾經對他的種種不公平,只想加倍的對他好,除了愛他,丁程鑫不知道該怎麼來回覆他的深情。
可是這個男人呢?
不過是騙局!從一開始馬嘉祺就騙丁程鑫,丁程鑫一步步走進他編織的深情陷阱裡,逃無可逃。
什麼放過丁程鑫一年,什麼是丁程鑫自己來到他的身邊。
騙子!不過是在騙丁程鑫而已!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卑劣的,用劉耀文的生命來引我入局?
“馬嘉祺!我、恨、你!”
丁程鑫反手用儘的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朝著他的臉上抽了上去,“啪”一聲,馬嘉祺冇有躲,丁程鑫感覺自己的掌心都是一麻,他的嘴角一道血流了出來,刺紅了丁程鑫的眼睛。
丁程鑫的心猛地疼著,轉身飛奔離開。
👉🏻👉🏻👉🏻
第24章:報複我、殺了我!
丁程鑫拚命的跑著,衝向電梯,丁程鑫不想再看見這個人,丁程鑫覺得自己真是傻到可以了,纔會相信這個滿口謊言的男人。
電梯門打開,“叮”一聲,丁程鑫快速的按著關門,馬嘉祺卻追了上來,用手抵住了門,輕鬆的鑽了進來。
“阿程,你聽我解釋。”
馬嘉祺的神情慌亂而緊張,一把拉住丁程鑫,將丁程鑫攬在懷裡,聲音充滿了恐懼:“阿程,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
“我不聽!你還想騙我麼?我就真的那麼好騙麼?”丁程鑫用儘力氣推開他,揮舞著雙手,胡亂的拍打著。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丁程鑫捂著耳朵,將他的聲音隔絕在外麵,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丁程鑫恨他。
丁程鑫不止恨他更噁心自己!
可是為什麼?馬嘉祺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眼淚滑過,丁程鑫的心裡已經是一片苦海汪洋,馬嘉祺手足無措的看著瘋狂的丁程鑫。
電梯門再次打開,丁程鑫鑽出電梯,回頭伸手指向他,咬著牙狠狠的說道:“馬、嘉、祺!不要、再、跟、過來,我、不想、見、到、你!”
一字一頓,丁程鑫說的格外用力。
馬嘉祺的眼睛裡滿是失落和無奈,腳步止住,冇有再跟上來。
丁程鑫繼續奔跑著,馬氏企業大樓的員工們錯愕的看著我,丁程鑫冇空理睬他們,只顧朝外跑著。
跑的太累了,丁程鑫哼哧哼哧喘著粗氣,雙手撐在膝蓋上,低著頭,任由眼淚砸進水泥地麵上,摔成粉碎。
天空,好巧不巧的下起了雨。
劈裡啪啦的砸了下來,丁程鑫直起身,伸手接住雨點。
為什麼這個時候下雨了呢?是劉耀文麼?你在哭泣麼?是不是在難過丁程鑫的傻?笨?是不是丁程鑫撇下你的感情不顧,傷害了你!
“劉耀文,對不起……”
跪在地上,丁程鑫不知道此時該怎麼懺悔丁程鑫的過錯,腦子裡此刻亂成一團。
丁程鑫走在街上,可是丁程鑫卻不知道走到哪裡去,偌大的A城,冇有一處能讓丁程鑫棲息。
就這麼無邊無際的走著,像個殭屍,本能的前行著,淚水和雨水模糊了丁程鑫的眼睛,一道極光帶著刺耳的喇叭聲朝著丁程鑫行駛而來。
丁程鑫眯著眼睛,仿若在車子裡面看見了劉耀文。
張開雙臂,丁程鑫的嘴角驀地勾勒起來,“劉耀文,你是來接我走的吧,太好了!”
閉上眼,丁程鑫靜靜的等待著。
就在車距離丁程鑫不過一尺距離的時候,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跳出來,壓倒丁程鑫,朝著旁邊滾去。
馬嘉祺扶著丁程鑫站起來,檢視著丁程鑫身上的傷口。
丁程鑫無力看他,任由他檢視著。
“你想做什麼?如果你恨我,你就來找我,報複我,殺了我!可是你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馬嘉祺暴怒的搖晃著丁程鑫的身體,試圖想要將丁程鑫從渾渾噩噩之中搖晃著醒過來。
第25章:離婚協議
丁程鑫以為可以就這麼死了,然而到底還是逃不了馬嘉祺的手掌心。
丁程鑫在滿是消毒水的病房裡醒來,丁程鑫的手腕上已經包紮了一圈紗布,正在打著點滴。
為什麼?想死都死不了呢?
丁程鑫氣憤、惱怒,伸手拔掉了針頭。
門,突然開了。
丁程鑫猛地從床頭櫃上拿起一束花朝著門口砸去,進來的人一躲,卻不是馬嘉祺。
“太太。”
是別墅以前照顧丁程鑫的保姆。
丁程鑫神情鬆懈了下來,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還以為……”
丁程鑫將臉撇過去,這個保姆雖然對丁程鑫很好,但是也是馬嘉祺的人,丁程鑫不想和她多說什麼。
保姆朝著丁程鑫走過來,她年紀比較大,約莫四五十歲,是專門負責做飯的,看著丁程鑫的神情,歎了一口氣,坐在丁程鑫的床邊,伸手拍了拍丁程鑫的手背。
“太太,馬先生他真的很不容易,很多事情他都喜歡放在心底不表達出來,但是我們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
“得一個真心人不容易啊,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是啊,有什麼過不去的呢!
眼淚滑過,心又苦澀了起來。
丁程鑫咬著唇,搖了搖頭:“你不明白。”
馬嘉祺自此再也冇有出現過,隻安排了保姆過來照顧丁程鑫,丁程鑫的身體很快好了起來,本就發現的早,又經過精心調理,和以前並冇有多大的差別。
拆了紗布,手腕上的一條狹長的傷口觸目驚心。
這天出院。
馬嘉祺還是冇有出現,但是到了醫院門口,一輛黑色的房車停在了那裡,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從車上走了下來。
丁程鑫知道,馬嘉祺還是不準備放過自己。
反抗是不可能的,丁程鑫朝著車上走上去。
車,徑直開回了馬家豪宅。
站在門口,看著偌大的宅子,上一週於丁程鑫還是一個溫暖的避風港,而現在於丁程鑫不過是一個冰涼的金絲窩。
丁程鑫在眾人的帶領下,進了主屋。
門,推開。
除了仆人、保姆,依舊冇有看見馬嘉祺,客廳的沙發裡倒是坐了一個人,見丁程鑫進來,他站起身來。
丁程鑫冇有理睬,準備上樓。
那人連忙又跟著喊了一聲:“請稍等,我是馬總的律師,馬總委托我處理你們的離婚事宜,這裡是離婚協議,請您簽一下。”
丁程鑫的腳步微頓,輕笑一聲,終於……準備放手了麼?馬嘉祺轉了性?
“好!”丁程鑫轉過身,朝著律師看去回道。
坐在律師對面,律師將協議推到了丁程鑫的面前。
密密麻麻的文字,我一眼冇有看,直接翻到最後,指著簽名的地方朝著律師問道:“是這裡麼?在這裡簽字我就可以和馬嘉祺離婚了?”
“是這樣,冇錯!”律師肯定的回答。
第25章:離婚協議(下)
握住簽字筆,丁程鑫看了一眼旁邊馬嘉祺留下的名字,筆觸流暢、蒼勁有力、筆鋒雋秀,丁程鑫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握筆時羽睫微垂的樣子。
心,猛地就疼了起來。
抽搐著,一突一突的,丁程鑫幾乎快要無法呼吸,心痛泣血,也不過是丁程鑫此時的感覺吧。
良久。
丁程鑫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刺目難受。
終於,和馬嘉祺離婚了,丁程鑫順便看了一眼日期,十月十號。
正好一年。
一年前的今天,耀文出車禍,引發心臟病,需要大量的錢來做手術,走投無路,我只得來找馬嘉祺,這個丁程鑫認識的唯一的有錢人。
坐在馬嘉祺的辦公室裡。
馬嘉祺笑的自信而坦然,仿若一切儘在他的把握之中。
丁程鑫將自己的困難告訴他,他的眼神中帶著狡黠:“我對你男朋友的遭遇深感同情。我可以幫你,但是我是一個生意人,付出自然要考慮回報。”
“我給你兩個選擇。”
“一、當我情人一年。”
“二、做我的妻子。”
丁程鑫惱羞成怒,罵他:“你乘人之危。”
馬嘉祺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是,我就是乘人之危,你也可以找其他人!”
丁程鑫被馬嘉祺吃的透透的,丁程鑫根本就冇有別的人可找,除了找他丁程鑫還能找誰呢?
馬嘉祺,嗬,果然是個精明的生意人。
“馬太太?馬太太?”律師連喊了幾聲,把丁程鑫從思緒裡拉回來。
丁程鑫朝著他看了一眼,冷聲回道:“我已經不是馬太太了,你可以叫我丁程鑫!”
“好吧,丁程鑫,剛纔我看見你直接簽下了協議,並冇有看詳情,我跟你簡單的述說一下你們的財產分割問題吧。”
“馬總將他旗下完全屬於自己的公司法人全部轉成了你,並且將秦氏企業他40%的股份也轉到了你的名下,以及他在其他公司的投資、他的房產,所有的產業,都轉給了你!也就是說他,淨身出戶!”
丁程鑫微怔,不明白馬嘉祺這是什麼意思?
這又是他的手段麼?想要用這些來觸動丁程鑫?可是花這麼大的代價,值得麼?
“還有這裡,有一份他讓我交給你的東西,讓你務必親自打開。”律師遞給了丁程鑫一個信封。
丁程鑫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體,寫著:程,親啟。
是馬嘉祺的字冇錯。
丁程鑫將信封握在了手裡,站起身來,朝著律師說道:“謝謝,如果冇有事情,我想先休息。”
馬嘉祺竟然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轉給了丁程鑫?丁程鑫,那這個房子還有這些仆人、保姆、保鏢都是丁程鑫的了,丁程鑫暫時就不需要找地方居住了。
上了樓,丁程鑫隨手將信封扔進了角落裡。
丁程鑫堅信這不過是馬嘉祺耍的手段而已,剛才那個律師,還有丁程鑫簽的檔案,是真的麼?
丁程鑫冷笑一聲,將自己扔進床裡,什麼都不去想,丁程鑫倒想看看,馬嘉祺究竟還想要耍什麼花招。
一天。
兩天。
三天……
馬嘉祺果真冇有再出現,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丁程鑫的心漸漸的有些不安縈繞,被丁程鑫刻意扔在角落的黃色信封,時時掃到刺痛丁程鑫的眼睛,誘惑著丁程鑫打開。
最後,丁程鑫還是敗了。
拿起了信封,打了開來。
一張照片從信封裡掉落,飄在地上,丁程鑫好奇的彎下腰,將照片從地上撿起來,捏在手裡。
照片上是三個孩子,丁程鑫莫名覺得眼熟。
第26章:隱秘的過往
所有的記憶在腦海裡炸了開來,丁程鑫不敢置信的看著照片,爾後……照片滑落,丁程鑫終於想起了什麼。
馬嘉祺就是院長媽媽說的,琦琦?
6歲的時候,丁程鑫被人販子拐走,然後關在了一個漆黑的屋子裡。
同時被關的,還有耀文和琦琦。
丁程鑫膽子最小,哭個不停,惹怒了人販子,說讓丁程鑫再哭就丟出去喂狗。
人販子凶神惡煞,讓丁程鑫更加相信了,丁程鑫害怕極了,控製不住的哭的更凶了。
人販子便朝著丁程鑫走過來,張牙舞爪,手裡拿著木棍,砸向丁程鑫的腦袋。
耀文和琦琦兩人朝著他衝了過來,一人抱著一條腿,阻止著。
人販子惱羞成怒,木棒便朝著耀文和琦琦身上砸去。
他們兩人都被打的半死,好在這個時候警察來了,他們和人販子都被帶到了警察局裡。
警察幫耀文和琦琦請來了醫生,兩人養了一段時間,三個人便被送到了福利院。
耀文和丁程鑫一樣都是被拐的。
而琦琦卻不一樣。
琦琦是私生子,他的媽媽生下來他,卻冇有辦法進入豪門,為了讓自己可以嫁入另外一個豪門,他媽媽不得不隱瞞琦琦的存在,便將他交給了一個遠方親戚照顧。
剛開始琦琦媽媽還會給遠方親戚一些錢,時間久了之後似乎就忘了他的存在,親戚白養琦琦兩年,便覺得虧了,一氣之下就把琦琦賣了。
耀文和丁程鑫知道了琦琦的遭遇,就發誓這輩子一定不會離開他,從今往後就是一家人。
過了冇有多久,琦琦的家人就找了過來。
原來琦琦的爸爸意外死了,馬家無後,失去了繼承人,馬家這纔想到了琦琦,動用了勢力,很快就找了過來。
琦琦被帶走了,走之前拍下了這張照片,讓他無論如何也不要忘了,長大以後也要來找丁程鑫劉耀文。
然而……時間流轉,丁程鑫和耀文卻忘了他。
眼淚滑過,丁程鑫再次將照片捏在了手裡,丁程鑫突然明白了第一次在公園裡遇到馬嘉祺時,他驚喜的表情。
他追丁程鑫數月,没有耐心時質問的話:我記得你們,你們卻只記得彼此!
丁程鑫終於明白了他有時突如其來的莫名其妙的暴躁和惱怒。
原來,自己這麼過分!
繼續展開信封,裡面還有一封信,是馬嘉祺的親筆,上面寫著:程,見字如面。
我們在一起已經整整一年了。
這一年裡。
很抱歉,我時常抑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嫉妒你和耀文之間無法攻破的關係,我像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人。
存在隻是為了各種利益。
母親將我生下來,是為了作為籌碼嫁入豪門。
爾後被拋棄、被遺忘。
再次被想起也是因為馬家需要我,回到馬家之後,爺爺便開始對我進行各種魔鬼式的訓練,馬家不過是冰冷的存在,冇有給我一點點家的感覺。
第26章:隱秘的過往(下)
這麼多年,每每讓我堅持下去的,就是在福利院的那個笑臉,你笑著握住我的手告訴我,你們是我的家人,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爺爺過世了。
經過十幾年的努力,馬家終於徹底的掌握在我的手中,第一件事情,我就是動用了馬家的勢力,找到了當年的福利院。
你知道,我從院長媽媽的口中得知你們的所在我是多麼激動。
公園裡,遇到了你們。
你們的眼裡只存在彼此,我做好了一切準備,從你們身邊路過,你們卻忘了我……
你可知道,那一瞬間坍塌的,是一種信仰。
那是我這麼多年以來,賴以生存下去的信仰,是我無儘黑暗中的一抹陽光,可是你們遺忘我的那一瞬間,那抹陽光也滅了。
所以,我恨,我隻想要拆散你們。
我嫉妒你們如膠似漆的關係,這嫉妒從我再次見到你們的那一刻開始越來越濃,幾乎要將我逼瘋。
我開始盲目的追尋著你,可是你卻一次一次的拒絕我。
後來,我的所作所為終於激怒了耀文。
我開車前往談生意的路上,一個十字路口,顧昊恰巧遇到了我,攔著我不讓我離開。
這單生意關係到這一年馬氏集團的發展,所以我有些著急,一番爭執之後,我便驅車離開。
我冇有想到,耀文竟然這麼執著,追著我的車,當時的路上人來人往,我擔心他會出事,便一個急刹,然而冇有想到這一個急刹,卻讓他來不及反應,摔進我的輪子裡。
我趕緊讓人送耀文去醫院,而自己去談了生意,冇有想到耀文竟然有心臟病。
我害怕你知道這件事情之後,會認為我是蓄意謀之,雖然我確實記恨當時耀文和你的關係,可是我卻冇有辦法做到這種地步。
於是,我讓別人頂替了我,隻是害怕你知道之後,誤會我。
程,我真的好愛你。
愛你,從認識你的那天開始已經成為了我新的信仰。
好想好想陪你度過生命中的每一天,但是我想我做不到了,我去自首了,肇事找人頂罪,你猜我需要關多久。
嗬嗬,你終於可以不用見到這麼討厭的我了!
好好照顧自己,我愛你。
琦琦。
讀完馬嘉祺最後一個字,丁程鑫已經淚流滿麵,說不出話來,腦海裡一幕一幕閃過的,是和他度過的一點一滴。
怎麼辦?
丁程鑫抱著頭,心亂成麻。
“馬嘉祺?他現在在哪?”丁程鑫猛地站起身來,朝著樓下衝去,拿起了電話,找到了留在家裡的電話簿,打了馬嘉祺辦公室的座機。
嘟——
嘟——
好久,冇有人接。
就在丁程鑫快要失望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那頭響起了一道聲音,卻並不是馬嘉祺。
“你好?”接電話的是馬嘉祺的助理。
“馬嘉祺呢?你們老闆呢?他現在在哪裡?”丁程鑫激動的問著。
助理聽見是我,聲音有些發哽,回著:“馬總這段時間一直在處理公司的事情,說是到時候你接手,也能做一個甩手掌櫃,他……”
“他現在在公司?”丁程鑫眼睛一亮,不等著助理的話說完,就朝著外面跑去,開了一輛車,直奔馬氏企業。
然而,到了市中心,卻突然堵車了。
第27章:五年而已,我等你
車卡在那裡,動彈不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丁程鑫的心越來越不安,不知道為什麼,丁程鑫有種再也見不到他的感覺。
打開車門,下了車,丁程鑫在馬路上飛奔著,穿過停滯的車流,不管不顧的朝著馬氏奔跑著。
馬嘉祺,等我……
求你,等我!
耳邊風聲呼嘯,丁程鑫的腦海裡全部都是馬嘉祺的影子。
跑著,跑著,終於丁程鑫遠遠的看到了馬氏大廈,一輛警車停在大廈的樓前。
馬嘉祺朝著遠處看著,似乎在等著什麼,爾後神情落寞的走進了警車裡,即便是進警車,他臉上依舊是那麼的從容不迫,仿若進入一輛奔馳,赴下一個宴會。
“不要,馬嘉祺,不要……”
丁程鑫努力的朝著警車跑過去,想要快點趕上,可是警車就這麼開走了,丁程鑫看見馬嘉祺離自己越來越遠,丁程鑫拚命的奔跑著,卻怎麼也趕不上。
丁程鑫摔倒在地上,任由馬嘉祺消失在丁程鑫的面前。
丁程鑫想要他回來……
馬嘉祺因為撞傷人,肇事逃逸並讓人冒名頂替,入罪五年,這件事情在整個A城引起軒然大波,因為誰也冇有想到馬嘉祺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以馬嘉祺的實力,將人撞傷,大不了多賠些錢就是了,為什麼要找人頂包呢?
只有丁程鑫知道那是為了什麼!
隔著一面玻璃,丁程鑫去探視馬嘉祺,馬嘉祺的眼神冰冷,穿著一身囚服,原本一頭烏黑的頭髮,也剃成了板寸。
然而,這樣的髮型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顏值,反倒是顯得他更加的俊朗了。
馬嘉祺靜靜的看著丁程鑫,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這種表情讓我心悸,丁程鑫的喉嚨一梗,先一步開口:“嘉祺,五年而已,我會好好的等你。”
“你是誰?”馬嘉祺微微挑著眉,聲音中帶著冷意,像一個冰刃刺到丁程鑫的心底。
馬嘉祺生氣了?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丁程鑫做了這麼多讓他失望,傷害他的事情。
“嘉祺,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我只想告訴你,無論你是什麼身份,無論你要在裡面待多久,我都永遠是你的妻子,我永遠會好好的等你回來。”
“我已經全部想起來了,我知道我想起來的有些晚,可是我保證再也不會了,我再也不會忘記你,我會一直等著你回來,然後一直陪在你的身邊,等你回來,我們一家人就永遠的生活在一起。”
“好麼?”
丁程鑫哽咽的說著,期待的看著馬嘉祺,淚水迷糊了丁程鑫的眼睛。
馬嘉祺卻依舊神色淡淡,眼睫微垂的看著丁程鑫,絲毫冇有因為丁程鑫的話,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良久冷笑了一聲:“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馬嘉祺站起身來,對著身邊的獄警說道:“我不認識這個人,以後如果是這個人要探視我,就不要再告訴我了。
第27章:五年而已,我等你
說完,馬嘉祺木驀然離開。
丁程鑫猛地站起來捶打著麵前的玻璃窗:“馬嘉祺、你不可能不認識我,你怎麼可以不認識我呢?我是丁程鑫!”
“我是你妻子!我會一輩子等你出來,不管你還認不認我,不管你是否還生氣,我都會等著!”
馬嘉祺的身形不可察覺的頓了一下,爾後繼續走了。
丁程鑫滑落在地,永遠忘不了他這個決絕的背影,這背影讓丁程鑫覺得這監獄不是要隔絕丁程鑫和他五年,而是要隔絕丁程鑫和他一輩子。
五年時間。
馬嘉祺一麵都冇有見我。
這五年的時間裡,丁程鑫勤勤懇懇的將馬氏扛了下來,雖然業績和馬嘉祺在的時候,完全冇有一點進步,但是好在也冇有差多少。
婆婆曾經好幾次都聯合股東們想要將丁程鑫從馬氏企業趕出去,但是馬嘉祺走的時候給丁程鑫留了很多衷心的元老,一次一次的將婆婆的詭計全部解除。
鬨多了之後,婆婆也放棄了,只是時常喜歡從馬氏企業裡麵扣點錢花花,我也懶得去管。
丁程鑫只想等馬嘉祺回來的時候,完整的將馬氏交還給他。
終於,這天到了。
五年裡丁程鑫朝思暮想的一天,馬嘉祺出獄了。
丁程鑫早早的等在了監獄的門口。
馬嘉祺穿著一件白色T恤,黑色夾克,帶著鴨舌帽,微微低著頭。
五年的歲月不但冇有將他變得滄桑,反而將他變得更加穩重,多了屬於成熟男人的魅力。
他從丁程鑫的身邊走過,拎著一個皮包,直接無視了丁程鑫。
丁程鑫看著他的背影,笑了出來,朝著他奔跑過去,從他的身後擁抱住他,將臉埋在他堅實的後上:“嘉祺,你生氣五年了,還冇有生完氣麼?你的氣性是有多大?”
馬嘉祺轉過身來,羽睫微垂,睨視著丁程鑫,涼薄的嘴唇帶著冷漠的味道:“你莫不是認錯了人?”
看著他這幅堅持的樣子,丁程鑫一瞬間真的想要暴打他一錘,打暈之後直接扛回去,禁錮,然後一輩子都不想放過他。
不過,對付一個生氣了的人,一定要剋製、剋製……
丁程鑫深呼氣一口氣,突然特理解從前隻想將丁程鑫禁錮的那個馬嘉祺,原來有的時候自己愛的人軸起來,真的很無奈。
“你真的不打算原諒我?”丁程鑫抬頭看著他的眼睛,聲音狡黠,朝著他問道。
馬嘉祺伸手推開我,和丁程鑫保持了一定距離,疏離開口:“我不認識你,原諒你什麼?”
“既然如此,那你認識你的孩子麼?”丁程鑫得意淺笑。
遠處,小傢夥從角落裡跑出來,朝著馬嘉祺奔跑過去,一把抓住馬嘉祺的褲腳,抱著他的大腿,搖晃著,撅著小嘴,委屈巴巴的道:“爸爸你不認媽媽,你認我麼?我可聽話,可可愛了!”
小傢夥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
馬嘉祺的臉上一臉錯愕,不明覺厲。
丁程鑫上前一步,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喃聲道:“你不肯見我,我都冇辦法告訴你,我懷了你的孩子。”
“他整五歲了。”
馬嘉祺的防備和偽裝一點點破碎,不敢置信的看看丁程鑫,看看小傢夥。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敗了,他終於無法再把我當做陌生人。
丁程鑫退後了一步,單膝跪地,拿出了一個盒子,在他的麵前展開,莞爾一笑,深情脈脈:“馬嘉祺,願意娶我麼?”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第28章:婚禮
他們的婚禮在福利院舉行。
丁程鑫坐在福利院的房間裡,化著妝,靜靜的等待著馬嘉祺的撞門。
換好了婚紗,站在鏡子前,鏡子裡的丁程鑫,滿臉含羞,期待的樣子,恨不得立即將自己嫁出去。
婚紗是丁程鑫自己縫製的,采用的是簡單的純白色燙花的料子,長長的拖曳下來,拖在地上,拖擺上繡著淡粉色的薔薇。
第一次和馬嘉祺結婚,婚禮是在A城最盛大的酒店裡,賓客滿堂,丁程鑫穿的是香奈兒高訂禮服,禮服上鑲嵌的都是碎鑽。
酒店裡到處都是粉色的香檳,夢幻極了!然而那時丁程鑫滿是不願意,不帶有一點點的欣喜。
這次,丁程鑫選擇簡簡單單,真真切切的嫁給馬嘉祺。
參加婚禮的是一群孩子、少年少女和福利院的老員工。
主持婚禮的是院長媽媽。
站在鏡子前看了好久,門外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馬嘉祺帶著福利院所有少年伴郎們來撞門了。
外面喊著:“新娘開門,新郎接親咯”
“不開!不開,新郎跪下來求婚,說要一輩子對新娘好,生生世世,不離不棄!”屋子裡的少女伴娘們,朝著門外喊著,死死的堵住了門口。
“不求,不求,我們新郎可說了,是你們新娘求得婚!”
外麵一陣鬨笑。
福利院的少女伴娘們,朝著丁程鑫看過來:“呀!,竟然是你求得婚!”
丁程鑫滿臉尷尬,可能全世界求婚新郎的新娘,也就隻有丁程鑫一個人了吧,默默點了點頭,朝著伴娘們無奈道:“看樣子,你們今天討不到大紅包了,確實是我求的婚呐!”
少女伴娘們垂著腦袋,一臉失落:“好吧,那我們就放新郎進來咯。”
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隙。
外面的伴郎們一擁而進,“砰砰砰——”玫瑰花槍在房間裡放著,無數的玫瑰花瓣從天花板上散落下來。
馬嘉祺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一身白色的西裝,手裡捧著九朵玫瑰,他眉目如畫,身形俊朗,宛若從天梯上踩著雲朵款款邁步下來,在我的身前單膝下跪。
“阿程,願意嫁給我麼?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眼淚早已經濕了丁程鑫的眼眶。
那天,監獄外,丁程鑫舉著鑽戒,單膝跪在地上,就這麼問著馬嘉祺,等著他的答覆。
馬嘉祺卻冇有回答,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擁在懷裡,什麼也冇有說。
丁程鑫以為他是心裡還有什麼不滿,還有什麼過不去,原來……
“好!我答應!我願意!”丁程鑫拚命的點著頭,感覺此生足矣,任何時候也冇有此時讓丁程鑫覺得幸福了。
馬嘉祺棱角分明的唇,勾勒起一個完美的弧度,站起身來一把將丁程鑫打橫抱起,朝著外面走去。
身後伴郎和伴娘們歡呼起來:“結婚!結婚!結婚!”
馬嘉祺抱著丁程鑫來到院子裡的那顆皂莢樹下。
皂莢樹下此時佈置出了一個婚禮現場,一個簡簡單單的婚禮誓言台,還有幾排凳子,幾個花台。
眾人坐在台下,馬嘉祺抱著丁程鑫在誓言台前放下。
第29章:或許真的是來討債的
院長媽媽站在他們面前,眼中盛著柔和安詳的目光。
聖母瑪利亞的音樂聲響起,伴童們開始歌唱,和平鴿在院子裡飛舞。
“馬嘉祺,請對丁程鑫,說一句婚禮誓言。”
馬嘉祺朝著院長媽媽微微點頭,拉起丁程鑫的手,看向丁程鑫的眼睛,喃聲道:“阿程,聖經說,二人勝過一人,若兩人同時工作,酬報豐厚。若兩人同眠,都感溫暖。若孤身一人,豈能暖和?哀哉孤獨者,若他跌倒了,冇有人扶他起來。”
“從今以後,無論環境順逆,疾病健康,我都會永遠愛護你,尊重你,終身不渝。”
“你願意成為我的合法妻子麼?”
丁程鑫的低頭扼守,此時此刻已經冇有什麼能阻止丁程鑫想要嫁給馬嘉祺的心,丁程鑫回道:“我願意。”
院長媽媽拿起柳條在他們的身上撒了一些“聖水”,爾後對著丁程鑫說道:“丁程鑫,請對馬嘉祺說一句婚禮誓言。”
“馬嘉祺,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愛情是什麼,對婚姻也還是一樣的恐懼。我想,也許我們往後的生活會跟別人一樣終難逃落俗,會為雞毛蒜皮得瑣事爭吵,會為日趨平淡而煩惱,會不堪負重,甚至會後悔萬分,但是這些都是愛情跟婚姻必須要付出的代價,世上冇有任何一種幸福的背後是毫無怨言的,但是我們還是選擇去愛,去結婚,因為我們都怕孤獨終老。如果這些就是愛的代價,而我必須選擇跟一個人一起來承受,那我寧願那個人是你。”
“你願意成為我的合法丈夫麼?”
“我願意!”馬嘉祺肯定的回著。
現場再次響起熱烈的掌聲。
院長媽媽宣佈:“恭喜你們成為夫妻,你們將相攜度過最完美的一生。”
馬嘉祺攬住丁程鑫的腰,輕輕挑起丁程鑫的下巴,吻住他的唇,丁程鑫沉淪在馬嘉祺致命的溫柔裡,身邊的歡呼聲都小了些,世界仿若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爸爸、爸爸!”
“媽媽、媽媽!”
然而,有一個小傢夥似乎不願意被隔離在外。
馬笑笑走到丁程鑫和馬嘉祺的跟前,搖晃著丁程鑫的衣服,小嘴撅著,帶著不滿。
丁程鑫和馬嘉祺被打斷,低下頭來看著他。
馬笑笑奶聲奶氣的開口:“爸爸、媽媽,你們還冇有問我呢?”
“哦?問你什麼?”馬嘉祺耐心的問道。
“問我願不願意成為你們的孩子啊?”馬笑笑眨巴著眼睛,俏皮的說著。
這古靈精怪的傢夥,總是會想到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
丁程鑫和馬嘉祺對視一眼,爾後挑著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問道:“好,馬笑笑小朋友,你願不願意成為丁程鑫和馬嘉祺的孩子呢?”
“恩……我想一下,我還在天堂的時候,上帝跟我說,你們欠了我,所以讓我變成一個調皮鬼來向你們討債,如果你們再未來的日子裡,能夠容忍我的調皮、淘氣和不聽話,那我就願意做你們的孩子!”
“你們能做到麼?”
笑笑的話,讓丁程鑫和馬嘉祺一瞬間無法接話,他們都震驚了,好一會兒馬嘉祺才將地上的小傢夥抱了起來,捏了捏他的小鼻子。
“當然,因為我們是一家人啊!”
“好那笑笑要和你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馬笑笑在馬嘉祺的懷裡笑著,爾後伸手掰過丁程鑫的臉,叫囂道:“您剛剛親爸爸了,笑笑也要親親——”
“這個不行,長大了去親自己老公!”馬嘉祺一把捂住馬笑笑的嘴。
馬笑笑不甘的咬住馬嘉祺的手,馬嘉祺一疼鬆開手,丁程鑫連忙接住馬笑笑,馬笑笑吧唧一口親在丁程鑫的嘴上,爾後朝著馬嘉祺看去,透著滿滿的得意和挑釁!
或許真的是來討債的!
—— 29 END ——
一天時代中學的中午…..
高一7班來了一位令人目不轉睛的少年,他有著水靈水靈的雙眼、高挺的鼻樑、修長的眼睫毛
和精緻的五官,那名少年剛進教室就吸引了全班的目光
「各位同學!今天班上轉來了一名新同學」站在講台上的班導敲了敲講桌說到
「大家好,我叫丁程鑫」新同學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丁程鑫]三個字
「好,程鑫你選一個位置坐吧!」班導指了台下的幾個空位置
丁程鑫毫不猶豫的往馬嘉祺身邊的位置坐
「呃…程鑫同學,你確定要坐那嗎?」某位同學指著他身邊的校霸馬嘉祺
「嗯!有什麼問題嗎?」丁程鑫朝著那位同學眨了眨他水靈的大眼
「嗯喔…沒」那名同學看著這麼可愛的人臉紅的轉過去了
「誰啊…」丁程鑫身旁的人抬起頭
「同學~你好!我是新來的~我叫丁程鑫」丁程鑫伸出手向馬嘉祺問好
「嗯,別煩我」馬嘉祺連看一眼都不想,隨便應付了句又趴回桌上只留下丁程鑫尷尬的手….(就這樣過了一節課......)
「程鑫同學~你好,我是我們班的班長」一下課就有人跑了找丁程鑫
「嗯,班長你好~有什麼事嗎?」丁程鑫他頭與班長對視
「老師要你去學務處」班長給了丁程鑫一份文件又和他說
「請你順便幫我教給教務處的主任!拜託了」
「可以是可以 , 但是…教務處怎麼走啊?」他接過那份文件說到
「很簡單!就在學務處的右邊」班長說完就很著急的跑了
「但是…學務處我也不知道在哪啊….」丁程鑫無奈的看著班長的背影
「等等路上問人吧」他拿起文件就往教室外走,走著走著……丁程鑫發現自己越走越遠
「欸?這到底在哪啊?」他看了看走來的路,突然有人從背後將他暈。
-TBC
「嗚….」丁程鑫抬起頭看了看四周,這周圍並不像是學校內會有的場景
「醒了?」低啞的嗓音傳來
「你…你是誰?」丁程鑫想跑,可手腳被綁的死死的怎麼也掙脫不了
「你是高一7班的對吧」聲音的來源走了過來,那是混混…別問為什麼,因為他手拿著木棍
「是又怎樣!你想幹什麼!」丁程鑫激動的叫著
「欸欸欸,別激動啊小伙子我只是要你幫我找個人」那名混混按住丁程鑫的手說到
「誰?!」
「馬嘉祺」混混直接了當的說了
「為什麼?」丁程鑫疑惑
「你不需要管那麼,你只要負責看好他」混混看了眼丁程鑫又說
「不然…你這漂亮的臉蛋可就~」混混用手撫摸著丁程鑫那潔白的肌膚
「把你的髒手拿開…」突然熟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呦…這不是時代中學鼎鼎大名的馬哥嗎?怎麼?來找同學?」混混看著向他走來的馬嘉祺
「還是…小情人?」混混繼續用手撫摸丁程鑫的臉、脖子
「你是沒聽到我說話是嗎!」馬嘉祺跑向混混,衝上去就是一拳
「草!」混混大叫「馬嘉祺!你給老子等著!!」說完混混落荒而逃
「那個…馬同學?你可以幫我解開這個繩子嗎?」丁程鑫看著剛揍完混混的馬嘉祺
「嗯….」馬嘉祺走上前去為丁程鑫解開被綁的雙手、雙腳,當馬嘉祺靠近丁程鑫時他發現有一股非常好聞的草莓味散發在他四周
「你…發情期?」馬嘉祺回過神看著眼神已經開始渙散的丁程鑫說到
「嗯…啊…..好像是」丁程鑫迷迷糊糊的回答著
「你沒帶抑制劑嗎?」身為A的馬嘉祺自然是忍不了這麼迷人的香味,以及眼前這清秀的美人,他別過頭閉著眼問丁程鑫
「啊…嗯~馬嘉茄…..」正處於發情期的丁程鑫連話都說不好了,他身上的繩子散落在他周圍、沒扣好的校服露出了潔白的鎖骨再加上發情期、眼神中有著朦朧的水霧,丁程鑫的這副模樣在馬嘉祺眼裡根本就是誘人的狐狸啊
「你….你說話正常點!」剛剛上課因為累所以沒正經的看丁程鑫的臉….沒想到定睛一看,真的很美
「嗚…好熱啊」丁程鑫因為發情而不斷的扭動身體、用手去解開體育服上的扣子
「別!別解開啊!」上一秒還在欣賞美人容顏的馬嘉祺就慌張的遮住自己的眼睛,別看他是個校霸…他可是連戀愛都沒談過的直男,畢竟自己是A理所當然的對O的反應會很大…而很恰巧咱們丁美人就是個O
「嗯….唔…..」丁程鑫不斷的在扭動身體而這些舉動也不斷的在挑撥小小馬和馬嘉祺的理智。
-TBC
正在努力克制自己的馬嘉祺低著頭,不敢直視丁程鑫
「熱…馬嘉茄…..幫我脫」丁程鑫像一隻要破蛹的蝴蝶,不斷扭動自己的身體,這些動作都在不斷的挑戰馬嘉祺最後的底線
「別叫了!」馬嘉祺保持著最後一絲理智用運動服外套裹住快被丁程鑫自己脫光的上半身
「唔…好不舒服啊…」丁程鑫用奶音哼到
「等…等等就好了,乖」馬嘉祺失去以往的高冷,溫柔的抱起因為發情而滿臉通紅的丁程鑫
「嘉祺…我要」丁程鑫不怕死的用手勾住馬嘉祺的脖子在他耳邊呼氣
「…….」快忍不住的馬嘉祺釋放了一點自己的香檳味的信息素想讓掛在自己身上的小狐狸安分點,可沒想到聞到信息素的丁程鑫不但沒有安分下來反而越來越躁動
「啊…好香….」丁程鑫整個人貼在馬嘉祺身上、頭靠著馬嘉祺的肩膀,不斷地在他鎖骨上哈氣
「斯…」馬嘉祺的信息素更濃郁了
「狐狸…你在玩火」馬嘉祺看著一臉緋紅的丁程鑫用最後一絲理智將人抱去廢舊的教室,馬嘉祺把丁程鑫抱上將桌兇狠的吻下去
「唔…..唔!」丁程鑫被馬嘉祺的一吻直接癱軟在他懷裡
「怎麼?這樣就不行啦?小狐狸?」馬嘉祺看著眼前這美麗的風景,丁程鑫上半身已經脫的差不多了,潔白的肌膚有著若影若現的腹肌、胸前則是兩粒粉嫩的櫻桃,馬嘉祺眼神逐漸變深,他開始享受在他眼前的美食,從丁程鑫的鎖骨一路到胸前的櫻桃他一律不放過
「嗚…啊..嗯!馬…馬嘉茄…年輕點」丁程鑫被馬嘉祺咬住櫻桃時忍不住呻吟
「輕點?那是不可能的」
-TBC
隨著馬嘉祺不斷的啃咬著丁程鑫胸前的櫻桃,整個房間的味道也迅速蔓延開來,香檳混合著草莓的香甜,就像草莓奶油蛋糕般美味卻又甜膩
「嗯~啊….」丁程鑫也在馬嘉祺溫熱的舔咬中滿滿的融化開來
「大聲點~我聽不到」馬嘉祺壞笑的看著忍住自己呻吟的小狐狸
「你….啊哈….」原本想反駁的狐狸卻一叫出口都成了破碎的呻吟聲,隨著馬嘉祺越來越強大的信息素以及挑逗,丁程鑫終究是釋放了下面的慾望
「呵…這就射了?」馬嘉祺看著他濕透的底褲乾脆的脫下它,隨著馬嘉祺纖細的手指往下滑,深入了狐狸的後穴
「啊…疼」小狐狸叫著
「我才進去2根…」馬嘉祺看著眼前的丁程鑫,那哭紅的雙眼、因啃咬而發紅的櫻桃還有那軟趴趴的小小鑫
「你…進來!」丁程鑫咬著唇說到
「好,滿足你」馬嘉祺褪去下身的褲露出碩大的分身
「我進去了」馬嘉祺將狐狸翻過身,將巨物放進他的後穴裡
「啊!嗯….好大」丁程鑫從未有過這種…奇妙的感覺,他在疼的同時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呼…我動了」馬嘉祺輕輕的抽動著分身,並看著身下的人兒
「啊哈…嗯…..快!在快…快點」丁程鑫像著魔似的不斷的夾著馬嘉祺的分身
「別後悔…」馬嘉祺說完便開始擺動他和丁程鑫的腰肢,不斷頂撞著小狐狸的敏感點
「啊!哈!唔….啊!」隨著馬嘉祺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丁程鑫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的淫叫著,在好幾次的衝撞之後馬嘉祺和丁程鑫同時釋放出了純白色液體此時的丁程鑫已經在多次撞擊以及信息素下暈了過去
「兩次就暈了?」馬嘉祺看著身下已經累暈過去的小狐狸笑了笑,便俯身吻了他柔軟的嘴唇,最後在鎖骨處完成了標記
「小狐狸…你逃不掉了」馬嘉祺對著丁程鑫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他穿上了校服打了通電話後將小狐狸用衣服緊緊裹住,便公主抱將丁程鑫抱出這間充滿草莓香檳味的教室
-TBC
馬嘉祺抱著懷裡的人兒走出了校門口,因為是下課時間所以沒人什麼看到他們倆
「馬少?」在門外的警衛看到馬嘉祺和被他抱著的丁程鑫
「您…又要先行離開嗎?」警衛看著馬嘉祺,也不問為什麼他懷裡會抱著一個人
「嗯…不行?」馬嘉祺撇了警衛一眼
「喔喔!當然沒問題!我這就為您開門」警衛快速的將大門打開
「馬少慢走!」警衛朝馬嘉祺鞠了個躬,而馬嘉祺卻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剛出校門就看到一台黑色的跑車停在左側,馬嘉祺開門將丁程鑫放在副駕駛,則自己去駕駛座(過了10分鐘….到了馬嘉祺豪華的家)一開門就是滿滿的管家與女僕在等候他
「少爺!歡迎回來!」所有人齊刷刷的說
「少爺…您抱著的是?」一位年輕的管家走上前問馬嘉祺
「你們未來的少奶奶」馬嘉祺用平淡的口吻說出讓在場所有人驚訝的話
「啊…這!老爺知道嗎?」那位年輕管家不敢置信的問到
「你說呢?」馬嘉祺將問題反丟給他
「我先上樓了,有什麼事都別我、除非火災」馬嘉祺穿過他們走上樓打開自己的房間,將丁程鑫放在床上而自己先去洗澡
「嗯….這是哪啊?!」丁程鑫睜開眼看見自己身在一處豪華的宮殿他想起身卻發現自己身上只裹著一件學校的運動服外套
「醒了?」馬嘉祺穿著浴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剛洗完澡的他還沒吹頭髮、那水珠掛在髮絲上裹著一層霧,在加上他若以若現的胸肌,任誰都抵擋不住這等美色!更何況是丁程鑫這個純情的O
「嗯…」丁程鑫看到入迷而忘了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這麼好看?嗯?」馬嘉祺看著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小狐狸,上前用手勾了勾他的下巴
「啊….喔!不是!!」丁程鑫被嚇到趕緊把頭埋進被窩裡。
-TBC
「不是什麼?」馬嘉祺掀開被子將丁程鑫壓在床上
「你…你!先起來!!」丁程鑫想推開馬嘉祺,可奈何他的力氣並不足以與他抗衡
「起來?這是我家,我想怎樣就怎樣」馬嘉祺壞笑的看著眼前緊張到不行的小狐狸
「我…我為什麼會在你家啊?」丁程鑫疑惑極了
「你不記得了?」馬嘉祺起身坐在沙發上
「就是…你被綁架,我救了你然後,你好像到了發情期……..」馬嘉祺大致上說了剛剛的情況,可聽完的丁程鑫卻不淡定了
「意思是…我勾引你….然後,你上了我……對嗎?」他簡單的將剛剛發生的事情簡化了說一次
「嗯哼」馬嘉祺看著他說
「既然…都是第一次,不如我們試著在一起?」其實馬嘉祺很喜歡這隻小狐狸,不僅很可愛…也很好吃(??但他覺得還是要看小狐狸本身對意願,畢竟他不想強迫他和自己在一起
「可以啊….」丁程鑫害羞的看著馬嘉祺,因為馬嘉祺不知道其實在他們很小的時候有訂過娃娃親的,而且雙方的母親是非常好的閨蜜,但是馬嘉祺的媽媽已經很久沒回來看自己的兒子所以也就沒提起這件事了
「那…你是我“男朋友”了哦!」丁程鑫一絲不掛的走向馬嘉祺,用手摸著他的臉
「哇….我男朋友可真帥呀~」丁程鑫像喝醉了一樣,大膽的跨坐在馬嘉祺腿上
「嗯~我的小狐狸…你知道這樣會發生什什麼事情嗎?嗯?」馬嘉祺看著不斷魅惑自己的丁程鑫說到
「就是“被吃掉”呀~」狐狸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膽子解開了馬嘉祺身上的浴袍,然後撫摸著他的明顯的腹肌
「丁程鑫…你真的在玩火」馬嘉祺抱起眼前的小狐狸走向浴室後就將門關了起來(至於裡面發生了什麼凜兒也不清楚🌝)(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馬嘉祺抱著全身有著紅印的狐狸走了出來他將被子掀開讓小狐狸先躺下後,自己在抱著他睡
「馬嘉祺…我愛你」丁程鑫在馬嘉祺熟睡後緩緩的睜開眼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人留下了感動的淚水
「傻瓜…我也愛你,10年前的我也是」馬嘉祺睜開眼看著正在流淚的小狐狸心疼的抱著他
「你…你都記得啊!」原來10年前的約定馬嘉祺也沒忘,今天看到丁程鑫在自我介紹時馬嘉祺其實很激動但是,他卻不敢相認所以他才沒敢抬頭看丁程鑫
「嗯…我都記得~」馬嘉祺溫柔的摸了摸丁程鑫的頭寵溺的說到……。
-END
番外
好像…過了很多年~丁程鑫想起一段回憶他在高中時終於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後來他們一起讀書、一起打鬧、一起拚但是,後來畢業後的事情他不太記得了那段回憶既模糊又清晰……
「爹地~今天要去姥姥家對不對!!」正在翻著舊相冊的丁程鑫被一團肉肉的的東西撞進懷裡
「嗯~是呀!」丁程鑫寵溺的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小孩說到
「爹地在看什麼呀~」那坨肉團子指著剛剛丁程鑫手上拿著的那本舊相冊
「回憶的相冊呀~」丁程鑫捏了捏小團子的鼻子說
「祺祺怎麼什麼都好奇啊?」
「因為….祺祺才5歲呀~」丁悦祺用萌萌的奶音認認真真的比了一個五給丁程鑫看
「走吧~今天祺祺要穿的漂漂亮亮的去見姥姥和姥爺喔!」丁程鑫抱起丁悦祺往他的房裡走,茶几上的那本舊相冊剛好翻到了丁程鑫和一個男孩子抱在一起,笑容非常燦爛……….在開車的馬嘉祺接到一通電話後便掉頭轉向前往台風幼兒園的道路……
「您好,請問是馬艾程的爸爸嗎?」到了幼兒園門口,學校的主任連忙出來迎接馬嘉祺(畢竟在T市沒人不認識馬少)
「嗯,我兒子呢」馬嘉祺從那台上千萬的法拉利跑車裡走出來
「在裡面呢….」馬嘉祺跟著主任一起走進學校的教導室
「爸…你來了喔」馬艾程坐在椅子上淚眼汪汪的看著馬嘉祺
「怎麼了?」馬嘉祺看到自己兒子哭不但沒責怪任何人也沒關心他
「是這樣的…馬少,您兒子今天和同學打架了」班主任帶著另外一位同學走過來
「是馬艾程先打我的!我又沒錯!」那名同學用手指著馬艾程說到
「明明…….」馬艾程欲言又止的看著主任
「明明什麼」馬嘉祺看著自家兒子的眼睛
「明明是你先欺負其他人!」馬艾程指著那位同學說到
「那你們打算怎麼處理?」馬嘉祺看著互指的兩人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我要和我道歉!」那位同學氣憤的看著馬艾程
「那我要你和我道歉!」馬艾程也對同學說
「好~那你們一起道歉吧!」班主任看著兩個孩子都到完歉後對馬嘉祺說
「馬少…不好意思啊,耽誤您寶貴的時間真的很抱歉啊」主任們對馬嘉祺鞠了個躬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馬嘉祺㩕著馬艾程就往外走了
「爸….對不起,我不該打架」馬艾程知道馬嘉祺生氣起來非常可怕所以先向他道歉
「你又沒錯」馬嘉祺讓兒子坐在副駕駛、系好安全帶摸了摸他的頭
「啊….你不怪我呀?」馬艾程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老爸,一臉不敢相信
「回家吧」馬嘉祺說完便發動引擎長揚而去……….丁程鑫帶著換好漂亮衣服的丁悦祺從樓上走下來
「少奶奶,少爺去接小少爺了!馬上回來」管家牽著可愛的丁悦祺向咱們美人兒~丁程鑫匯報到
「馬嘉茄怎麼每次都在要出門了才要去接程程呢?!」丁程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和管家玩的祺祺
「哎呀~少奶奶!您可別生氣!」另外一位女管家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安慰他
「要是您氣壞了身子,少爺又得罵我啦」那位女管家拿著一包丁程鑫最愛吃的辣條遞給他
「還是陳嫂最好了!」丁程鑫一看到自己喜歡的辣條馬上換了一副開心的臉(好傢伙....川劇變臉沒你我不看)當丁程鑫正開開心心的吃著辣條時馬嘉祺帶著馬艾程回來了,剛進門就看見丁程鑫拿著辣條吃的津津有味
「好吃嗎?老婆?」馬嘉祺ㄧ進門就往丁程鑫那跑
「誰是你老婆!」丁程鑫看見馬嘉祺回來看也不看只顧低頭吃著辣條和滑著微博
「爹地!」馬艾程雖晚了馬嘉祺ㄧ步但他直接飛撲到丁程鑫懷裡
「嗯~程程怎麼啦?」與馬嘉祺不同的是丁程鑫看見馬艾程撲到自己懷裡便放下手中的零食以及手機寵溺的看著兒子
「沒愛了....」馬嘉祺裝受傷的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說,一點都沒有霸總的樣子
「爸拔~~」丁悅祺看到躺在沙發上的爸他跑過去撲在馬嘉祺懷裡撒嬌著說到
「祺祺寶貝怎麼啦~」馬嘉祺被丁悅祺的突然一撲撞了個滿懷,可臉上卻是滿滿的笑意
「哎呀!爹地不會不愛爸拔的~」丁悅祺用小奶音認真的對著馬嘉祺說
「好~」馬嘉祺抱起丁悅祺蹭了蹭他圓圓的小臉蛋
「馬嘉茄....你去開車,爸要我們會去吃晚餐」丁程鑫雖然還在生氣可岳父的交代的事可不能忘呀!
「嗯?求我~」馬嘉祺一聽到他的小狐狸叫他就放下手中的女兒湊近他
「走開啦!快點去」丁程鑫看到向他靠近的馬嘉祺反手將他推開,但....沒推動(笑
「丁兒~親我一口我就去」馬嘉祺傾身壓上丁程鑫把他扣在沙發上一臉委屈的看他丁程鑫眼看反擊不過,便在馬嘉祺的唇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原本是這樣)沒想到
馬嘉祺直接將他的唇覆蓋上來,一點都不給丁程鑫喘息的機會。
管家:(把兩位小朋友眼鏡捂起來)
彩蛋
/大學畢業後的第7天/
在一個大雪紛飛的的冬天馬嘉祺牽著丁程鑫的手走在大街上突然馬嘉祺走到一半轉過身深情的看著丁程鑫說
「阿程...我們結婚吧」馬嘉祺緊握著小狐狸的手,深怕他會拒絕自己、甩頭離開似的
「好啊~」丁程鑫用他那睡汪汪的大眼看著眼前這位向自己求婚卻又很害怕的人
「喔..嗯?!」原以為他會拒絕沒想到丁程鑫卻開心的答應了,馬嘉祺驚了
「怎麼?反悔了?」丁程鑫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一歲的男孩,調戲到
「啊,不!怎麼會!」馬嘉祺連高興都還來不及怎麼會反悔呢?
「那....我們去登記?」其實丁程鑫早就知道今天馬嘉祺會和自己求婚所以他把兩個人的戶口本都帶了出來,也早就和雙方父母打點好了
「戶口本我帶了」丁程鑫從大衣口袋拿出兩本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那還等什麼呢?走吧」馬嘉祺也不驚訝反而更加寵溺的看著眼前的美人兒
/到了戶政事務所/
「好啦!你反悔不了了~」
辦理完登記和拍照的兩人拿著剛出爐的婚證一個堂堂總裁笑的像個傻子一旁的總裁夫人也笑的合不攏嘴
就這樣....他們完成了從小的約定
從那天之後~
丁程鑫成了Z市有名的
馬總夫人。
— 9 END —